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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滿地的銀票,眾兄弟愣了,隨即哈哈大笑,就連最單純天真的小七都忍不住笑彎了腰。
七兄弟,老大武功最好,老2最踏實,老三腦袋聰明有才華,老四雖然臭美,心思卻極為縝密,老五雖平時不愛說話,小小年紀,武功也是不可小覷,老六老七,兩個最幸福,一直在哥哥們的保護下長大,老七一直被老四欺負,卻不代表他就可以被任何人欺負,至于雪柔,雖然這里就她最小,可眾兄弟就敢打包票,這里沒一個是她對手。
「這位小姐,你這是在給我們開玩笑嗎?」。老四雖然喜歡美女,卻是最討厭這種被慣壞的千金小姐,想想自家小妹,多麼可愛,哪像這女人,膚淺。
「開什麼玩笑,叫你們出去沒听見嗎。」少女一看眾人大笑,覺得自己被侮辱了,語氣極其惡劣。
「掌櫃?」老大沒有發怒,只是冷著臉看向掌櫃。
「大少•••」爺字還沒說出來,掌櫃的立刻改口「我已經跟這位小姐說了,這包廂已經有人了,可她偏不听,吵著要進來。」掌櫃的也是一臉苦澀。
了解了情況,陳剛點了點頭,看向一直沒說話的小妹,發現小妹並沒有多余的表情,也就決定事情就這麼算了。
「既然如此,給這小姐換個包廂,出去吧,別在打擾我們。」說完,陳剛帶著眾兄弟重新坐下,直接將那少女無視,似乎一點都沒被影響到心情。
對于他們來說,這個少女不過是被家里人寵壞的小姐而已,跟他們自然不是一個檔次的,何必為了這樣的人讓自己不開心呢。
「你們」少女見眾人不理她的話,還一臉無事的坐下繼續吃點心,火氣就直冒。
掌櫃的見少女要發火,趕緊把她弄了出去,少爺們心情好沒生氣,若是再搞不定,自己這飯碗兒就砸了。
被掌櫃連拖帶拽的弄出了包廂,少女一臉不甘,身為金枝玉葉,竟然被一群鄉下小孩兒嘲笑,還被趕出了包廂,這要傳出去,她的面子往哪擱。
她也不傻,如今只有自己一個人,就算公布自己的身份,對方也不會當真,而且那些人中雖然有好幾個小孩兒,但其他的人似乎都是有功夫的人,自己一個人豈不是要吃虧,還是去找到哥哥們再狠狠懲治他們。
想到這,少女朝著包廂門狠狠一瞪眼,轉身走了,留下雪柔跟幾個兄弟繼續在包廂里吃點心喝茶。
不一會,掌櫃的領著小二端著精致的點心走了進來。
「解決了?」陳剛面無表情的說,還別說,陳剛板著臉的時候,還是有些威嚴的。
掌櫃的冷汗直冒,艱難的吞了口唾沫︰「那位小姐已經走了。」
陳剛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但雪柔制止了他,「大哥,走了就算了,就是個千金小姐而已,不礙事,掌櫃也不容易,又不能說我們是老板,又不能得罪客人,挺辛苦的。」
掌櫃一听,一臉激動,感激的看著自己的老板——雪柔,說到底,還是老板最理解他的為難啊。
「不過,這次掌櫃也有錯,茶樓的安全似乎不太理想,一個少女就敢踢人家的包廂門,讓其他客人知道,誰還敢訂包廂。」雪柔淡淡的說。
掌櫃一听,冷汗再次冒了出來。「明天我就再尋幾個身手好的壯漢照顧茶樓的安全。」
「嗯,這事你看著辦吧。」雪柔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見雪柔沒說什麼,眾兄弟似乎也沒放在心上,陳剛就準備將這事兒這麼過了。
確定自己的小老板們不在追究此事,掌櫃的才徹底松了口氣,放下最近新推出的糕點就退出了包廂。
「小妹,你干嘛就這麼算了啊,這種情況不就是你平常所說的入其位不能勝其職嗎。」比較憨厚的老2,這次也忍不住好奇了。
柔只是笑笑,稚女敕的臉上有著寬容。「二哥這話就錯了,掌櫃雖然放那小姐進來了,但也不全是他的錯,更不能說他不適合做掌櫃,說實話,我倒覺得他做掌櫃還有些大材小用了。」
「哦,這話怎麼說?」眾人都好奇的探過頭來,他們這個小妹,腦中稀奇古怪的理由一大堆,有時候就是死的也能說成活的。
見哥哥們都等著自己解釋,雪柔卻是閑閑的喝了口茶水,然後慢悠悠的說︰「這茶樓是八歲的時候太爺爺送給我的,據說是前任老板經營不善,可是你們看看,如今這茶樓在繁華的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氣,要是掌櫃沒點本事,茶樓能有現在這般名氣嗎?」。
眾人一听,恍然大悟,這茶樓是小妹的,是太爺爺送給小妹玩的,因為這家茶樓的糕點做的不錯,小妹很喜歡吃,所以太爺爺就買下來送給小妹,說什麼想吃糕點了就叫廚子做好送進府,本來太爺爺是想把廚子弄回去的,可是小妹不願,說什麼糕點要在茶樓吃才有氣氛,于是太爺爺干脆就把茶樓買下來了。
「這樣說來,掌櫃確實有些本事。」眾人想了想,覺得也是,都同意了雪柔的說法。
搖搖頭,雪柔失笑︰「不僅僅是這樣,就剛剛那件事來說,掌櫃處理也是極為好的。」
這一說,幾個兄弟又不解了,「人都踢我們包廂門了,還極好?」
「這你們就不懂了,這個包廂本就是為我們準備的,不然你見其他包廂哪有這麼大,若是平時我們沒來,掌櫃為了茶樓的生意,也會把這個包廂訂給別的客人,今天恰巧我們來了,包廂也還在,理所應當的應該是我們用,可是那個小姐,一看便是有錢人家的千金,掌櫃不過就是個平常百姓,雖然有我們給他撐腰,可是為了茶樓,他自然是不敢跟有錢有勢的小姐正對面硬踫硬,你們以為掌櫃真沒本事攔住那小姐,錯了,他只是耍了個心眼,將問題拋給我們,讓我們解決,而且我看他似乎還有其他的意思。」
「什麼意思?「雪柔這一解釋,眾人也覺得似乎是那麼個事兒,都來了興趣。
這下,雪柔笑了,聳了聳肩︰「想讓我們知道,他照顧茶樓不容易,經常有人找事兒,讓我們給他加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