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應該記得當時的情況,柳青青跟隨著楊柳青到他的府邸去看望燕燕,沒有想到,在路上就遇上了刺殺。行刺的正是這個男人。
可是當時明明見他死掉了,怎麼還好好的出現在這里?難道,他的幕後主使就是任中胡?可是,任中胡為什麼要把人控制在天井里呢?
柳青青問人不倦,「你是怎麼逃出來的?行刺的主使是任中胡嗎?他為什麼要迫害你呢?」
柳青青的話音剛落,就听一個聲音朗聲道︰「我沒有要囚禁他,我也不是幕後主使,我還可以告訴你,我沒有囚禁柳逢春,你的義父」
大家回頭一看,原來是任中胡回來了。
陳秀蓮連忙接過任中胡手中的藥鋤和背簍,拎到前邊的藥坊去。任中胡洗了洗手臉道︰「你還是不相信我?我只是想把你留下救救我的瓜瓜而已,真的沒有惡意。」
柳青青見他說的懇切,也就相信了他,想著義父機靈而又經驗,應該沒有事情,及時真的被任中胡藏匿了,依他的聰明才智,一定會想辦法逃月兌的。更何況,自己在香谷也會尋找蛛絲馬跡,尋找義父的下落的。
「我當然相信任大哥。可是,這個人是我x前在瀚海國新交的朋友,怎麼會落在你的天井之中呢?」
「你這樣說,我怎麼知道你盡可以問他,問我做什麼?」任中胡怫然作色,生氣了。
柳青青道︰「那麼,張揚壯士,你來解釋一下吧?你不忍心看我和任大哥心生嫌隙吧?」
柳青青決定利用古人的義氣。他記得張揚就是寧肯死也不說出收買他的主謀的。
張揚道︰「現在說了,也沒有關系了。收買我的人就是----」
張揚的話還沒有說完,往後一仰,就沒有了氣息。這一回可是真的畫了句號了。
瓜瓜大驚,「」爹爹,你快來,這個人死掉了。「
任中胡聞言轉過身形,可不是,這個男人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已經沒治了。
柳青青一直盯著任中胡,他可以確信,不是任中胡下的手。可是回事誰呢?
柳青青冥神思考,斷定︰大哥,香谷里肯定來了壞人,這里不安全,肯定有人闖入了。「
任中胡道「此人的手法極其隱蔽,能夠殺人于無形,我都沒有看到他哪里受傷,他就死了,真是太厲害了。」
瓜瓜道︰「爹爹,我怕,我們在明,敵人在暗,我們好危險啊?」
任中胡親赴瓜瓜的頭發,︰「不要怕,邪不勝正,他們是不敢把我們怎麼樣的。」
柳青青大駭,看著進來的陳秀蓮道「姐姐,我們還是快點逃出去吧?這里已經不安全了。」
陳秀蓮倒是震驚,「這個人已經死了,相信凶手暫時不會出來害人,他一定怕露出馬腳的。所以盡管放心好了。」
任中胡一聲 哨,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來到近前,柳青青也知道︰是大象來了。等到大象走到近前,任中胡抱起張揚的尸體,用鋸藤捆縛住,拍了拍大象的耳朵,大象撲騰撲騰地邁開步子,把這個男人帶走了。
柳青青疑惑地問︰「打算把他給送到哪里去呢?」
任中胡道︰「送到大象的葬地,會有烏鴉鬣狗來分食掉他。」
「這樣恐怕太殘忍了吧,我們人不是講究入土為安的嗎?」。柳青青追問道。
瓜瓜道︰「姐姐,你有所不知,大象到死的時候,都是獨自到一個地方去等死,我們學他的樣子,也用這種方法,我以後如果死了,也會采用這個辦法的。」
柳青青挺是听明白了,只是心情有一些沉重,勉強打起精神,「喔,我知道大象老死的時候,都是獨自去象冢里等死,但是那是他自己的選擇,但是這個人沒有必要吧?」
任中胡笑了一笑,「婦人之仁。」
柳青青唉聲嘆氣地歪倒在床上,一只手撥弄著瓜瓜的義父,「哎,我就是覺得有一些淒涼。人啊,活著個什麼意思啊。」
沒有探听到張揚的秘密,卻打進去了張揚的性命,柳青青感到很內疚,一言不發,躺在床上昏昏入睡。就是陳秀蓮招呼她起來吃飯他都沒有起來。她自然也就沒有發現這家人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