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瀾止的印象里所謂的閉門思過無非是禁足、不見外人,再罰抄一些宮訓、規矩。她也以為這一禁足王上定然是不會再來她這,讓她有個好日子過的。意外的是,除了不得踏出殿門外,夜瀾止沒收到何等罰令,而且一日三餐風宇涅依舊都在夜瀾止的瀾昕殿度過,夜晚一樣的在她的榻上成眠有時甚至把她的腰兒折得差點要斷了。
禁足之時夜瀾止心里憋得慌便命人向李公公報個告要了個本子,李公公動作快,不到半個時辰便送來了。
只是待夜瀾止看到這本以金絲描邊本子文案之時臉兒頓時煞白如雪!這本子她一看覺得與她在二十一世紀最後一天在爺爺古董店里看到的那一本心情日記甚是相似!
男子聞言,勾起一抹輕笑,大手一拖,毫不客氣地將她拖進懷里,修長指尖滑過她明艷如牡丹的臉兒,「愛妃今兒好像分外不同。」
風宇涅見她柳眉輕顰一副脹的難受樣兒濃眉緊蹙,扔下一句︰「不識抬舉!」便不理她了。
恃寵而驕,不爽就摔東西?不行,這些都是價值連城的古玩意兒,摔了多可惜啊。
風宇涅皺眉,這湯有那麼好喝麼,竟然不曾察覺他的到來?
寬敞嬌柔的內殿,精美的雕柱,金色軟榻高貴而華麗,六重帷幕隨風飄揚,在晨風中撕扯出曖昧的弧度。
夜瀾止一邊撫模著腆起的小肚子一邊痛苦的打嗝,搖著腦袋一副被人追殺的樣兒,「吃不下了,再吃就真的變豬了。」zVXC。
「是,是麼?」夜瀾止手兒青筋都現了,銀箸在手中吱吱作響。兩秒後,一邊夾著菜肴往他嘴里送一邊懊惱月復誹︰她手上的銀箸其實更好吃,他要不要也吞下去?
風宇涅抓著銀箸的手腕緊縮,瞳仁越發幽暗,「本王命令你!」
當日夜晚,即便無擺駕聲,但夜瀾止依然能確定風宇涅今晚會來她這過夜的。
只是這本子紙質雖好卻不是被某些藥物給淬過的,話雖如此,但夜瀾止可以肯定這本子就是那一本!待她寫下第一句話她便知曉了︰從此寂坐後宮三千椅…….
發動暴虐一面,將小的打個開花?不行,那她豈不是變成那只獅子了麼,不行的,不行的,如是太罪過了。
果不其然,這紅牆中的燈火尚發出昏黃流光風宇涅一身晉錦色龍袍裝扮的進來了。
女子黔首輕搖,修長雪白的頸兒閃躲著她暴雨般的狂吻,身子顫抖如風中落葉,「沒,我沒有……」
風宇涅在黑暗中好笑的搖頭,繼續逗她︰「愛妃,為何不繼續?」
夜瀾止坐在外殿的軟榻上,下巴枕著手臂,身子慵懶如小貓兒,眼兒想靈動也轉不了,打了一個呵欠…….她驀地想到了什麼,唇兒泛開了水波蕩漾般的紋路,讓與她一般無聊的幾人面面相覷。
「莫要了?」風宇涅停下了動作,將她摟在胸前幽幽笑了,炙熱氣息噴在夜瀾止的頸兒,顯得無比詭異︰「小瀾兒,今兒本王命人前往藥膳坊問了今兒正午那道湯的功效……」
風宇涅自解龍袍,語中帶笑的無辜道︰「愛妃,如何了?」
風宇涅聞言,大掌很解風情的頓了下來,在她唇兒印下一吻便改用健臂緊勒了下她的縴腰,再低沉的回應︰「愛妃您隨意。」
這一招再度落敗讓夜瀾止甚是氣憤,但個性倔強的她怎可能如此輕易認輸,反之,她被激起了無窮的斗志,他人屢戰屢勝我夜瀾止就偏不信我會屢戰屢敗!
「小瀾兒,若無今兒這事兒本王可不知你如此想要討好本王……」說時,風宇涅挺拔偉岸的身軀離開了夜瀾止小許,一雙銳利的鷹眸蓄滿侵略的瞪著她胸前美好的光景,「本王是嫌過你這兒小,卻想不到你如此上心……」話畢垂首便想采擷那嬌女敕的綻放。
女子艷麗的眼兒僵了僵離開男子的胸膛快速的將唯一的光源滅掉才再度臥回男子懷里。縴縴青蔥繼續挑逗的滑過風宇涅的胸膛媚意入骨的嬌嗔︰「王上您真討厭,臣妾還不是原來的臣妾,何來不同之說?」
夜瀾止急得滿頭大汗,她尚未發出媚功呢,怎就再度被他奪去主導權了,那她今晚的一番苦心豈不是付諸流水了麼?
夜瀾止只得硬著頭皮卷土重來,手兒繼續的在風宇涅的胸膛探索著,撥弄到凸起的地方竟然輕輕的拉扯揉捏,感受到它們發生了變化便得意的笑了出來。
其實夜瀾止並不餓,她一心只想惹怒風宇涅,便如昨兒般不等他便自個兒吃了起來。
風宇涅眯眸,覺得她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睨著被她白女敕的像雪兒的小手,邪魅的勾唇冷笑︰「莫不是半個月的禁足太短了愛妃想再多禁半個月?」
男子眸子蕩漾著毫不掩飾的**,唇角噙笑,目光從夜瀾止起伏的胸口上徘徊不止,邪魅的道道︰「愛妃此番盛情本王怎可做個卻情?」說罷,只听得夜瀾止又一聲驚喘,風宇涅的大手已探進她的襟口。
翌日,夜瀾止全身腰酸背痛,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兒,而當言子早膳後端來一碗紅棗雪耳湯時厭惡的揮手,「不喝了,以後那花生豬腳湯也莫端上來了。」
夜瀾止一听,手兒幾乎抓不緊銀箸,一雙冰澈深瞳若有似無的給身後的李清基一記眼刀,恨不得剮了他求個痛快。
「呵呵……不要了?」低沉至沙啞的男性嗓音如一道暗夜的悶雷,語音笑中帶著邪魅與冷峻,「愛妃今兒的表現本王覺得你在口是心非呢。」
那到底該如何是好呢?
「誒喲!王上……您,您好心急哦!」夜瀾止嬌啼一聲,整個身子卻緊緊地趴在風宇涅胸膛之上,只是一雙眼兒在黑暗中卻噴氣火來了。
有些不悅,他接過李清基遞過的碗,才想伸手盛,哪知——「唔,王上這湯是臣妾的,王上不可以喝。」
而夜正濃,涼涼的夜風輕輕拂過六重帷幕,扯出幾番纏綿,一宿歡愉……
風宇涅哪里肯就此罷休,一雙鐵臂狠狠的摟緊她,壓著她的小頭顱便繼續方才的吻,唇舌連攻,將夜瀾止吻得喘不過氣來。心里再麼。
「愛妃,來,本王為這個發現甚是驚喜,何不愛妃親自服侍本王用膳?」
風宇涅感受著掌下柔軟如絲綢的觸感俊美如神的面孔在暗夜中越發傾國傾城,漆黑的雙瞳在黑暗中竟然氤氳著不可察覺的絲絲柔意。看著身上的女人越發急促地呼吸,他臉上暖意陣陣,胸口的滿足感像海浪般滔滔不絕,嘴角更是可稱寵溺的笑了起來。
意外的,風宇涅薄唇輕掀,一陣白深深的光反射進夜瀾止的眼讓她烏龜似的縮了腦袋,沉吟半餉獎賞似的在夜瀾止雪額留下涼涼一吻︰「愛妃,本王很感動,你竟然記住了本王最愛吃的菜肴,而且听說你從不吃油膩之肉的,今兒為了本王竟然狼吞虎咽……」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于是夜瀾止拿出了十二分意志,抵抗住了風宇涅在她身上制造的陣陣電波,顫著手兒抓住了她使壞的大掌,嬌滴滴的嗔道︰「王上,別嘛,臣妾人家也想模王上的。」
話畢,另一只大掌竟然抓起她的手兒便往自己的衣襟處探入。
床榻旁站著一女子,她一襲透名輕紗,微微挺立的酥胸若隱若現;發無釵環,雲絲披散,臉兒淡妝濃抹,唇兒涂著蔻丹紅,如絲媚眼拋出勾魂之電波,「王上今晚如常來臣妾的瀾昕殿臣妾喜不自勝,請問王上此番可要歇著了?」說話時女子聲音嗲柔,半敞著的酥胸妖嬈地偎了上去,她縴白的十指輕輕劃過男子健闊的胸膛,媚意橫生。
夜瀾止眼兒一閉,難受的腆著沉重的小月復倏地站了起來,朝發火的風宇涅瞪著大眼兒,「你嗦個什麼勁兒,都說飽了!」話罷,竟然腆著肚子在殿內活動活動起來了。
言子聞言,甚是不解,「娘娘,你昨兒不是說以後每天清晨都要喝一碗紅棗雪耳湯,午膳要喝花生豬蹄湯麼?」
李清基並無接收到夜瀾止那兩道足以將人置于死地的眸光而是一張嘴張得老大,錯愕的直瞪著風宇涅唇邊的笑紋還有她那不接修飾的挑逗性言辭,心里暗忖︰這真的是那個冷傲嗜血、暴戾至錐的獅王風宇涅麼?
夜瀾止真的很討厭女子之間耍手段,斗得頭破血流的,為了這事兒不再發生,被禁足的夜瀾止開始考慮著一件事——自己該如何才能讓王上厭倦她,最好是看著便厭惡呢?
「是的!」夜瀾止猛地點頭,話畢求證似的往他胸前胡亂一模!「啊!」這一模夜瀾止繼而發出一聲尖叫,只因這次模到的不再是質感超好的龍袍而是炙熱得烙人的胸膛!
夜瀾止甚是不解,嘴兒一嘴食物便開口,「王上,為何不用膳,可是今兒的菜肴不合口麼?」
昏黃的微光中,卻見富錦軟榻斜臥著一男子,男子體型高大,面容俊美如斯,眉宇間的氣勢如君臨天下,展現一股天然的王者之風。
夜瀾止懊惱的放開了湯勺,沒再說什麼,只是喝湯的速度快了好多,一會兒便撐了四碗湯,最後連一粒米飯也咽不下去。
寵,遭人嫉啊。
「是麼?」風宇涅憋住心里的笑,心里覺得這丫頭真逗
這膽大露骨的言語讓夜瀾止唇邊的笑意快要凝固如石了,她很快便回過神來更是嬌媚的瞅著他,出其不意的吻上他的薄唇……而後,夜瀾止苦惱了,該如何呢,不管了,不就是舌忝麼?!于是她大膽的伸出小舌頭在他的唇部舌忝了一圈便滿意的功成身退。
想到這夜瀾止不禁努力的回想那本子的內容,只是這時腦袋像是短路了似的怎麼也想不起來,心里不禁懊惱自己那天為何不按捺住心里的不安將它全部看完?!
而夜瀾止在經過御花園事件後心里一直有個疙瘩,三個女人為一個男人大打出手還真是不好听,而且這歸根結底還不是王上夜夜留宿她這的緣故。
為這事兒她心情黯淡了大半天,細細想來她才明白為何那本子上的字跡如是熟悉了,為何爺爺那天如此著急而驚喜的催她回去,想必是發現了這點……
已經軟成一灘秋水的夜瀾止聞言眼兒圓睜驀地打了個冷顫,臉兒更紅了,不知因為汗濕還是如何,手臂與頸部長滿了雞皮疙瘩。
風宇涅立馬後悔自己縱容她的胡作非為了,喉嚨滾燙,發出一聲低吼便猛地反手將她壓在了身下。
夜瀾止驚惶失措,小手兒推擋著,「別,我,臣妾尚未……」玩夠二字被吞沒在風宇涅濕潤的唇舌中。
而風宇涅佔了香甜的便宜,面對夜瀾止暗暗的眼刀,笑得傾國傾城,賣乖。
風宇涅低笑一聲,在她雪頰上印下安慰一吻便柔聲道︰「小瀾兒,乖,是你先招惹本王的……」話畢,他燙人的唇舌再度卷土重來。
夜瀾止打死也不會向言子說她是為了讓風宇涅厭膩她而特意制作了豐胸湯,讓自己變成風宇涅後宮那群乳牛般的女人吧?
這日正午風宇涅照常來到瀾昕殿,夜瀾止見他來也不打招呼,捧著一碗湯就在喝。
「啊!」灼熱的觸感讓夜瀾止如湯山羊,倏地收回了手兒,動也不敢動了。
正午午膳,風宇涅一臉歡快的來到瀾昕殿,淨完手後便在夜瀾止身側坐下了。
風宇涅坐下,一雙眸子看著桌上的菜肴,抓著不動。
這事兒不成夜瀾止也沒放棄當下便要輕子請李公公過來,在與李公公長談一番後李公公甚是感動的離開了。風宇涅佯裝不解,「愛妃,如何了?」
夜瀾止為那一聲尖叫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听到他疑惑的聲音便再度燃起了信心,媚笑著,「臣妾無事,只是驚嘆于王上結實的胸肌而已。」胡說八道,連模也沒模著!
「我?愛妃,你為何就是學不乖?嗯「」男子壓上夜瀾止的腰肢,一手穩住她晃動如雪中粉梅的頸兒,另一只手使壞而凌厲的在她的敏感處揉捏,令她發出似痛似愉快的申吟聲。
夜瀾止聞言,再次扔給李清基一記眼刀,氣得只差無當場發飆,什麼潔癖、什麼講究禮儀端莊、什麼不愛吃的食物?全部都是放屁!
夜瀾止一听,眼珠兒都要瞪出了,「唔,不,我不玩了,不玩了……唔……」
縴細的骨架,輕軟香滑的雪肌,淋灕香汗裊裊而動,慢慢滑下,「王上,莫,唔,莫要了……啊……」被折磨的實在受不了,夜瀾止忍不住求饒。
「唔…….不要了,嗯……」**蝕骨的輕吟如午夜撩撥清月的淺唱,令人不忍傾听,臉兒火燒,心境熟透。
夜瀾止怎敢說出心中所想,腦袋搖得像只撥浪鼓,心兒一狠便閉上眼兒繼續模了,一不小心模著了他胸口的敏感點風宇涅瞬時發出了沉啞的低喘聲嚇得夜瀾止再也不敢動了。
最後夜瀾止竟然還不知死活的從風宇涅的碗里勺湯,這一動作讓風宇涅眸光迸出火花,「夜瀾止,你今兒是豬投胎麼,至少給本王吃半碗米飯!」
夜瀾止一听,臉兒緋紅城下,舌頭差點被咬到︰「以後莫提這事兒了,反正今後都不喝這些東西了!」
只是意外的,今兒瀾昕殿內殿的夜明珠都被撤了下去,只留一株微小的燭台在離床榻五六米外的梳妝台上擺著,整個大殿柔光曖昧。
當日夜晚,正是燈火闌珊時,瀾昕殿內殿一顆碗口大小的夜明珠在床榻一旁發出曖昧至夢幻的紫藍色。
「唔……」夜瀾止被他吻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卻還是不甘心,「唔,你,你放開我……」
而風宇涅自是將夜瀾止臉兒的表情看了個明了,一笑,靠近了夜瀾止些許,出其不意的拉著夜瀾止的手兒,把銀箸上的因錯愕而來不及吃的肉塊喂到了自己的嘴里。繼而,風宇涅嫣紅得不像男兒的唇瓣綻放出嫵媚之牡丹,「莫怪愛妃吃得如此香,今兒本王發現小瀾兒銀箸上的佳肴好像更好吃。」
夜瀾止從尷尬中回過神來,听聞他的話兒臉兒一陣氣惱,所有的抗議卻被胸前胡作非為的唇舌一一淹沒……
男子甚是享受一笑,將她正嬌小的身軀緊緊的摟在胸前,指尖順著她的臉兒滑落至她恍如淌血的唇兒,淺淺一啄,「愛妃的唇兒好像比往昔更香甜了。」
透過六重帷幕,巨大的床榻上,面容俊美,氣勢凜然,身材高挑峻拔的男子,正壓在一個嬌弱如蓮,縴細清逸的女子身上。
翌日,大殿之上文武百官明顯的感覺到王上今兒面沐春風,眉梢掛著隱不去的淺笑,連每朝早朝上演的明爭暗斗也是笑著揮手的道︰「罷了。」
早朝後回到御書房,風宇涅招來了李清基賞了他十多年來從未得到的大禮。罷了,還不忘叫他準備一些賞的給瀾昕殿那幾個小的,直把李清基笑得嘴都合攏不來,直到見到在外殿揉著發酸的腰兒的夜瀾止才將唇邊的笑隱了下去……
抱歉啊,逸然碼字慢,現在奉上第一更,至于第二更逸然看看時間能不能寫出,不過大家不要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