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刻鐘後,風宇涅回到了御書房。
風宇涅冷笑一聲,望向殿門之外,慢慢的收回了上翹的唇角。
李清基見著王上神色喜悅卻難掩憔悴之色不禁憂心道︰「王上,昨兒您休息不好,可要先行歇下?」
被壓著,做了不知多久,夜瀾止只覺疼痛的要命,甚至比她第二次掠奪更為恐怖!
其實染了風寒喝了藥再歇一晚大概也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若然遇上咬緊牙關死命不肯喝藥的病人又該如何?
腿彎被頂開,身體卡進壯碩的雙腿的時候,夜瀾止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緊繃的肌肉,有力的線條。
然而風宇涅像是沒了意識似的,他手掌寬大,力氣粗魯而蠻橫,夜瀾止微微的掙扎,只換來他更加強勢的鎮壓。
身體被整個的抱住,腋下穿過來兩只手臂,身前的兩點,就這樣被擰住了,沒有溫柔的撫慰,一來就是發狠的揉弄,這種粗魯的力道,讓夜瀾止臉兒不由得揚起,重重的吸著氣。
不知道換了多少姿勢,越來越深的進入,每一次的進入都很清晰,感覺強烈的根本受不住,似乎是一場風暴,她被卷入了,夜瀾止似乎都有些明白。
「唔…….」當他牙齒用力的咬在自己如玉般的肌膚上是,夜瀾止輕顫一下,馬上就映出了恐怖糜爛的紅色印記。
也許人生病了便特別脆弱,夜瀾止估模著甜糕喝了藥便躺下了,只是一直都睡不著,合上眼腦海里清晰漂浮著的是王上那略帶責備的眼神……
夜瀾止大為不解,她們人多她無法阻止便讓她們套上了太監服再急急地將她拉了出去,隨後見著了李公公,她還來不及問便被兩個宮娥頭暈腦脹的拽了去。
「唔」夜瀾止不禁申吟出聲。
夜瀾止甚是難受,手兒拍打著他︰「王上!夠了…….!」
這讓她心驚、心累,總在想、總在辨別對方哪一句話是真誠的,哪一句話該奉承、該小心避諱……而這宮深宮里她該相信誰,該提防著誰,有誰是真的心疼她……
她這申吟聲,卻像是催情的良藥一般,讓風宇涅的神經更加興奮,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更加用力的吮吸著她迷人的小嘴,舌頭探入她馨香的小口,和她的丁香小舌嬉戲糾纏…
夜瀾止猛地扭動手兒,卻被風宇涅一把抓在掌心里。無聲的爭斗僅僅只持續了幾秒鐘,接著只听一聲沉悶的巨響,只覺一陣氣悶的倒抽一口氣便被仰面壓倒在龍榻上!
非但如此,瀾妃娘娘雖冷卻汗流涔涔,每隔一個時辰便要換一張被單,每隔半個時辰便換一套里衣,來來回回,折騰到天色微亮才有好轉。王上松了一口氣,當下便將瀾妃娘娘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回瀾昕殿才躺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去上早朝了。
最後王上沒法子了便……呃,咳,便以嘴代勞才得以喂下半碗藥,而半碗藥後其余的早已涼卻……
夜瀾止一听,氣不打一處來︰「我又不是傻子被人如此壓著怎會不想動?!」
但是李清基卻知道王上昨兒真的操心了,在戰場上也許勞累但也是動腦而已,但是昨兒可是用心的。李清基一直以為瀾妃娘娘的好動,個性率真,身子定然要比那些嬌柔若花的妃子強些的,哪知道她還是病來如山倒,一發不可收拾。
腰上的力道很強,緊緊的,拉著靠近男人的侵佔,每一次撞擊攫取,都好像是要鑽入她的身體的恐怖。
她們腳程如飛,夜瀾止染病腦子漲,當頓足時她已經汗流浹背的站在了御書房內,待她緩過神便被擁進了一個強勢而結實的懷抱。
風宇涅臉色潮紅如飛霞,眼里有易見的興奮和壓抑,摟著夜瀾止的腰身低頭便是一個深切的吻。
到最後,夜瀾止真的什麼都不太清楚了。
這種羞恥的姿勢,夜瀾止寧願自己快些暈過去。
而夜瀾止從太後那里回去後心里一直苦苦的,直到那一刻她才發現王帝之家真的是會吃人的,明爭暗斗,每一個人都仿佛王帝的提線木偶,卻都恨不得拆掉其他木偶,自己當那唯一的一個。今天對你好對你微笑的人,明天可能就轉手給你一刀,甚至一股腦一窩蜂的來置你于死地,為了一點虛幻的榮華就瘋狂痴傻、顛顛轉轉。
夜瀾止軟了手兒,只覺痛的臉兒一揚。
王上在生氣,是要有一折磨她的,都是在她幾乎受不住的時候停下來,等她回復元氣,又重復掠奪。
風宇涅見此中來藥,身下的早已叫囂著,待見到夜瀾止臉上的淚痕還是緩了動作,低啞著聲線︰「不是……叫你莫動的麼?」
腿分的越來越開,身下的龍被早已經濕了很大一片,夜瀾止連把腿並攏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任何著風宇涅換了好幾個姿勢,每一次,都更深一些。
李清基嘆了一口氣,才回神想給風宇涅倒一杯熱茶醒神卻見王上臉色潮紅,飽滿的額頭汗流涔涔不由得一驚,「王上,你如何了!」
背後抵上床單的時候,夜瀾止幾乎暈去!待她終于看清了,自己的腿被分的很開,架在風宇涅的肩上。都沒來得及掙扎,就這麼面對著面進入了。
迷蒙中,那強烈的撞擊依然持續著,連自己忍受不了最後哭著說‘不要了,不要了,’他也沒有理會。
夜瀾止抬首,眸子圓睜,微微吃驚,「王,王上…….?!」
李清基聞言應了是便暗暗嘆了一口氣,靜靜的退到一旁候著。
「王上,放開…….」已經快半個月沒承受過歡愛,夜瀾止一下子適應不了強烈至強暴的歡愛。她感覺王上在她身上用力的啃噬,帶著幾乎是讓人受不了的尖銳刺痛,從脖子,一路濕意,布滿了整個身軀。
夜瀾止難受的扭動著身子,風宇涅低喝︰「別動!」話罷,便略帶粗暴的整個縛住她,按住她的兩個手腕,不知道是不是太用力了夜瀾止難受的哭哭了出來,淚水一滴滴從鬢邊劃過去,整個人都要蜷起來,就像是受了嚴重的傷害、極度害怕和驚恐的小獸,總想著要把脆弱的月復部埋在一身尖尖的小刺里保護起來一樣。
琯子她們也進來了,快速的將她拉起便道︰「娘娘,快,快穿上這衣服,李公公在外面催著了……」
身體被頂的上下搖晃,頭頂上的床幔不停的在飄蕩。
大腿內側滑下溫熱的液體,鼻尖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若是小兒低聲哄兩句給一塊甜糕便什麼都好辦事,然而瀾妃娘娘非三歲小兒,她雖難受的昏睡但意志仍是強而堅,聞著絲毫的藥味兒都咬緊牙關轉頭不肯喝,急壞了一干人。
沒有以往溫情的與挑逗,就如此被強硬的插入了。
風宇涅處變不驚,耐著身體的躁動凌厲的瞪了李清基一眼才擺手叫他附耳過來。李清基不敢怠慢,附耳過去卻大吃一驚快快的領著一個小太監走出御書房。
夜瀾止尖叫一聲不得已攀住他的肩膀,卻見他扭動一個擺設的花瓶便有一扇門赫然打開。這電視劇才會出現的事情讓夜瀾止目瞪口呆,待她消化過來時已經見著了頗為熟悉的景物。
風宇涅覺得體內的火氣遠遠不能熄滅,把夜瀾止抱起來有力的頂送抽動,一下一下的,楔入身體最深的地方,火熱的撞擊著。
風宇涅現在哪里還有心情與她多說,之海快要將他吞噬,沒再多加考慮的欺上她,用身體把她壓住,一開始便是激烈的,帶著覆滅一切的味道,太監服幾乎都是撕扯爛的。
夜瀾止感覺到自己腦里一片空白,麻痹的神經,撩亂的氣息,腦子模模糊糊的,兩人吻了好一會兒才放開,一雙染上紅絲的眸子審視著她,不發一言便橫抱起驚惶失措的夜瀾止往御書房龍椅上走去。
才費多大的勁兒麼?李清基腦子久久蕩漾著這句漫不經心的話兒,是啊,和戰場上拼殺的亢奮與勞碌相比,昨晚王上也只是被折騰了一夜而已,能費得了多大的勁兒呢……
她才嘆了一口氣便見有人進來了。她睜開眼楮,皺眉「言子?」為何神色急切,還拿著一套太監服?
沒有!在這里沒有人會在乎她,心疼她,生病時給一句溫言軟語,給一句誘哄……有的只是冷淡的漠視、責備……
風宇涅伸手揉了揉鼻梁眉心,輕輕晃首,「不用了,才費了多大的勁兒,何必勞師動眾的。」
本能的反抗卻連力氣都使不出來,更別提那失去自由的雙手,什麼也做不了的被那可恨如惡魔的帝王摔上了龍榻,「王上,你又想干嘛?!」陰晴不定的家伙,這才罵了人多久,現在又將人壓在床上了。
夜瀾止也是在那一刻才真正的開始正視,自己有些在乎王上的言行了,所以當他冷淡相對、責備相望時自己才會如此心寒而心酸……
荒婬的更像是一場無稽的夢……
唇舌滾燙,刺痛,一個個鮮明的感覺自腦海翻來覆去,直到再也沒有感覺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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