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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小姐,多日不見,可還安好?」劉飛依舊是如七年前一般,一襲白衣清清雅雅的站在蕭紫默對面。
蕭紫默從清遠鎮回來後,早已從珠兒處得知這劉飛遣人去自家提親,且被自己父親與大哥拒絕的事兒,這會兒見到劉飛自然有些尷尬,卻也很快便如往常一般,笑道︰「民女見過劉大人,自劉大人升官,還未來得及給劉大人道賀呢!」
一句劉大人,一句民女,劉飛本是滿面的微笑頓時僵住了。
是了,自己提親之事,想必她是知曉的,為何這幾日過去了,蕭家竟是沒有傳出一絲一毫的消息說面前女子哭鬧?若是她中意自己,若是她有一點心思在自己身上,那依照她的性子,她定然是不會善罷甘休,定然是會鬧得蕭府不得安寧,而不是像此刻,還能這般悠閑的在街上轉悠。
「那些虛禮,蕭小姐就莫要在意了,蕭小姐既是走到這兒了,就請到劉某的寶樓坐坐吧。」劉飛面上又是蕩起了一層笑意,緩聲說道。
蕭紫默本是覺得自己家人已經將對方拒絕了,自己就不應該再與之有過多聯系,而今這劉飛似是根本沒有在意被拒之事,再加上自己出海去印尼,也會順道帶些南珠回來,或許到時候還會借劉飛這寶樓打出名聲呢,也便是微一點頭,朝著寶樓走去。
進了門來,才發覺這寶樓的擺設變動了許多,擺放的物件更加華貴了不少,所以店中生意並不是很好,蕭紫默蹙著眉頭,暗想到,莫不是這店本就是一個擺設?
只是這樣的一個念頭閃過,連蕭紫默自己都給嚇了一跳,也便忙是收斂了心思,跟著劉飛的腳步朝著二樓雅間走去。
「蕭小姐,有幾句話,我想單獨與你說說,不知……」蕭紫默剛剛坐定,就听劉飛有些遲疑且又似懇求的問道。
蕭紫默看了一眼劉飛,見他果真是一臉的難言,也便是回頭對著珠兒,擺了擺手,示意其先退下。
等到珠兒出了門,又听到木門「咯吱「一聲關閉的聲音,劉飛才是微微一笑,舉步走到桌邊倒了兩杯茶水,將右手中的杯子遞給蕭紫默,道︰「不知,我還能否叫你一聲默兒?」
蕭紫默聞言,微微一怔,好吧,該面對的早晚要面對,也便是假意喝了一口茶,才是點頭應道︰「自然可以。」
劉飛看著面前的女子慢慢的喝下了一口茶,眸光一閃,笑呵呵的說道︰「那默兒可還記得欠了我一幅畫?」
正在端著茶杯喝水的蕭紫默聞言,微微一愣,緊接著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該死!就不能表現的淡定些?蕭紫默一邊咳嗽一邊暗自罵道。
劉飛見狀也便忙是從衣袖中抽出一方白色的帕子,遞了過來,更是輕輕的拍打著蕭紫默的後背,道︰「瞧瞧你,我可是還沒說什麼,你若是忘記了,那日後再畫便是,用不著這般激動。」
蕭紫默感受著男子輕柔的動作,著實一陣別扭,因著咳嗽漲紅的臉頰更是不合時宜的紅了又紅,忙是起身離了劉飛幾步,才是尷尬的說道︰「不礙事的,不礙事的,不勞劉大人動手了,我歇息一會兒便好,至于……至于那幅畫,我還當真是沒有畫完,還請劉大人見諒。」
蕭紫默說這話時是垂著眸子的,不知為何總覺得今日的劉飛與之前自己所見的劉飛都不大一樣,尤其那雙黑亮的眼楮,真真是如現代的探測儀一般,想要將自己的話洞悉個透徹,更何況自己答應的那副畫,不說沒畫完,就連動筆都沒動筆,甚至連此事都已經忘得一干二淨了,哪里還敢抬眼去看他?
劉飛卻是似乎沒有多想,徑直坐回自己的位子,淡聲一笑,道︰「默兒還是叫我劉飛吧,你與我大哥也算是認識良久,就莫要跟我外道了,畫的事兒,我不急,默兒可以慢慢畫。」
蕭紫默見狀,也便是也回到了剛才做的位子上,干笑一聲,道︰「是。」
劉飛微一點頭,又是蓄了一杯茶遞給蕭紫默,道︰「這可是上好的白毫銀針,來。」
蕭紫默撫了撫額頭,不禁莞爾一笑,不就是今日起床早了些麼,怎的就這樣困了?還是說現在生活好了些,每日里的睡功又恢復到二十一世紀的水平了?
伸手去接劉飛遞過來的茶杯,卻是感覺自己的手牢牢的被他握在了手中,蕭紫默猛的一驚,忙是用力往外抽著自己的手,腦中也是清楚了為何自己好端端的會愈發迷糊,這該死的劉飛,竟然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對自己,口中也便是冷聲喝道︰「還請劉大人自重!」
劉飛聞聲,不但沒有松開自己的手,反而勾唇一笑,直接起身走到蕭紫默跟前,一把將其攬進了自己懷中,心情甚好的說道︰「默兒,我知你是不願與你父親做對,不願再被京中人當做笑柄,所以一直不敢提及婚嫁之事,我劉飛在此保證,日後定會對你一人獨愛,絕不會負你。」
蕭紫默本就已經昏昏沉沉,又被劉飛這猛的一扯,此刻更是暈頭轉向了,而劉飛的話卻還是讓她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拼著身上最後一絲力氣努力掙扎著,口中則是斷斷續續的說道︰「劉飛,我……我對你沒有…….沒有男女之間的情愫,你這樣做,會惹怒我父親,到時我哥哥定會參你一本!」
劉飛看著明明已經毫無力氣卻仍舊還在不斷推搡著自己的嬌小女子,眼神中的眸光更是晶亮了許多,唇角一撇,露出一抹漂亮的弧度,也便是打橫將身前的女子抱了起來,徑直朝著內室走去。
蕭紫默雖是已經無法讓自己鎮定,卻還是在不斷地告訴自己,要清醒,要清醒,只是那藥效太過厲害,蕭紫默幾度被自己尖尖的指甲掐進女敕女敕的手心肉中,生生的疼醒,才沒有昏睡過去。
劉飛是個溫柔的男子,盡管到了此刻,他都是輕柔的將蕭紫默放在榻上,而後又是淡聲笑道︰「默兒,過了今日,你就是我劉飛的人,生米煮成熟飯後,想必蕭老將軍定然也不會在阻攔你我二人相親相愛的,到時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蕭紫默費力的將頭轉向劉飛,悲憤的說道︰「劉飛,竟是不知你原來……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你最好……是將我……完好無損的放我……離開此地!」
也是這時,蕭紫默才是發現這室內竟是裝成了大紅,儼然是新人結婚的喜房,蕭紫默心中一沉,這一切都是劉飛早已經計謀好的,只等著自己來上鉤,蕭紫默心中已是顧不是暗罵自己,只是盡量拖延時間,希望候在門外的珠兒能感到不妥,找人來救自己,只是這想法還沒想完,就被蕭紫默自己否定了。
若是珠兒此刻真的還在門外,怕是早已經覺出不妥了,畢竟從進門到現在已有小半個時辰了,再者,這劉飛既然是早有準備的,又是在他自己的地盤,想必珠兒也是慘遭毒手了吧?
蕭紫默這樣想著,竟是不自覺的想起當年在一個漆黑的夜里,在卓浮逼近自己時,那單單用了一顆石子便將自己救下的黑衣男子。
雖然蕭紫默這話是在怒罵,然她此刻身受**,身上早已沒了力氣,說出的這話更是沒了任何怒氣,反而讓劉飛听來,是在柔情軟語的撒嬌。
劉飛聞聲不但不怒,反而微微一笑,不再言語,自顧自的伸手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外衣,只剩了一襲白色的中衣,才是輕輕湊近瞪大了雙眼怒視自己的蕭紫默,道︰「來,讓為夫幫默兒解衣寬帶。」
蕭紫默奮力的抬起已經軟若無骨的手臂,死死護在自己胸前,又是緊咬著紅艷的嘴唇,瞪著向自己伸出雙手的男子,似乎是想要用這憤恨的目光將他射殺。
然劉飛卻是不顧這些,又似沒有瞧見一般,只是輕輕的將蕭紫默的雙臂挪到身側,一拉一扯間,蕭紫默的外衣已經敞開。
由于是初春,解開棉外衣,蕭紫默身子上只剩了一襲淺粉色的中衣,而劉飛目光所在之處正巧是蕭紫默已經發育良好的胸部。
蕭紫默清晰的听到劉飛喉結處翻滾的聲音,面色終是一遍,接著便是將頭一扭,順勢咬住劉飛擱在自己脖頸間的右臂。
只听劉飛一聲悶聲,臉色瞬時黑沉了下來,緊接著便是一掌甩在了蕭紫默的面頰上,怒道︰「過了今日,你便是我的,我知你不依,我倒要看看,你丟了貞潔,日後還會有誰肯要你,我倒要好好看看我劉飛痴迷了這麼久的女子,日後會怎樣懇求著自己恩寵你,我倒要看看,若是你懷了我的孩兒,還是否會這般不情不願?」
劉飛話罷,蕭紫默的右臉上也已是赫然出現了幾道指印,嘴角處更是溢出幾滴鮮紅的血滴,她卻是沒有再言語,冷冷的看了一眼面前幾近瘋狂的劉飛,便直直的盯著床榻之上的頂棚。
劉飛見狀,卻又是一改之前黑沉的面色,一下子湊近蕭紫默的臉,滿眼疼惜的看了一眼女子白皙臉龐上那幾道指印,才是面有愧色的柔聲道︰「默兒,疼不疼?我……我不是有心的,我是……我是太過在意你,我不忍你落人別人的懷中,早在七年前,我遇見你的那一日,我便發誓要得到你,一生一世守候著你,你莫要生氣好不好?」
不等蕭紫默作何反應,劉飛低頭狠狠的吻住了蕭紫默的紅唇,說是吻,應該換做啃咬更為合適。
蕭紫默只覺一陣疼痛從自己唇上傳來,卻是沒有張開嘴去咬劉飛那一直尋找機會鑽進自己口腔的舌頭,只是用著最後一絲力氣死死的咬住牙關。
劉飛雖是用了這等不堪的法子將蕭紫默弄到了床上,然親吻起來卻是極為青澀的,這會兒感受著懷中柔軟的嬌軀,劉飛只是覺得此刻的自己已完全失了理智,身上的血管都幾欲要爆裂開來,尤其是身下的某處,更是灼熱般的脹痛。(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