我們大家都听過一句話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究其原因,還是男女性別的差異。一者女人往往羞澀,尤其是古代的女子,長期受到封建禮教的壓迫,認為夫妻間的事情不宜張揚,羞于表達自己的真實感受,不知道這樣,時間長了,男人覺得沒有新鮮感,長久下去,沒了興趣;再者正妻要求端莊,叫上得廳堂,而正妻因為地位比較高,所以必然不如妾室來的溫柔,更比不過偷而偷不到的刺激。舊社會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助長了他大男子主義的習氣,認定自己眠花宿柳理所當然,我們的柳青青偏偏是嫡妻的身份,妾室的做派。
胡中人且喜且憂,喜的是他很喜歡柳青青的調調,只是不喜歡她在別的男人面前這樣子而已,看著柳青青風騷的樣子,是個男人都把握不住了;可是又有憂慮,憂慮的原因是任中杰說過,痴患之癥發作的時候,表現出來的是想象中的情景,因此,胡中人最擔心的是柳青青的萬千柔情對著的並不是自己,所以他強按捺住自己澎湃的激情,對著柳青青如水的眼眸,問道︰「不要作怪,你知道我是誰嗎?」。胡中人的想法是︰和自己夫人行周公之禮是天經地義,老婆風情萬種更對自己的心意,可是來日方長,自己再沖動,也不至于在老婆發病的時候做那檔子事。
柳青青俏皮一笑。不予回答。胡中人執意要問,「你說,我是誰?」
「你是胡少啊。」柳青青妖媚一笑,風情萬種,更加勾魂攝魄。沒有把她賣進青樓做ji女真是白瞎了她天然的資質
她剛才有听到那個小蓮叫她胡少,他叫那個丫鬟叫做小蓮啊。這樣的小事對于善于權變的柳青青那簡直是小事一樁,胡中人強忍住,再問︰「我叫什麼名字?」
「你自己叫什麼名字,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耍什麼白痴啊?」看看胡中人一副嚴肅的表情,「矮油,你怎麼這麼多事啦,你當然是中人啦,是我的親親愛人歐」胡中人喜極而泣,「夫人,你認得我?」
「矮油,你是我的情郎哥哥,我怎麼會不認識你呢?情郎哥哥,你不要哭啊,我會溫柔對待你的,你這個樣子,心疼的我的心都要碎啦」柳青青靈動的大眼楮,撲閃撲閃地眨動著。小嘴巴一撇一撇的,鮮紅欲滴,胡中人真想親上一口。我們得承認,男人還真是什麼什麼動物呢,胡中人也不能免俗。這也歸功于柳青青的泡哥秘籍高級無比啊,要說起柳青青的泡哥秘籍,真是招法百出,尤其是這招裝女敕撒嬌最是百試百靈。
不過,也有漏氣的時候,記得在高中的時候,初中部來了一個插班生小dd,長的簡直帥呆了酷斃了,柳青青帶著幾個姐妹淘去看帥哥,嚇的那個帥哥三天沒敢上學,人家的家長氣的反映給了他們班主任,害的她們姐妹幾個掃了好幾天的廁所,作為處罰。
如今,胡中人再次讓柳青青漏氣。他看著柳青青的清澈水眸雖然清澈,但是沒有方向感,沒有目標,斷定她並不是真的認識自己,因此上強忍住難熬的脹痛感,離開書房。可是柳青青從後腰抱住胡中人的腰,胡中人感覺柳青青一對溫軟附在自己的後背,不禁熱血上涌,自己的堅持都跑到了爪哇國去,回轉身形,伸手抱住柳青青來在竹床之上,迫不及待地附在柳青青的胴體之上,一指彈開,熄滅燈盞,單腳踹定屋門,全部搞定。四下里一時黑暗,不能看見什麼,只有靜夜里傳來聲聲蟲鳴。胡中人一雙手摟定她的縴腰,嘴唇蓋上柳青青柔女敕的唇瓣,準備行夫妻之實。忽然,胡中人覺得一股強大的外力將自己一下彈起,他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直直地撞開了門板,摔出了門去,看室內,柳青青被一團奇異的綠光籠罩,「玉佛護體」胡中人大吃一驚︰「看來,真的如任中杰所述。」胡中人怏怏地爬起身來,看見小蓮和鶯鶯已經跑了進來,一定是自己的摔倒的動靜太大受到了驚動,不覺紅了臉頰,干咳一聲道︰「小蓮,你們睡在這里看護九夫人,有什麼事情就召喚我,我回鳳棲樓啦。鶯鶯和小蓮諾諾稱是,小蓮掌上燈盞,胡中人自己提上,拒絕她們護送,不好意思啦。
小蓮和鶯鶯送別胡中人,進到書房,看小姐在床上已經安睡,兩人就在桌子的對面坐下,閑話家常,鶯鶯憋不住笑道︰「小姐也是太調皮啦,胡少這下憋得難受吧?」
「不是,我說兩人都很痛苦,一個是尋找愛情未果,一個是有了感情無果。」小蓮喃喃的話語中充滿禪機,鶯鶯似懂非懂。
鶯鶯道︰「說的像禪語讓人不懂,我不想知道你們大人的鳥事,我還是睡覺的好。」說罷,鶯鶯雙臂交攏作為枕頭,呼呼睡去。
小蓮看著鶯鶯,覺得她真是年輕,有這麼好的覺頭。其實她自己也不過16歲而已。只是長期跟在秀蓮夫人和胡少的身邊,見了不少的事情,難免有滄桑的感覺,面對男女情事,思想上比鶯鶯要成熟很多。
火苗閃爍,一如小蓮激蕩的心。剛才,胡少和九夫人之間發生的事情她猜測出八九分。尤其是九夫人身上發出的奇異綠光,更是讓她迷惑。她記得任中杰說過的話,只有心犀相通、兩情相悅的知心愛人,才可能在**之時沒有阻礙,甚至,治好自己的痴患之癥。如今,胡少求歡失敗,就驗證了九夫人的至愛之人不是胡少,或者說柳青青並沒有把胡少刻印在心上,即使胡少真的喜歡九夫人,也不能夠利用至情至性治好九夫人的病,九夫人不知道自己的情感就不會痛苦,可是胡少知道自己的情感傾向卻不能夠如願,一定痛苦,看他怏怏不樂離開書房,恐怕不單純是因為求歡被拒,還有情感沒有歸依的苦悶。這樣想著,不禁心如刀絞,刺痛難當,自己最看不得胡少痛苦。不知道怎樣可以消除胡少的傷痛,看一看柳青青睡的正香,而鶯鶯也已經鼾聲如鼓,一個決定在心里逐漸生成,她輕手躡腳的站起身來,提起燈籠,小心翼翼地邁過鶯鶯,走出書房門,虛掩上屋門,向著鳳棲樓的方向走去。
夜深人靜,半夜子時。
一個黑影從廊檐上翻下,一個倒掛金蓮,懸起身子,一只手輕輕點開窗戶,形成望眼,窺探里邊的動靜。在昏暗的月照之下,里邊的一切盡顯眼前。柳青青仰面躺在床上,打著輕微的呼嚕。鶯鶯小則鼾聲如鼓,來人小心翼翼地推開虛掩的房門,進入書房。用一塊麻醉布在鶯鶯的鼻前一聞,鶯鶯立刻變得沒有了聲音,他抱起鶯鶯放置到東屋床上。又回過身來,走近柳青青的床,就著朦朧的月色觀看辨識,似乎在確認是不是柳青青,一經確認之後,好像很是高興,三兩下月兌掉柳青青的衣服,我們看見柳青青就像一段柔軟的面條,任其擺弄。來人似乎感覺到柳青青的美好,七手八腳地月兌掉自己的衣服,意圖很明顯了,來人對柳青青意圖不軌。就像胡中人遭遇的情形一樣,一團綠光將柳青青團團護起,意圖不軌的黑影被擊出門外,此人在外邊摔倒還沒有來得及起來,就听的身邊一個低沉而蒼老的聲音說道︰「我們不是商量好的嗎?上了山的就是我的菜,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來虎口奪食。」
來人就地一個翻滾,順勢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說道︰「別人我可以不管。這個女人,我不許你傷害她」
「這恐怕由不了你不但,我不會放了她,誰敢接近胡中人討得他的喜歡,我就會讓他受盡人世間的折磨」
「你真是個惡魔心地這樣的歹毒,我一定不會讓你的野心得逞。尤其是柳青青,我絕對會保護她,你不要逼我對你出手。」
「那我們就走著瞧除非你有本事叫他離開胡中人,否則,我必定傷害她,叫她欲生不能欲死不行。」蒼老的聲音低低地笑著,在靜夜里感覺是貓頭鷹的笑聲,更加讓人毛骨悚然。
先來的黑影真想說些什麼,忽然,看見書房內的柳青青站起身來,兩個黑影立刻逃遁,一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柳青青走出書房,來到東屋,也不知道看沒有看見鶯鶯,將身子一下子倒在床鋪之上,摟著鶯鶯的肩膀,一會兒,就酣然入夢,神啊,原來她小姐在夢游如果那兩個黑影知道柳青青是此等原因才下來行走,並沒有發現他們,肯定氣爆肚皮。不過,從來做賊心虛,既然他們不敢以真實面目示人,而用黑紗遮面,一定不會是什麼良民,聰明如你,猜一猜,他們都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