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驅毒療傷
此時,坦克雷也緩過勁來,慢慢地踱了過來,他只是斗氣暫時消耗掉了,沖得太急的他只想著要早點兒找到本國其他幾個聖級的下落,完全忘掉了剛剛被蕭雷猛累倒的事情,但他剛才的戰斗並沒有消耗多少體力,現在就馬上過來打听消息。
司徒雷登突然看到他的出現,趕忙拿起武器戒備,上次的交戰中,他們雖然沒有交手,但是彼此的樣子還是記得很清楚的,剛才坦克雷能一眼認出他來,司徒雷登當然也不會有任何問題,看到突然出現的敵方高手,還在自己最虛弱的時候,他怎麼能不緊張。
「蕭雷猛兄弟,你趕緊走吧,我來拖住他,趁這個時候,能走多遠走多遠,不要管我了,我受的傷雖然不重,但是行動不便,他是飄香帝國的幾個聖級之一,你擋不住他的,快走。」
司徒雷登倒不是說有多講義氣,只是他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想出手暫時是不可能的了,剛才最後和那幾個怪物戰斗,已經是超水平發揮了,現在面對本來和自己一個等級的高手,那是完全沒希望的,死一個人是死,死兩個人也是死,剛剛被蕭雷猛從怪物手底下就出來,干脆就趁這個機會還了這個人情也好。
「呃,」蕭雷猛在這樣的環境中,警惕性是很高的,坦克雷走過來,他當然知道,只是沒想到,司徒雷登居然會自己來斷後,雖然是個誤會,但也能看出來,這人還算不錯。
蕭雷猛愕然的看了看司徒雷登,又看了看正走過來的坦克雷,知道得解釋一下了。要不然,這兩個都沒什麼戰斗力的家伙肯定會打起來,要是拼命的話,肯定就只有同歸于盡了,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啊,那個,司徒雷登,」雖然想法已定。但是話到嘴邊,確實不好說出來,誰知道司徒雷登這個家伙,是不是仇瓢分子啊,聖級的,肯定都是本國人地,但話再難說,也還是要說的。
「司徒雷登。其實,他是和我一起下來的。」
簡單的一句話,就讓司徒雷登多了一個戒備的對象,「蕭雷猛,難道說。你是飄香帝國派來的奸細,你們想要做什麼,現在救我,有什麼目的。我是絕對不會背叛流風帝國的,你們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蕭雷猛暗中落下一滴冷汗,這司徒雷登還是個挺能想象地主,我還沒說什麼呢,他就想出去這麼遠了,朝著戒備著自己的司徒雷登擺了擺手,「你誤會我了,開始那聲爆響傳來之前。我正在和他交手,他擔心飄香帝國的幾個同伴,我也有些好奇,就一起下來了,剛才,他還給你引開了六只怪物呢。」
「你還說自己不是奸細,你的實力雖然不差,但也擋不住他這樣的聖級吧。他會好心帶著你這麼個累贅一起。你這謊話說的也太沒水平了吧,我司徒雷登雖然是個粗人。但這樣的謊言,我還是分得清楚的。」司徒雷登完全沒想過蕭雷猛打敗坦克雷地情況,在他的印象之中,蕭雷猛也就是個有些怪異的強者,但是和自己這些人相比,還是差上不少的。
听到司徒雷登的分析,蕭雷猛也無言了,難道說自己輕松打敗了坦克雷,還把人家累得夠嗆,所以剛才都差點兒發生危險,這樣地話,當著坦克雷的面說,也太傷人家的面子了。
見蕭雷猛臉紅的說不出話來,司徒雷登更是認為自己地結論是正確的,擺出一個大義凜然的姿勢來,「想殺你們就殺吧,皺皺眉頭,老子就不是好漢,想活捉我,門都沒有。」
坦克雷已經來到了他們近前,兩人的對話,他當然听了個一清二楚,但他就是不解釋,難得看到蕭雷猛吃癟,雖然打不過蕭雷猛,但是看看他的尷尬,心里面暗爽一下,也好啊,但是,他的行為馬上就被心里面發現了,並挨了一記凶狠的眼神。
「我說,坦克雷,看來你是不想要找你那幾個同伴了,那好,無所謂,你自己慢慢來,就對他動刑吧,看他的樣子,說不好,他會拉上你同歸于盡哦。」對坦克雷這種行徑,蕭雷猛是無可奈何,心說︰「丫地,我為了你的面子好像,小樣,居然看我的笑話,不威脅你一下,你是不知道有些人的笑話是不能看的。」
「呃。」正在看蕭雷猛尷尬樣子的坦克雷差點被嘴中的口水嗆到,怎麼這麼快,炮火就轉移到自己的頭上來了,但是蕭雷猛地威脅對他來說,還真地只能認頭,趕忙向司徒雷登解釋︰「你真的是誤會了。蕭雷猛兄弟,他既不是你們流風帝國地人,也不是我們飄香帝國的人,人家是來這里修煉的,被你說的跟什麼似的,到時候出去了,你一查就知道了,他是自己報名當炮灰的。」
說完,坦克雷得意洋洋的看著司徒雷登,那意思就是說︰「別看你是流風帝國的,蕭雷猛兄弟的情況,你都不知道,我卻知道,慚愧吧你。」
坦克雷本不是這樣的人,但是救下司徒雷登來,本就不是他想要的,全都是為了消息、線索,現在有機會奚落敵人一番,他也是不遺余力的。
雖然坦克雷解釋了,但司徒雷登看向蕭雷猛的目光還是怪怪的,帶著提防和警惕,蕭雷猛對此也無可奈何。
司徒雷登最終還是問出了原來的懷疑︰「那你說,他既然不是你們飄香帝國的奸細,你為什麼會放過他,還帶著他到這里來,他對你來說,只能算是累贅罷了?」
听到司徒雷登的這個疑問,坦克雷自己也不好意思開口了,但是為了早點得到消息,還是把自己的糗事說了出來︰「其實,不是我為什麼放過他,是他,是他放過的我。蕭雷猛兄弟很強大,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所以說,你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現在,我是是他地累贅才對。」
說完這些,坦克雷自己也有些臉紅,自己居然是被累倒的。實在太丟人了,這個千萬不能叫別人知道,只是,當時,旁邊還有十來個人旁觀,完了,以後的名聲,算是毀了。
司徒雷登被坦克雷的話嚇到了。「你是說,他比你強,而且強很多?」
相當不可思議的語氣。
坦克雷听了,還是有點不高興,雖然是個事實。但也不需要這樣說出來吧,「對,他是很強,不止是比我強。也遠遠強過你。」拉一個下水,總比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好。
得到確認的司徒雷登張大著嘴巴︰「去年見到你的時候,只知道你很不平凡,卻沒想到,當時你已經那麼強大了,還以為你有什麼特殊地方法,可以不受我們氣勢的影響呢,看來。當時,大家都小看你了,那個時候,和你一起回來的人,都是受到了你的保護吧?」
「嗯,去年有兩個聖級過來,最後被我干掉了。听坦克雷說,這件事兒。引起你們之間的沖突了。」蕭雷猛滿臉的歉意。
「是啊。當時他們不見了同伴,就污蔑我們圍攻。殺死了他們,結果,我們真的有一個被他們干掉了,幸虧莫奈爾的實力在我們當中居于首位,在他們三人地夾擊中,挺到我們過來,才把他們嚇跑的。」說到這里,司徒雷登狠狠地瞪了坦克雷一眼。
「哎,最走眼的事情,就是你了,真是沒想到,以我們的實力,就都在獨立小院中不出來,沒想到你的實力會在我們之上,當時,看你們那個小隊里面,只有一個長地挺娘們的,感覺著實力還差不多,過幾年就可以達到聖級,深藏不露的人,反而被我們忽略過去了。」
「呵呵,我是來鍛煉點兒戰斗經驗來的,可惜被這里地傳說騙了,平日里,哪有什麼太激烈的戰斗啊,也就每年一次和你們這些聖級交交手,還有點意思。對了,暗月魔狼在我那里,都好久了,你們都不知道這個消息?」蕭雷猛微笑著,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下,突然想起來,自己都把暗月魔狼領回營地了,怎麼他們還不知道。
「暗月魔狼,就是去年,嚎叫過兩次的那只狼?」見蕭雷猛點頭確認,又接著說道,「原來是暗月魔狼啊,挺高級的狼類魔獸了,那是你去年得到的?」
「對,去年一個聖級刺客,想把我們小隊的人全干掉,卻被我反過來殺死了,暗月魔狼就是他的魔寵,現在兩國地普通士兵,還有炮灰們都已經知道了啊,怎麼你們好像一個一個的,都挺後知後覺啊?」所謂的你們,自然是包括坦克雷在內了,他也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司徒雷登和坦克雷對視了一眼,一起擠出個苦笑來,「你以為,我們住單人院,就會有什麼優待啊,還不是在軟禁,就連小兵們都知道的東西,我們都沒機會知道的。雖然說,他們不敢對我們無禮,但是想要讓他們客氣的對待我們,也是沒可能的。」兩人顯然同病相憐,看來兩國地政策真地很像,頗有默契的感覺。
正說到這里,司徒雷登一捂肚子,悶哼一聲,就蹲去,因為突然一股劇痛傳來,雖然強忍住沒大叫出來,但是卻站不住了。
蕭雷猛趕忙扶了他一把,把他慢慢地平放在地,把他捂住肚子地手拿開,只見其中一道傷口,流著黑色的血液,腥臭味十足,剛才他對蕭雷猛兩人比較戒備,所以離得遠一些,也正因為這個原因,蕭雷猛才沒發現這個異常,坦克雷嗎,也沒看到,但即便他看到了,他也不會說的,巴不得馬上問完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就讓他自生自滅呢。
「你這是什麼時候受的傷,傷口有毒,幸虧你斗氣沒消耗掉多少,到現在才發作,這毒性好像很猛烈的樣子,你自己撐著點兒,我幫你把毒逼出來。」蕭雷猛簡單看了兩眼,就知道,這是中毒的癥狀,不然,一個淺淺的傷口,怎麼能叫一個身經百戰的聖級劍士痛到不敢站起身來。
「好……,好像……,好像就是剛剛。」司徒雷登勉強說完這兩句,就暈了過去。
蕭雷猛也不遲疑,扶起他的上半身,右掌伸出,強橫的真元透體而過,順著司徒雷登的經脈掃蕩著他體內的毒素,司徒雷登不愧為聖級,雖然只有有限的幾條經脈擴張過了,但這幾條主脈,倒是寬敞而又結實,當然,和蕭雷猛現在是沒辦法比了,連之前的天左天右都不如,但承受真元的沖擊,還是足夠了。
坦克雷就看到蕭雷猛把中毒的司徒雷登扶起來,然後單手撐住,閉上眼楮,好像在用斗氣幫助司徒雷登,他從來沒看過這樣的療傷方法,這個世界的人,不管是受傷還是中毒,治療的時候,都是靠自己的斗氣,治療魔法,加上各種各樣的煉金藥水,像蕭雷猛那樣靠斗氣,為他人療傷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因為斗氣是狂暴而不好控制的,基本上,只要不是一脈相承的,是不可能這樣子的,那絕對是在謀殺。
但是不大一會,司徒雷登吐出的黑色血液,卻打翻了他的想法,司徒雷登的臉色又紅潤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