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基也被刺激的不輕,咽了咽口水,回了一句,「好像是呢。」
俗話說的好‘人不可貌相’,想不到平日柔弱淡雅的止兒醉酒後竟然如此……不堪入目!
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兒他真是受夠了,在李清基錯愕的目光中風宇涅大步跨上前,帶著怒氣,有技巧的一腳將夜瀾止與門檻剝離開了。
「唔……痛!」委委屈屈,軟軟膩膩的嗓音從夜瀾止口中懶懶的溢出,然後旋個身想繼續睡。
然而一切都是如此巧合,巧合的天衣無縫——她的臉兒剛好轉到了風宇涅頓足的描金錦鞋上!
興許是這鞋在這軟毯上高了些讓她不舒服,雪白得透析的臉兒貓兒似的蹭了蹭,而後很識相的嚶嚀一聲,出乎意料的縴手一抱,就抱上了風宇涅的腳踝,鼻音輕盈的一聲「唔。」後,再度側著身子穩穩的睡了過去。
李清基看著,下巴差點掉在了地上。
而輕子冷汗狂飆,汗流浹背得則差點貧氣,心暗忖︰主子,你命不久矣!
而風宇涅在剛才一連串被人蔑視權威的已經是暴跳如雷了,現在這個奴隸竟然敢將她的臉放在他的鞋子上?!
頷首,高高的在上的俯視著夜瀾止,當下就想移動用來踏破天下的天子之腳將她一勁兒踹到九五雲霄去,誰知一切也是如此巧合……
側躺的嬌軀讓領口拉得更寬了,粉白的抹胸蕩漾出綿綿意蘊讓人聯想無暇。在外如玉般的肌膚,因為醉酒而帶著微微粉紅,射進殿內的太陽迷戀的停留在修長白皙的脖子在領口處的肌膚上,折射著魅色迷人的光芒。
咕嚕,咕嚕……
風宇涅不禁咽了咽口水。
頓時竟覺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該死的!看來在這五月洞爐的天氣,他定然是被天煞的夜瀾止給氣得上火了!
如此想著心情越發不悅起來了,眼楮一閉後腳用力一甩,將夜瀾止給甩開了後命令道︰「李清基,待會去繡衣局要兩匹軟毯賞給這丫頭,現在擺駕晴熙殿。」
「是!」李清基領命。
他頷首下的嘴巴一歪,心里暗暗佩服起夜瀾止來,這大腿抱得可真好,一抱就有兩張價值連城,妃嬪也眼紅的軟毯了。
「那還站著作甚?」將鳳涅劍歸回原位,風宇涅負手而立,冷冷的覬著越來越沒太監總管風範的李清基。
「啊?」李清基微驚,剛才被刺激的太過火了,他只听了上半句,下半句沒听清楚,隱隱有所印象,隨即不經大腦便月兌口而出,「王上確定要擺駕晴熙殿麼,現在是正午,王上還沒用午膳呢……」
「李清基,你何時開始如此多話了,那個謹言慎行,不動聲色的太監總管去哪了?!」風宇涅薄唇一掀,冷冷的嗓音如一顆炸彈,將李清基炸得粉身碎骨。
李清基眸子一暗,倏地跪了下來,「是,奴才逾矩了,請王上責罰!」
風宇涅看也不看他一眼,威嚴的道︰「擺駕晴熙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