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身穿著一身土灰色的衣服,蜷縮在監獄里一張一米寬的單人床上,房間里其他的犯人在一旁吆五喝六地打著撲克牌,沒人在意這個瘦弱的小白臉。
自從他的親生老爸趙洪明倒台之後,他已經在監獄里呆了一年,一開始入獄的時候他還指望蔣家的人能夠出手救自己,後來蔣家的覆滅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京華,王哲最後的一點希望也化作了泡影。毫無疑問,從此他就開始了人生最難熬,最痛苦的一段日子。
以前,他過的是少爺的日子,總有人送上好吃的好喝的,入獄後,他唯一的親人,親生母親趙媛,因為跟趙洪明**的關系在八卦雜志上傳的沸沸揚揚,竟然得了精神病,被關進了京華,連個來看望他的人都沒有了,王哲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這輩子會落到這步田地。
每天吃的是又陳又夾生的糙米飯,一盆水煮大白菜,或者就是都有點發餿的紅燒豆腐,一周唯一的葷腥就是吃不下去的大肥肉,讓人聞到那味道就想吐。
但是王哲現在已經對這些沒有太多感覺了,他更多想的是如何能夠活下去,哪怕有那一丁點兒的希望,他也要走出這里。
監獄里也有刺頭,他隔三差五的就要被一個叫馬武的家伙修理一頓,原因無他,就是看他不順眼,現在王哲的身上是傷痕累累,新舊摻雜,一開始,他還嘗試著向警察求救,每次警察懲罰馬武後,他的日子就更難過了。所以王哲也不像以前那麼笨了,現在已經知道如何忍耐。
這時,一個絡腮胡子的男子突然一把將手中的撲克牌摔在地上,罵罵咧咧地說道,「草,今天真他媽的晦氣,已經連輸十一把了,不玩了!」他抬頭看見縮在一角的王哲突然眼中閃過了一道欲光,開口叫道,「小白臉,走,跟大哥我去趟衛生間!」
王哲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馬老大,你叫我去衛生間干嗎?
馬武一臉的不滿,「你廢話這麼多干什麼,告訴你這里可是我的地盤,你也不是什麼公子少爺了,叫你跟我去就去,費什麼話!」
王哲唯唯,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馬武從門上方的玻璃外對他冷冷一笑,然後推開門,施施然走了進去。
王哲看到牛高馬大的馬武走了進來,這下覺得更不妙了,情不自禁地後退著,諂媚地笑道,「馬大哥,你這……這是干什麼……」
馬武嘿嘿一笑道,「老子今天手氣背,心里窩了一肚子火,你小子雖然沒用,但是長得還算細皮女敕肉,叫你進來正好給老子敗敗火呀!」
王哲一听,頓時明白了馬武這是要雞jin自己,膝蓋一軟,頓時跪了下來,「大哥……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
「小子,別給臉不要臉啊,不把老子伺候好了,以後還有你受的!」馬武口氣陰森地說道,接著對旁邊的兩名手下使了個眼色,他們立刻撲了上去,飛快地用一團髒布堵住了王哲的嘴巴,把他臉朝下按在了牆上。
王哲恐懼的渾身發抖,哀求道,「馬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以後一定什麼都听你的!」
馬武把眼楮一瞪,吼道,「小子你少跟我來這套,老子要開你的菊花,誰也攔不住!」他身後的兩個小弟都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馬武懶洋洋地模了一下王哲的臉龐,暗想道這小白臉長得還真俊,皮膚好的跟大姑娘似地,要不是他下面多了那麼個玩意兒,還真不相信他是個男人。
他咧開嘴嘿嘿笑了兩聲,然後嘩啦一聲將王哲的褲子拉了下來,露出白白的。馬武從後面緊緊地壓著王哲,眼里全是猥褻的味道。
「馬哥,不……你不要這麼對我……」王哲整個身體被死死地壓在牆壁上,白白女敕女敕的輕輕地扭動著,喉嚨里發出絲絲的哀求。
馬武呵呵笑道,「放心,只要你讓我爽的話,以後我就不要你再幫我洗髒衣服,挨打了!」然後他對準了王哲下面,重重捅了下去。
「嗷——」一聲類似于殺豬的慘叫在監獄的衛生間里響起,馬武抓住王哲的兩個使勁向外拉,粗暴的都快要把他緊閉的菊花扯裂了。
「乖乖,還真不錯,爽死大爺我了!」馬武興奮之下,猛地向上挺動,王哲的慘叫也越來越大,一絲鮮血順著白白的大腿流了下來,旁邊的兩個小弟打了個哆嗦,心想換了我我也會疼的受不了啊!
正在此時,一輛黑色的轎車悄悄地開到了監獄的高牆外面,從車上走下兩名身材魁梧的漢子,快步走向了監獄長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滿面紅光的監獄長看到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瞪著雙眼呵斥道,「你們是干什麼的?」
其中一名男子將一張紙重重地拍在監獄長的桌子上,冷冷地說道,「我們是來接一個人的,這里是釋放令,你看一下!」
肥頭大耳的監獄長抓起那張紙看了一眼,上面有一張王哲的照片,他嘴里咕噥道,「哈,原來是這個小子啊,我記得他是跟馬武他們關在一個牢房的,你們跟我來吧!」
監獄長打開牢房,帶著二人進去,頓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牢房的床鋪上空無一人,陰暗狹小的衛生間門大開著,馬武光著身子騎在一個人的身上,那個人的褲子被扒了下來,白皙的輕輕地抖動著,還有白色粘稠的液體從那里流出來,他們兩人的旁邊還站著兩個男人在圍觀,叫好,口里不住地說一些污言穢語。
那個被馬武壓在下面的人正是王哲,他趴在地上已經叫的聲嘶力竭了,雙眼通紅布滿了血絲。「嗯……怎麼會弄成這樣,好惡心啊,馬武,你他媽的太過分了吧!」監獄長看著眼前的一幕,皺著眉頭說道。
馬武也沒想到監獄長會突然過來,眯著眼楮從王哲的身上爬了起來,拉上三角內褲,眼珠子一轉,笑呵呵地說道,「監獄長,我可沒有*他,這是他自願的,說是想認我當大哥,讓我舒服舒服,放松一下!」
監獄長白眼一翻,罵道,「扯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欺負新丁的事,你給我滾到一邊去!」接著他笑眯眯地走到王哲面前,說道,「8453,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有人帶來了一張釋放令,你可以出獄了!」
本來已經氣若游絲的王哲听了這句話,從地上掙扎著爬了起來,眼楮瞪得圓圓的,顯然他對監獄長的話感到太驚訝,「你說什麼,我……我自由了?」
監獄長笑嘻嘻地指著後面的兩名大漢,說道,「沒錯,他們就是來接你的人!」
王哲終于相信了監獄長說的是真的,從地上爬起來,好不容易將褲子穿好,赤腳跳到了馬武的面前,指著他叫道,「在我出去之前,我要廢了這個狗娘養的畜生!」
監獄長倒也不介意,只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口吻說道,「你都是要出去的人了,這又何必呢,馬武犯得是搶劫罪,還要在這里蹲十年呢!」
王哲臉色蒼白,身體虛月兌到了極點,但仍然恨恨地盯著馬虎,那眼神恨不得將對方給吃了。他對著兩個陌生的大漢叫道,「我不知道你們是誰派來的,可是既然是來接我的,如果想讓我跟你們走,就一定先幫我教訓這個畜生!」
兩名大漢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朝監獄長手里塞了一疊鈔票,低聲說道,「監獄長,我們要在這辦點事,五分鐘以後再走!」
典獄長掂了掂手中的鈔票,打著哈哈說道,「馬武是太囂張了,讓他吃點苦頭也好,不過,你們可別把人給打死了,我還不想惹麻煩呢!」
兩人點點頭說道,「您放心吧!」目送著監獄長緩緩走出了牢房。
馬武也沒有想到王哲的幫手這麼快就來了,大張著的嘴巴這才合攏過來,短路的神經也恢復了正常,「王哲老弟,大哥要是知道你有這麼厲害的後台,以前就會多照顧你一點了,至于今天發生的事,你就忘了吧,沒辦法,誰讓你細皮女敕肉的,長了一副女人的身體呢……」
「媽的,你們還不快點把他的那張臭嘴給堵上!」王哲扶著牆站穩了身子,怒氣沖沖的叫道。兩名大漢互相打了個眼神,繞過王哲,朝馬武撲了上去。
「你們想干什麼!」馬武的兩個小弟剛想沖上去幫忙,立刻被兩名大漢提起來扔到一邊,冷冷地喝道,「不想死的,就滾到一邊!」
馬武看到圍上來的兩名大漢身手非同一般,一遲疑,立馬媚笑道,「二位大哥,這是個誤會,小白臉……咳咳,王老弟,你就當我是無心之過,繞我一次吧!」
王哲冷冷一笑,給那兩名大漢打了個眼色,對方立刻會意,走到馬武身邊,猛然發力,一人擰住了他的一只胳膊,將他死死地按在牆壁上。
「拿鞭子來!」王哲眼里閃耀著復仇的光芒。
「沒有鞭子,你用這個吧!」一名大漢飛快抽出了腰間的一根皮帶遞給了王哲。王哲抖了抖手里的鞭子,呼呼生風,抽在地上,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贊道「這個用著也不錯!」
走到了馬武面前,表情森然地說道,「嘿嘿,你剛才不是玩的挺爽的嘛?恭喜你,本少爺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
馬武打小都出來混,吃過的苦頭也不少,此刻知道難以幸免,干脆閉上了眼楮。
「噗——」的一聲,王哲狠狠抽出一鞭,抽的地方不是別處,而是馬武的兩腿之間。馬武本來閉著的眼楮一下睜了開來,兩顆眼珠極力往外突,仿佛要擠裂眼眶一般。他的喉結掙扎了兩下,發出的咕咕的聲音。
「我草,我打死你這個畜生!」鞭子雨點般的抽在馬武的下襠處,很快褲子便被抽的稀爛,初時的噗噗響聲也變成了鞭子抽在肉上的啪啪聲。馬武的兩腿之間血肉模糊一片,鮮血一滴一滴的掉在了地上,鞭子上也是猩紅一片。
馬武在受鞭抽的初時還瘋狂扭動,妄想掙月兌,但除了偶爾讓鞭子抽空,在身體其他部位留下一道道血痕之外並沒有多少作用。待抽到後來,馬武頭一偏,竟然暈了過去。
這時,王哲才把皮帶往旁邊一丟,冷冷地說道,「少爺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善人,凡是害過我的,我必定十倍百倍地還回去!徐楓,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後悔對我做過的事情!」
正從ilteer小島登上一艘游輪的徐楓突然打了個噴嚏,宋沁和妮科娃都在船艙里休息,甲板上的王紫蘭關心地問道,「怎麼了?感冒了?」徐楓搖搖頭,奇怪地說道,「沒有啊!我一直好好的!該不會有什麼人在背後咒我吧?」
王紫蘭橫了他一眼,「就會瞎說,反正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全部到這座小島上生活了,以後京華的事情你少管,也該多陪陪我們了!」
徐楓自然明白王紫蘭的意思,稍微敷衍了兩句,他選擇了沉默,不知道為什麼,他心里老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有什麼大事就要發生了似的。到底,自己忽視了什麼東西呢?
將馬武毒打的半死不活後,王哲沖了個涼,將適才的汗漬和馬武留下的污穢洗去,頓覺一身清爽,換上了兩名男子拿來的一身輕松休閑服,大模大樣地走出了監獄。
走到監獄的大門外,他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口的那輛黑色轎車,突然車門打開,里面的一個年輕男子看了王哲一眼,笑呵呵地說道,「王少,好久不見了!」
王哲看到來人眼楮一亮,呵呵笑道,「真麼沒想到,最後還是你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