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逢春听了,高興道「對哎,像上次我們過來那樣?」
柳青青點一點頭。上次柳青青一行四人從香谷來到凌波,就是利用了碧玉佛。
和珍珍耳語幾句,兩個人坐在一起,面對著面坐定。安靜自己的心靈,柳青青將自己的心緒集中在思念外婆身上。外婆在干什麼呢?有沒有想念自己?有沒有和媽媽在一起呢?
這樣想著,一股思念之情,油然而生。
珍珍在一邊也是整理自己的思緒,她把自己的心緒集中在女乃女乃藍姬和媽媽春蘭身上。
別人看來,藍姬是個老鴇,可是,對于珍珍來說,藍姬就是自己的親女乃女乃。在胡府的這幾天,她的體會很深。藍姬女乃女乃是真的愛自己的。比胡家女乃女乃還要甚。不知道藍姬女乃女乃在哪里呢?等救出了媽媽,自己一定要親自去找藍姬女乃女乃,一定要讓藍姬女乃女乃頤養天年。
兩個人的思緒越來越沉靜。大家都好奇地看著他們。看著他們手中的碧玉佛。
等了有一炷香的時間,沒有絲毫的動靜。瓜瓜首先就沉不住氣了。「姐姐,怎麼沒有光圈?怎麼碧玉佛不連在一起呢?」這是上次瓜瓜見到的情形。
人們越來越多地集中到他們的周圍,想要看他們再干什麼。
端木靖和柳逢春自然站得最近。他們也沒有看出什麼來,柳青青睜開眼楮,尷尬地笑了笑「好像不管用了,不知道為什麼。」
柳逢春道「你再想一想,當時是怎麼形成的颶風?」
柳青青道「我想了很久。我覺得是我的感情感動了碧玉佛,那時候,我的情緒很低落,思念的情緒很重。」
珍珍道「你思念誰啊?是不是胡中人,我那個爹爹啊?」
柳青青搖了搖頭,「我想起了我的媽媽和外婆,那一刻,我好像見到他們。」
「是不是你要想一想別人,還是碧玉佛只能用一次?」柳逢春在一邊插言道。
柳青青搖了搖頭,「不知道哎。」
端木靖看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不停,好奇地問道「你們說什麼呢?怎麼听不明白?」
柳逢春道「不明白就對了。瞎摻乎什麼啊?還是想一想辦法,怎麼渡過這山澗吧眼見著就到了中午了,再不過去,怕那個楊柳青收回釋放珍珍媽**話啊。」
柳青青抬頭看一看天空,紅日當頭,已經接近晌午,猜測著可能是楊柳青後悔了自己的決定,所以故意拆去了溜索。她把目光對著靖王子,「小王爺,你可有辦法渡過山澗嗎?」。
端木靖回首向著他的保鏢衛隊道「你們誰有辦法渡過山澗?或者有辦法鋪設浮橋?」
大家面面相覷,沒有主意。
怎麼辦呢?
柳青青看了看兩岸的距離,和柳逢春說道「如果義父的飛船還在就好了。」
柳逢春道「可不是嘛,如果我們的飛船在,過山澗小菜一碟。可是,我們的飛船已經壞了,臨時造船,來不及啊。我已經派人買來了溜索,可是對邊沒有人接應,也是無法可想。」
柳青青一听,埋怨道「義父啊,你怎麼不早說,我就敢過溜索。快拿來我看。」
柳逢春命人拿來繩索,是細細的絹布。柳青青看了看,還算結實。她一手在絹布的一頭系上一個鐵槍頭,把另一頭拴在一棵樹上。估計了一下距離,用力向對岸甩去。
就像我們投擲標槍那樣,鐵槍頭飛向了另一邊,大家齊聲歡呼,可是歡呼的聲音沒有完,鐵槍頭已經落了下去,有人把鐵牽頭拉了上來,看來,是力量不夠。
中間有幾個大力士出來,投擲,都是無功而返。
柳青青郁悶。昨晚上看見牡丹從那邊過來,用的就是溜索,怎麼今天就沒有了呢?楊柳青著狗*養的,想什麼呢?
正在一籌莫展之計,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我來幫你「
柳青青定楮一看,喜出望外。
原來是洪弗。洪弗手持弓箭,大步來到山澗前邊。拿起那個鐵槍頭,搭在箭上,就像我們小時候玩的弩箭,帶線而走。只听一聲呼嘯,那鐵槍頭隨著箭呼嘯而行,正好射在對面的巨岩上,形成了一個低于這邊的溜索。
珍珍道「姐姐,我來換上鐵鏈。「說著就想行動。洪弗連忙阻止道」你還小,背不動。讓我來吧「只見洪弗將頭發包起,將外邊的肥大衣服月兌下,背起大繩子,一轉眼就溜到了南山。將粗大的繩索系在對岸,沖著這邊喊道」可以了。「
這邊,柳逢春和瓜瓜,還有兩個大漢,馬上渡過了溜索,與洪弗站在了對岸。柳青青就指揮人馬,將金子卸下,裝在一個個口袋里,然後,放在籮筐里,在溜索上劃過去,幾車的金子,居然讓她順利的溜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