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曉萱,管他什麼音樂,灰常稀飯,听起來好听,唱起來疑似抽風的神曲,有興趣的筒子們可以去K下,挑戰下,麥子已經完敗了,K.O.……
洛錦書反應過來的時候,小蒙已然發狂一掌將她劈倒,撞出去十幾米遠,生生折斷了幾根樹干,若不是生之力迅速滋養,錦書覺得五髒六腑都要被這掌震碎,當下驚訝之余,張開嘴竟說不出來話,連小蒙兩個字都喊不出來。
而小蒙的眼楮竟然完全變為血紅色,身上凜冽的氣勢,仿若當日面對那頭魔龍一般,卻是失了理智,錦書不可置信看著它步步逼來。
腦中是咩咩羊焦急的聲音,「主人主人,這只猴子瘋了,快跑,叫不醒的。」
錦書沒有遲疑,卻連起身都渾身刺痛,小蒙實力堪比全力時期的羽,這一掌下去,她能留著小命,已讓很多人眼前一亮,更有好事者,覺得這一幕遠比新秀賽橙帶使小組之間的對決要有意思得多。
所以直到紫陌一語道破,都沒有人願意看到這場一對一的廝殺點到為止。
東橙嗎?藍冷冷一笑,瞥眼聞風而動的羽和槿笙二人,那就好好看看,這個橙帶使有何不同之處。
縱有捕風捉影,在風崖深淵,錦書也逃不開小蒙的追擊,大肆使用,反而消耗更多仙源。「主人」在咩咩羊的驚叫聲中,小蒙的拳頭又飛來,速度太快,根本沒有時間締結生之力結界,錦書只得放棄,拼命閃躲到一旁,還沒有喘息時間,小蒙又不知從何處跳了出來。
如此一來,錦書躲幾拳,中一巴掌,苦不堪言,活生生地折磨。
「不行不行,主人,這麼下去,你會被這只猴子磨死的,快放我出來」腦海里都是咩咩羊哭鬧的聲音。
不行,錦書死都不能放它出來,要是被人發現她的秘密,她寧肯被小蒙打個半死。人家要出來咩咩羊鬧得錦書人格分列。
小蒙適時凌空一擊,錦書來不及分神,小蒙一爪拍在錦書正面左肩,錦書覺得一陣劇痛,口吐鮮血,體內仙源混亂,生之力來不及修復。現場一陣驚叫,誰都知道這一巴掌拍得極重,小橙帶使恐怕要堅持不住了。
咩咩羊一跺腳,使混勁兒一上來,主人不放,它就沖破這道空間禁制。
又說槿笙緊隨羽後,離開外場,卻通通被攔截在外圍,司徒修嘿嘿一笑,「橙帶使新秀賽向來是仙界密探使的大事,你們兩個不去場內坐陣,急匆匆地要趕去哪里?」
兩人雙雙蹙眉。
槿笙上前,「司徒大人,比賽中途出了意外,我和羽要去風崖深淵一趟。」
司徒修面露疑惑,一副玩笑樣子,「身為首座,還不知道密探使出生入死是平常事,有什麼意外需要你們兩個親自趕去?」
羽和槿笙對視一眼,司徒大人這是有意阻攔。
司徒修嘻嘻蹦到眼前,「不讓你們去吧,你們就非要說我有意阻攔,我向來公平,給你們個機會,嘿嘿,一招之內我若攔不下你們,便隨你們,如何?」
未及反應,羽和槿笙仿若有默契一般,一左一右突了過去,不過一招,橫豎要試,她危在旦夕,耽誤不起。
司徒修一愣,自己就這麼被他們兩個兔崽子看不起嗎?
司徒修嘖嘖兩聲,當初選他們當首座的時候,哪里如此愚笨,莫不是老頭子教成了這個樣子(上官祁躺著中槍ing~)?
只是瞬息的事情,司徒身影拂動,快得讓人看不清。谷欣和絲泉剛剛趕到,便見司徒大人一手持劍,劍未出鞘將羽抵至樹干動彈不得,又一手擒住槿笙脖子,槿笙出了一身冷汗。
司徒修一副苦瓜臉,一聲嘆息,「你們兩個還真是不給我留面子~欣妹妹,這個要散架的先給你。」說罷,揮劍一挑,將羽扔了出去,谷欣滿頭黑線,仙源流轉,自半空接下,羽嘴角全是強行突破留下的血跡。
「那位沒有見過的妹妹,這個給你。」司徒修吊兒郎當的語氣,反手一推,槿笙也被扔了出去,好在槿笙本身沒有大礙,至絲泉跟前,便自顧停了下來,絲泉松了口氣,外界傳言,司徒大人是天庭有史以來最強的密探使,果然並非空穴來風。
「處處要人維護便次次要人維護,做了這麼多年的首座,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司徒修冷笑一聲,「嘿嘿,我看你們兩個近日是沖昏了頭腦。」
羽心下一急,血氣上涌,一口鮮血咳出,谷欣一驚,槿笙上前,生之力本就是恢復屬性,仙源輸入,先救人要緊。司徒修咬牙切齒,「就這一壺也要覬覦,喝完要不回去老老實實看戲,要不就滾回你首座府邸養病去」
說罷司徒修再從仙緣空間中再取出一壺漱雨仙子處討來的珍藏,扔了過去。羽接過,也不多話,抓起就是豪飲,喝的司徒修一陣肉疼。
槿笙心里自然明白得很,羽向來最受司徒修重視,哪里會讓他吃虧。
只是東橙那邊,又該如何?
又該如何?錦書連續的捕風捉影,本加上又在風崖深淵中仙源削弱,一時間來不及恢復,小蒙卻又是沖了上來。
捕風捉影?——仙源不夠。
生之力結界?——來不及。
奪命?——對上妖獸勝算未知不說,浪費生之力,恢復更慢。
還有什麼?錦書一籌莫展,只得拄著雪寧劍,想勉強起身挪動,靈光卻剎那閃現,雪寧劍——之前一幕浮現在腦海之中,司徒修吊兒郎當的聲音,「磨刀不誤砍柴工,槿笙的三腳貓功夫,哪有為師的亂劍九式好。」
亂劍九式?
錦書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眼中神情明顯有了起色,司徒修磨磨唧唧非要教她防身的的亂劍九式。亂劍九式是劍術,月兌離了仙源也可以使用,或者說很少的仙源的便可以催生,再加上非同尋常的雪寧劍,勝算相對還更大些,錦書沒有遲疑。
小蒙奔來同時,錦書咬緊牙關,疼痛暫且擱置一旁,亂劍九式,第一式,風起雲涌,雖然生疏,關鍵時刻,卻是潛力爆發,錦書揮劍,風之痕,開啟。
亂劍九式本是司徒修縱橫三界的招牌劍術,犀利無比,小蒙一拳揮來,錦書一個跟頭翻過,風之痕流入雪寧之中,以風之痕催動,四周景象之中,絲絲風氣,卷起一地落葉。
這是
自然有些人認得,這不是司徒大人的亂劍九式?
藍第一個從座位上驚奇,滿眼的震驚流于言表,亂劍九式?
怎麼可能,風雷次次切磋,吃盡了亂劍九式的虧,迄今歷歷在目,現在這個小橙帶使,使出的竟然是亂劍九式?
初晴卻是面如死灰,亂劍九式,如果一個密探使會亂劍九式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是司徒大人的嫡傳弟子,她西屬星象區的橙帶使小組,拿什麼和蔚藍爭。
槿笙和羽回到場內的時候,卻又是剛剛經歷完一幕高潮。
實幕投影從剛才開始也干脆切了其他鏡頭,牢牢追蹤于東橙身上。
一招之後,錦書拄劍席地而坐,倚在樹邊,大口喘息,再沒有半分力氣起身,更別說逃命。小蒙萬分意料之外,又被錦書雪寧劍加亂劍九式的超常發揮,打得翻到在一旁,一時間沒有緩過勁兒來。
一個橙帶使單挑一個妖獸族王,何等震驚。場上各種議論紛紛,看出亂劍九式的人,卻都滿眼找不到司徒修的蹤跡。
羽雖不知前面發生了何事,錦書以一己之力將小蒙逼到了此種境地,但他畢竟和小蒙再熟悉不過,小蒙只是一時昏厥,很快便能恢復過來,錦書此時卻是毫無反擊之力。
槿笙一絲淺笑,想起司徒大人剛才的一席話,處處要人維護便次次要人維護,做了這麼多年的首座,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的確是當局者迷,他何時開始如此,失了一顆平常心。
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後,錦書心性仿佛有所不同,亂劍九式雖然犀利,自己使出來的只能是皮毛,如果小蒙還沒有清醒過來,下一步,將是更發狂的攻擊。
生之力結界,之前一直被打斷,現在有足夠的時間,是自己唯一的依仗。當下右手心一絲暖意,一枚花骨朵兒在手心慢慢綻放。
現場議論聲又起,蒙眼猴王慢慢從地上爬起,眼色更為血紅,一聲嘶吼,渾身氣勢瞬間增長數倍,仿若當日面對大魔龍一般,錦書知道該來的終于要來了,只是咬緊下嘴唇。
小蒙憤怒襲來,吼聲震天動地。
羽面如死灰。
慕離曾經說過,多少修行者都以為結界之力來自本源修為,卻往往忽略最好的結界,應當是生生不息。生之力結界,靠你了,錦書閉上雙眼,慕離,我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