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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沿山,向來是仙界冷清閉塞之處,沒有仙山門派,亦沒有仙家寶氣,上仙至此,也少有駐足。這就是羽所說的地方?一眼望去倒也普通,不知里面是否別有洞天。
之前本就飲了些烈酒,出府不多時,酒勁兒便有些上頭,錦書稍覺恍惚,腳下踉蹌,他隨意扶起,不動聲色間牽起她的手,沒有過多言語,她沒有掙月兌,手心一絲暖意似曾相識,錦書微微錯愕。
風淡雲輕,歲月靜好,安靜在福沿山下漫步,倒像極了神仙眷侶。
咩咩羊和仙鶴寶寶趴在仙源空間中某處,咩咩羊搖頭,哇,主人趕緊嫁出去了吧,我喜歡她和羽在一起,你是不是,仙鶴寶寶。仙鶴寶寶還不會講話,只是站起來開口,亂七八糟叫一聲,又被咩咩羊一把扯下,別亂叫,破壞氣氛懂不懂。
羽是希望這段路長些,這樣的畫面,他不是沒有憧憬過,上天終究是待他不薄的,手心的溫暖,不著半分痕跡,已醉一地落花。
倒是個好地方,錦書沒有想到並不起眼的福沿山中還有這樣一處別致之地,叢巒疊嶂之中,悠然見山谷,溫泉上薄煙飄繞,藤條花枝蔓延,幽靜的洞府,又肆意綻放著生機。這里藏得極深,平常仙家哪里肯費時間來這里找尋。于是一處寶地,倒成了羽的品酒之地。
如何?他輕聲問。
再好不過,錦書來了興致,四下打量,卻是萬分喜歡,抬頭,又有驚喜映入眼簾,竟然是藤條做成的吊床。吊床,錦書望望他,他只是點頭,錦書往上一躍,仙源一揮,吊床左右蕩起,倒有幾分悠然四溢,錦書喜上眉梢,這倒是她來過仙界最好的地方。
終究是女孩子,羽啟顏,他依著一處石壁而坐,身前是天然形成石桌。
吊床之上,錦書借著幾分醉意,閉目安神,竟是說不出的自在。
今日興致正濃,他也不擾她清夢,自顧一旁豪飲,有她相伴,似乎也可以漫隨天外雲卷雲舒。
良久,他抬頭,看到她探出頭來,水靈的眼楮,饒有興趣打量自己。羽魅惑一笑,她又怎麼會知道,多少次,他獨自一人在這里宿醉,腦海里全是她的身影和發香。
玩夠了就過來,他開口,石桌上便又赫然出現一個酒杯。錦書皺皺眉,稍有醉意,再喝怕是要真醉了,可是不喝,又同他來這里做什麼,豈不辜負他一番美意,于是便從吊床上躍起,到底是密探使,舉手投足間頗有幾分仙姿。
她在他對面席地而坐,端端正正。
羽舉杯,不怕喝醉?
錦書搖頭,右手指指腦袋瓜子,醉了,我就跳進溫泉里,洗洗腦子。
羽輕哼一聲,只覺好笑,便又給她斟酒。
她卻湊上前,抓起杯子就往嘴里倒,仿佛酒也沒有那麼濃烈了。
羽一笑,現在總算明白,他初次見她的時候,為何是那副模樣,喝起酒來,完全沒有了她平日的樣子,而一切他卻歷歷在目。
哦,對了,錦書打開仙源空間,將咩咩羊和仙鶴寶寶放了出來。羽忍俊不禁,你還真不吃虧,還帶兩個。
錦書舉杯,感激涕零。
羽自然不回絕,只是眼前的人,現在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錦書醉意漸濃,若有所思,羽大人,找這麼好一個地方喝悶酒,肯定有心事,對不對?她臉頰微紅,絲絲酒氣。羽不置可否,又是一杯下肚,他問她,倒是應景。
不回答就是,錦書也不追問,自己給他斟酒,兩人又是幾杯下肚。
好像喝多了,錦書伸爪子揉揉頭,身旁的咩咩羊和仙鶴寶寶也早已不醒人事。我要去泡溫泉了,拜拜,起身,跌跌撞撞往池子旁走去,縱身一撲,沒有撲進池子里,卻撲進某人懷里。
咦,錦書抬頭,微頓之後卻又是一臉笑意,對,羽大人最好了,我應該先月兌鞋,再去泡溫泉,不能穿鞋泡溫泉的。羽哭笑不得,她已經醉得不輕,她卻笑得更歡。
羽一笑奈何,攬她在懷中,錦書,我曾在此日夜思念一個人。
錦書笑顏盈盈,我懂的,然後慵懶得用食指戳戳他胸膛,心上人。他低眉凝神,心神被她攪得凌亂,他握起她的手,貼在自己胸前,對,是心上人。
錦書漸漸不清醒,只覺得他鼻息很近,心神幾分繚亂,她望著他。明明這樣好看,又似曾相識,心撲通跳個不停,仍由他雙唇貼過來,竟然鬼使神差靠近,舌尖竟是這般滋味,誰要淺嘗輒止,他漸漸不再安份,修長的手指繞到她腦後,又撫至腰間,將她攔腰抱起。
再後來,錦書不知道自己被放到哪里,他極盡溫柔,幾分迷亂之下,她面紅耳赤,雙唇,面頰,而後,脖子,鎖骨,哪里都是他的痕跡。身體不由自主喘息,又像是衣衫被盡數月兌去,未及酣暢淋灕,他便俯身含住她胸前一抹羞澀,她忍不住輕吟,他百般玩味,她被**得手足無措,只能開口求饒,嬌羞的聲音,更是攝人心魄。
要她?趁她迷醉?羽喘息蹙眉,已經錯了一次,再讓她恨他?
放過她?幾年的相思哪里經得起眼前的誘惑?
明明之前想好的,偏偏這個時候把持不住,該死,羽咬緊嘴唇,一身yu火難忍,縱身躍入溫泉之中。
錦書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去,醒來的時候已在首座大人的府邸,腦袋生生作疼,咩咩羊和仙鶴寶寶也四仰八叉得躺在旁邊,對了,昨天和羽大人去了福沿山喝酒,她本就不善酒力,卻喝了太多。
然後,她記得她是要去泡溫泉的,卻被某人攔住,後來好像,錦書甩甩頭,後來好像就什麼都記不清了,興許是泡了溫泉吧。眼前這個時辰,錦書卻是一驚,就算仗著和羽是熟識,她也是不想得罪那個人的。
匆匆奔到老地方的時候,槿笙正和羽在聊著什麼,她一來,二人倒是停了下來。槿笙蹙眉,倒是醒了。
羽微楞,她到底記得多少。
卻見錦書上前,槿笙大人,我腦袋還是有些暈,今日少練一些?
槿笙微怒。
錦書自覺躲到羽身後,只探出一個頭,下不為例。
羽哈哈大笑,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