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果然是個出游的好日子,蕭紫默進來一直在忙活火鍋店的生意,竟是一口氣連開了十家火鍋店,著實是累的不輕,便是想出來透口氣了。
起初的沈氏是說什麼都不同意一大家人跟沒事做一般出去瞎逛,但听聞是去華逢春所在的一處清幽雅地,並無旁人知道那地界兒,這才是點頭允了。
這一日一大早,蕭家一大家人便是收拾妥當,準備出門。
蕭懷遠夫婦加上蕭紫默,小查理四個人坐一輛馬車,阿成駕著車走在前面帶路,秦媽媽,珠兒與真兒則坐在在另一輛提前租過來的馬車里,由蕭管家駕著跟在後面,便是上了路。
這次踏青的地兒倒是極其的平坦,所以馬車也就能直接駕過去,蕭家人剛到了目的地,就見身著綠衫的華逢春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只見眾人身處一片綠意盎然的世界,除了兩頭馬時不時的嘶鳴上兩聲外,竟是如處子一般靜謐,不遠處靜靜流淌的溪水,卻更加的凸顯了這片綠地的靜,再遠處同被綠色包圍的山丘倒是不高,細看竟是有兩座亭子靜靜的立在那邊,想來這里的風景雖說是很少人發現,卻也是值得人來欣賞的。
「華大哥,你倒是來的好早呢」蕭紫默環顧著四周,笑道。
「這不是听你說會帶好吃的點心過來,我就緊忙的在這兒等著你了嘛」華逢春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朝著這邊走過來,笑呵呵的說道。
「母親,您瞧那溪水,多清亮。」蕭紫默听聞華逢春的話便是斜了眼楮瞥了他一眼,旋即便是攙著沈氏朝著小溪走了兩步,笑道。
「這個地方確實是個美的,我倒是從未見過這般漂亮的地方。」整日呆在院子中聊些家長里短的事兒或是繡個針線的沈氏,這忽然看到這美景竟是征納了好一會兒子才是一臉興奮的說道。
「父親,我這下可不依了,您瞧瞧,您倒是沒帶母親出來玩過?」蕭紫默聞言便是回頭佯裝責怪般對著蕭懷遠瞪著美目說道。
「默兒,不怪你父親,這鳳朝哪有這婦人隨著夫君整日里去些個地方看景?這倒是你,不然母親可是沒福氣看這美麗的景色了呢」沈氏拍了拍蕭紫默挽著自己胳膊的手,笑眯眯的看著前方的山丘說道。
珠兒與真兒兩個小女孩兒,外加小查理是更加的興奮,一下馬車便是撒腿跑動了起來,竟是將蕭紫默一個人撂下了,惹得蕭紫默將這事兒記了好幾年,時不時的就拿來叨叨幾個人,自然這是後話了,誰讓蕭紫默是個小心眼的人呢。
翻個白眼不去看那三個玩的正歡的孩子,呃,暫且叫孩子吧,畢竟自己上輩子加上這輩子的年紀可是近四十歲了呢,回身走到馬車邊,翻出個床單子,尋了塊較為干燥的地兒,鋪坦開來,喊了沈氏與蕭懷遠過來,正待仰身躺下,便是听到沈氏與秦媽**大為震驚的聲音︰「默兒,你這是在作甚?這光天化日的,你是要在這兒睡覺嗎?」。
「母親,秦媽,我這才醒來幾個時辰,便是要睡覺嗎?難不成你們站著看風景不累嗎?而且躺在草地上嗅著青草的清香更是一種境界呢,母親,今兒就放開些,又沒有外人在,是不是父親?」蕭紫默邊說著便是已經躺了下去,側著身子說道。
「好了好了,今兒就都放開些,既然出來玩就听默兒的,玩痛快些,只是默兒,日後在外人面前你可記得收斂些。」蕭懷遠看了看眼前的美景,便是微一點頭,笑呵呵的說道,若不是默兒,想來都不會有這般放松的日子吧,想想也是虧欠了她們母女。
蕭懷遠想著想著便是又想到了在京都時都沒有過多的時間陪著她們母女說說話,反而倒是被那趙詩君纏著磨去些時間,到頭來得知自己被罷黜的第二日竟是偷偷帶著紫諾尋了別的男子,蕭懷遠想到此處則是抬眼看著黃綠色的柳葉苦笑開來。
「父親,你也過來坐會兒這再一會兒咱們就可以用午飯了。」蕭紫默直起身子,笑望著前面幾步遠的蕭懷遠,招了招手。
正當蕭家人踏青的不亦樂乎之時,竟是不知道已經有三家火鍋店的大門連續被人給灑了狗血。
「劉老伯,您先看著鋪子,我這就去找東家問問怎麼辦,這店被人灑了狗血,可是不吉利的」尹海一邊往外走一邊回頭對著劉老頭說道。
「好 好 ,你快些去吧,我曉得了,順便問問東家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咱們這鋪子還沒開幾個月,可是禁不住這般折騰的。」老劉頭也是跟了出來,囑咐道。
尹海已經翻身上了馬,點了點頭便是策馬奔去,另外兩家分店也是派了人到了清遠鎮的火鍋總店。
「可是干的干淨利落?沒叫人看出什麼吧?」黑暗中的男子幽幽的出口。
「小的做事,主子放心,再過三個時辰那些店便會恐慌,到時候不怕那丫頭不著急。」另一男子微一俯身,點頭說道。
男子沒有再言語,只是晶亮的眸光一閃,嘴角微微上揚點了點頭。
由于大家都沒有試過在露天的草地上吃過飯,今兒的午飯倒是吃的格外熱鬧,尤其是華逢春與阿成,幾乎都沒有停過嘴。
「咦,趙叔你怎麼過來了?是不是阿成這廝告訴你我們今日去春游來著?」蕭紫默一到家便是看到趙竹站在門口踱來踱去,忙是上前笑道。
「小姐,出事了。」趙竹一見蕭紫默便是顧不是寒暄,面帶憂色著急的說道。
「什麼事?慢慢說。」蕭紫默一邊向院中引著,一邊回頭說道。
趙竹也不敢耽擱,便忙是將正在清遠鎮火鍋店中等著的三個分店派來的人剛剛講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什麼?灑狗血?」蕭紫默一听,心中便是有了計較,這狗血可是髒污之物,這灑在店鋪的大門上不就是想讓自己關門大吉嗎?不過,自己又沒得罪過什麼人,到底是誰這般看不得自己好?竟是使出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是啊,說是一大早開門時便是看見木門上被灑了黑紅黑紅的狗血呢說的甚是嚇人,對了南林鎮的劉掌櫃說讓尹海問問小姐,是不是之前得罪過什麼人?」
「趙叔,我蕭紫默的為人,你是知道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並沒得罪過什麼人。你先回去,告訴他們店鋪不能關,一定得開下去,否咋就真的再也開不起來了,還有讓他們晚上多注意些,最好是能看清楚是什麼人干的,我這兩日也就過去,千萬別害怕,記得如果明日還有人灑狗血,便立即去報官。」蕭紫默皺著眉頭,冷冷的說道,袖中的小手也是緊緊的攥了起來,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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