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別亂跑 019、風雨待發

作者 ︰ 柔情盅

昨天心情很差,定時發布都沒設置,也不知道怎麼了,對某點的信心越來越少,幾乎快沒了。

環顧大殿一圈,皇帝心中已經有了底,看著元泰故作嚴肅的說道︰「元泰,你不是在保護皇後與二皇子嗎,為何在這。」

丞相一听這語氣,眉頭微微一皺,看著元泰的目光也多了疑惑,瞬間,他反應過來,心中大驚,臉上一片煞白,看著老爺子的眼神也多了份凌厲。

元泰跪下行禮,眼角余光瞥了眼站在大殿正中的老爺子,在看了看一臉灰白的丞相,心中早就是有了主意,他雖然是宮廷侍衛,保護主子是他的職責,老爺子與皇後的糾葛他多少也知道一些,畢竟當年七皇子的事情鬧得可是天下盡知,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是皇後所為,但是明眼人心里都是明白的,而且在二皇子身邊這麼久他早就不齒二皇子的所作所為,只是礙于家人的安危以及他只是一個下人,不敢明言而已,如今二皇子膽大包天竟然將老爺子的寶貝丫頭給搶了去,讓老爺子鬧上了金鑾殿,這下真是天要亡二皇子了,而且他雖然是在二皇子身邊當差,但說到底還是皇上的手下,自然沒有理由包庇二皇子,當下便將事情的經過緩緩道來,沒有一絲的添油加醋。

听了元泰的敘述,皇帝的臉色越來越黑,老爺子反而顯得有些幸災樂禍,倒是一旁的丞相一臉驚訝,臉上全是不可置信。

「孽障」元泰將今天的事情說完,皇帝氣得一拍龍椅,頭上的帝冠隨之微微搖晃。

丞相一看情勢不妙,趕緊上前︰「皇上,這肯定是污蔑,切不可相信啊。」說完瞪了一眼元泰︰「元侍衛,你搬倒是非破壞二皇子清譽,罪該萬死,還不下去領死。」

听了這話,元泰沒有一絲害怕的表情,反而是抬頭勇敢的看著皇帝,他敢在大殿之上說出這些話,就不怕丞相會在背後給自己使絆子,再說自己是老爺子親自帶來的,老爺子定然會保自己平安。

老爺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丞相,語氣調侃︰「老左,你急個什麼東西?這元泰說的是真是假你又沒去求證,怎麼知道了就知道是假的了?再說就算元泰真的亂說,那也輪不到你來處死他,皇帝還在龍椅上坐著,哪輪得到你在金鑾殿上發號施令,再說就算皇帝沒在,老子在這站了半天都沒說什麼,你放個什麼屁。」老爺子越說聲音越大,最後幾乎是吼了出來。

眉頭微微一皺,皇帝冷著臉看著丞相,老爺子的話提醒了他,在金鑾殿上是自己說了算,丞相雖然官居一品,但也是自己的臣子,「丞相多慮了,朕還健在。」

一句話,讓丞相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連忙噤聲,不再說話,看向老爺子的目光中滿是怨毒。

「雖然這元侍衛在大殿之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出了二皇子的罪行,但這些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詞,還不足以讓自己懲治二皇子,況且說來這也是家丑,若是沒有證據,到時候自己還落個昏君的下場。」這樣一想,皇帝心中也是焦急,皇後跟丞相這段日子一直催著自己立太子,眼看就快堅持不住了,如今有了這件事,若是不善加利用,這太子之位怕是真要不保了。

越想越急,卻不敢立刻下達命令,只能求救的看向老爺子。「元泰,既然你敢來大殿上揭發二皇子,可有證據。」

眾大臣一听,心中皆是了然,若是一般人遇到這種家丑,怕是掩飾都來不及,這皇上卻還問人家有沒有證據,看來這二皇子並不想傳言中的討皇上歡喜啊。

「皇上明察,這元泰是二皇子的侍衛,如今卻在大殿之上污蔑二皇子的聲譽,居心叵測,想必是有歹人指使于他,若不然他一個小小侍衛怎敢說出這些大逆不道的話。」雖然皇帝臉色已經不好,但丞相還是不得不站出來為二皇子辯解。

「左愛卿說的是,可如今元泰已經將事情說出來,為了二皇子的清白,朕必須知道事情的真相,若他沒有證據,必定是他誣陷二皇子,誣陷主子,朕定當治他的罪。」皇帝目光嚴厲的看著元泰。

跪在地上,元泰低著頭︰「這些年屬下奉命保護二皇子,二皇子的所作所為極為過分,只要稍有些姿色的女子都會被他以各種手段得到,強搶民女的事件發生不止一次。」

元泰這一說,丞相就知道壞事了,立馬打斷︰「大膽奴才,還敢編排是非。」

丞相話一說完,老爺子立刻發話,扯著大嗓門就吼道︰「元泰你說,把那魂淡小子干的事全說出來,今天不管你說了什麼,老子保你不死,誰要敢動你,老子跟他沒完。」

感激的看了眼老爺子,深吸一口氣,元泰接著說道︰「屬下曾多次勸解,卻被二皇子以家人性命要挾不得外傳,為了家人的性命,屬下不得不假裝不知道二皇子做得這些事。屬下有罪」

「那為何現在你又敢說了,還當著朕與文武百官的面揭發二皇子。」皇帝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致了。

「自從知道二皇子做得這些事,屬下每日都良心不安,以前不敢說出來,一則是因為家人的性命,二則是因為屬下職位低下就算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還會給屬下安個陷害主子的罪名,所以不敢。並且一開始屬下也以為二皇子只是少年心性,本質不壞,再加上身份懸殊,更加不敢多加言論,誰知二皇子屢教不改,如今更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強搶民女,屬下知道,若是再不將事情說出來,百姓們要怎麼看待皇家,要怎麼看待皇上,所以這次屬下冒著必死的決心當著皇上與文武百官的面將二皇子的所作所為全部說出來。」說完元泰將目光投向了丞相,眼中意思不言而喻。

「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老子早就想把那魂淡二皇子干的壞事說出來了,不過我要是早說出來,怕是還沒看到皇上的面就被你給私下解決了。」元泰看著丞相的眼中非常明確的表達了他的心中所想。

丞相也被氣得不輕,元泰的眼中的意思只有傻子才看不出來,當下氣得胡子都飄了起來︰「大膽奴才,你說了這麼多,一切都是你的片面之詞,可有什麼證據。」

「證據,還要什麼證據,老子的寶貝丫頭現在被你兒子搶去,再不快點去營救,若丫頭有個什麼損失,老子非拆了你的金鑾殿。」眼這情勢也差不多了,老爺子一舉手中寶劍,朝著皇帝就大聲吼道。

看老爺子將皇爺爺御賜的尚方寶劍都帶來了,皇帝一個哆嗦,上打昏君下斬奸臣,這把寶劍可是陪著老爺子上過戰場的,一個不小心被這寶劍刺一下,就算不死也會丟死人的。

雖然老爺子不給面子讓皇帝很難堪,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想當年老爺子受傷身體未愈,恰逢一場戰事,皇爺爺因為擔心老爺子身子吃不消不讓他上戰場,老爺子著急之下還把皇爺爺從龍椅上拽下來,若不是文武百官們拉著,怕是要在這金鑾殿上演一場天子與臣子打架的畫面了。

想到當年皇爺爺與先皇經歷過的慘狀,皇帝暗自慶幸,老爺子越老越有分寸,如今只是對自己說話大聲了些並沒有動手動腳,不然那臉可丟大了。

「擺駕,金乾宮。」皇帝也是覺得事情問到這個地步就差不多了,眼下就看老爺子有沒有什麼部署了,若是布局精良,就一次性廢了皇後與丞相的勢力,就算再不濟,事情都鬧到這個地步了,皇後想讓二皇子做太子的美夢也會被打破。

此時,老爺子的嘴邊才浮現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此時皇帝正在氣頭上,文武百官誰也不敢出聲,一個個大氣兒都不敢出一下的跟在皇帝的身後朝著金乾宮走去,只有丞相在無人注意之下喚來手下,兩人耳語一番,然後那人在丞相滿臉凝重之下退了下去。

待人都走出大殿,元泰才從地上起來,來到老爺子身。

滿意的看著元泰,老爺子點點頭︰「不錯,挺勇敢的,我還以為你不敢說,沒想到說的還挺好,不過你也幫助那魂淡小子欺負了我家的那些小子,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元泰沒有求饒,反而跪在地上︰「老爺子,二皇子拿家人威脅,我不得不遵從他的命令,若是知道他們是老爺子的親人,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出手的,如今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請老爺子責罰。」

「得了得了,听你說了那些,老子就知道那小子是什麼貨色了,就像我剛才說的,你雖然有錯,卻也不是大錯,而且我看你心性還不夠堅定,就罰你去軍營里鍛煉鍛煉,至于你的家人,放心吧,有我在,誰敢動。」

元泰一听,雙眼一亮,緊接著就是一個響頭。「謝謝老爺子。」

「謝我干啥,去軍營可不是你想的那樣,苦著呢,說不定還會沒命。」

「我不怕,從生下來開始我爹就告訴我要像老爺子一樣做個軍人為國家效力,可惜我沒趕上征兵,反而進宮里做了侍衛,如今老爺子卻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會好好把握的。」

「行了,去吧,你出宮去我家找陳虎,就說是我讓你去的,然後你去軍營從最小的兵做起。」

元泰感激的磕了頭,心中的喜悅無法表達,美滋滋的出宮去找陳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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