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蘇小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還是帶頭的那個人。
「有勞!」景蘇在悲痛之余,還是鎮定的看著他們。
景蘇的這點也讓黑衣人對這個女人肅然起敬,看來幫主這次又是預料錯誤了,景蘇小姐比他們想象的是要堅強多的多了。
「景蘇小姐,你父親的去世,我們都感到難過!」黑衣人的話也只是讓景蘇的眉頭一皺,並沒有做出太多的反應。
她安靜的坐在車子上,並沒有了當初的害怕與不安,她撫上自己右手的無名指上,家里還有等著她回家的父女兩個。
車子駛入一個豪宅,里面是一個個的黑衣人把守著,這想來就是那個人的家了。
「來了?」
「是的,幫主!」
景蘇被帶進去,她看見一個穿著休閑褲跟白色襯衫的的男人站在她的對面,但是好像是沒有看到上次的那個樣子,全副武裝,這是要露出原來的面目了嗎?
「景蘇小姐,很高興認識你!」他的身子轉過來,看著景蘇一臉的笑意。
景蘇看著眼前的男人,覺得是非常的熟悉,這張臉,跟她腦海中的那張臉可以重合呢?
「你是誰?」景蘇看著男人問著。
「我是誰?你看不出來嗎?」
景蘇後退兩步,因為那張臉跟她腦海中的司慕辰一下子重合了,不是說完全的相像,但是在稜角上是那麼的符合,或者是在某種程度上,他們的相貌也是有著相同的地方的,景蘇心里有點寒冷。
「不是已經猜到了嗎?」司慕煒看著景蘇的眼楮里都是危險。
「不是說了,是要你考慮嫁給我的嗎?」司慕煒步步逼近,「嫁給我不是一樣嗎?一樣能夠得到司家的勢力嗎?」他輕輕的朝著景蘇吹了一口氣。
景蘇將臉朝向另外一邊,不想面對這個可怕的男人,她的這個大伯看起來很是難纏。
「怕我會吃了你嗎?嗯?」司慕煒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過景蘇,終于將她逼進了一個死角。
「我已經結婚了,我還是你弟弟的女人!」景蘇低下頭,聲音很大,但是還是悶悶的,讓人听不出來氣勢。
「弟弟?哈哈哈~」司慕煒就好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小花一樣,他退後了一步,景蘇大松一口氣,伸手就打算去開門,但是無論她怎麼用力,門好像是被緊緊的關著,紋絲不動。
「想要逃跑嗎?」司慕煒坐在床邊,開始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才解開了兩個,他抬起頭來看著景蘇,
「過來!」他命令著,不同于司慕辰的溫柔,他好像是更加的嗜血。
景蘇不停的晃著門,她知道現在她要是出不去,那麼今晚她就會成為他的盤中餐,所以她一定要出去。
「真是不乖,說了,是逃不出去的!」他的手圈著景蘇的腰,將她抱離地面,緊貼著她的身子,司慕煒感受著這句瑟瑟發抖的身體,還真是有趣。
景蘇下意識的咬著嘴巴,發不出一點聲音,她的手緊緊的握著門把不肯放手,大力到幾乎是要把門把給擰斷了。
「來,我的妞兒,你怎麼可以如此的不配合呢?」司慕煒說著話,已經是把景蘇抱了起來坐在床邊。
「你放開我啊!放了我!」景蘇不顧形象大聲喊叫起來,但是不是有句話說嗎?越是得不到的東西,男人越是想要得到,現在死反抗的女人更是讓男人更加的想要征服。
「想要我現在就要了你嗎?」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後面一個個硬邦邦的東西是杵著自己,景蘇不是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媽了,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她不敢掙扎,知道這是加快了男人的**。她怎麼也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是對自己想要做這種事情。
她的身子僵硬,心中不斷的祈禱著,不要踫我,不要踫我!
但是男人開始撫模她的臉龐,景蘇的眼楮順著他的手看著,然後看著他的手仔細的撫模著她的鼻子,嘴巴。
「果然是個美人兒,皮膚細致的是沒法說了,真不敢相信都是一個孩子的媽媽了,也難怪司慕辰把你當做寶貝一樣的供奉著!」司慕煒的語氣中帶著羨慕。
「景蘇,你說,我要是在這里要了你,然後寄個錄像帶回去給司慕辰,你說司慕辰還會要你嗎?」司慕煒突然壞心的說著。
景蘇也只是看著他不說話,再多的話語在這里也是成了徒勞。
「為什麼不說話呢?」司慕煒握著她的下巴,強迫景蘇看著他。
「為什麼?」她的嘴巴里硬是擠出這三個字。
「為什麼?想要知道嗎?我覺得還是要司慕辰來告訴你才好!」司慕煒突然一臉的陰厲。
「你們有什麼資格幸福?我要你們都不幸福,你們不是結婚了嗎?但是我一定要你們離婚!」司慕煒將景蘇狠狠的扔在床上。
他強壯的身體壓在景蘇的身上,現在是冬天,索性景蘇穿的是多,但是司慕煒也是不含糊,撕開了緊緊包裹著景蘇的大衣。
「景蘇,你的掙扎也是徒勞!」司慕煒對著景蘇的脖子狠狠的吻下去,景蘇不斷的捶打著男人,很快,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傳來一陣痛楚。
司慕煒在司慕辰留下的痕跡的基礎上又是增加了很多的痕跡,還是一排排的牙印。
出乎意料的司慕煒沒有再進行下一步動作了,他站了起來。
「先放過你!等我回來,你就想著怎麼樣將我伺候的最好!」司慕煒出去了,景蘇看著他剛剛出去的時候,一個黑衣人就迎了上來,想來是有事情。
景蘇捂著自己的脖子,將衣服穿好,觀察著這附近的環境,她看著這棟房子臨近著海邊,到底怎麼樣能夠出去?
這件房子就只有一個門,要出去還只能在這里想辦法。
景蘇看了看房間里面的東西,至少不能讓自己受傷,她拿起一個花瓶,要是司慕煒進來的時候,她還可以適當的防衛一下。
塔塔
景蘇好像是听到了腳步聲,是他來了嗎?
景蘇拿起花瓶來到門的後面,要是他一進來,就將人敲暈。
卡擦,門被開了!
景蘇拿起瓶子狠狠的砸去,但是來人快速的閃開了。
「景蘇,是我!」韓子陽看著發絲凌亂,衣服不怎麼整齊的景蘇,心里有著心疼。
「韓子陽,怎麼是你?」景蘇放下心里的戒備,「韓子陽,你怎麼會來這里的?」
「景蘇,你相信我嗎?」韓子陽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景蘇模不著頭腦。
韓子陽真誠的樣子讓景蘇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韓子陽看到這個下意識的動作。
他上前去,將景蘇抱在懷里,他的臉湊近景蘇,從另外的一個角度看去,他們好像就是在親吻。
「你要干什麼?」景蘇害怕的看著司慕煒。
「跟著我做,不要害怕,相信我!」韓子陽說著,使了一個眼色,景蘇看了看房間,好像是有一個紅色的探頭。
攝像頭?
「我怎麼能出去?」
「跟我做,我會幫你出去的!」
從鏡頭里看著,韓子陽跟景蘇在激吻,景蘇的手還環上了韓子陽的脖子,景蘇的衣服被慢慢解下。
到緊要關頭的時候,景蘇鑽進了被窩里面,韓子陽在外面月兌得一絲不掛,景蘇的衣服也被一件件的從被窩里面拋出來。
景蘇雖然是月兌了內衣,但是還是穿著衣服,韓子陽**的身體在上面運動,被窩里面一陣陣的波動著。
景蘇看著被窩里,努力的韓子陽,心里一陣感動,雖然他已經是對不起自己,但是現在這樣子出手幫助自己,她還是很感動的。
「等等,弄出點紅色的痕跡吧,待會會有人帶你去洗澡!」韓子陽的話就是說有人會來檢查景蘇的身體。
「我知道了!」景蘇紅著臉看著韓子陽。
「幫我嗎?」韓子陽第一次向女生說出這樣子的話。
「你,可以自己嗎?」景蘇知道他說的幫忙,但是他不是她的什麼人,就算是救了她的人,她也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來報恩。
「好!」韓子陽一臉的黯淡,他用手開始自己解決,在床上留下了痕跡。在景蘇的大腿內側留下了液體。
韓子陽**著自己的身體,抽出一根煙,坐在床邊任由著白煙彌漫著房間里。
景蘇慢慢的從床里爬起來,韓子陽收拾好自己就出去了。
就像是韓子陽說的那樣,很快一個中年婦女走了過來,在被窩里的景蘇用手掐著她的皮膚一塊塊紅的。
景蘇看著人進來,鑽進被窩里披了一件衣服。
「小姐,請跟我來!」中年婦女帶著景蘇穿過房間來到一個很大的浴室里,浴室里,中年婦女拿著浴袍看著景蘇走到浴池里面。
左右研究了景蘇,中年婦女拿著浴袍離開了,主要是這個女人真是太美了,她都不想要看下去了,反正那些東西歡愛後誰不會留下呢?
她回到房間去整理床鋪,看著韓子陽留下的液體,她拍下了照片。然後回去復命。
景蘇剛剛從浴室里出來就被人帶著到另外一個房間,換上了別的衣服,然後送她回家了,當然和她一起回家的還有一個膠卷。
‘月牙小苑’,司慕辰黑著臉看著電視里的一幕幕,他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景蘇一臉的疲憊,剛剛踏進屋子,她就看到了那一幕幕的畫面。
「慕辰,我,」景蘇下意識的就是開不了口。
「丫頭,都是我的錯!」司慕辰上前去抱著景蘇,景蘇原來所有的委屈在這個時候通通通過眼淚流了下來。
「司慕辰,為什麼?為什麼你不來找我?我真的好害怕!」景蘇哭泣著,她是有多麼害怕那個男人。
「丫頭,他對你怎麼樣了?」司慕辰開始痛恨自己的優柔寡斷,要是他早就下了決定了,那麼是不是今天他的丫頭是不是不用遭受到這樣子的事情了?
「沒,沒有!」景蘇哽咽著,但是左手還是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脖子。
司慕辰拉開景蘇的衣領,看著景蘇,一臉的心痛,都是他做的嗎?
「嗯!」景蘇點了點頭。
「司慕辰,我想想要洗澡!」景蘇看著司慕辰,覺得自己是髒透了。
司慕辰放開景蘇,讓景蘇越過自己的身體。
讓她泡個澡放松一下也是好的,但是他想到的是景蘇可能是在浴室里面虐待自己,他又開始害怕。
所以他守在浴室的門口,然後等著景蘇出來。
在浴室的玻璃門上,倒映著景蘇在用力的搓著自己的皮膚,司慕辰看了越想越害怕,他闖了進去。
「怎麼了?」景蘇停下手里的動作看著司慕辰雲里霧里的,司慕辰看著景蘇在我往身上涂抹藥膏,心里一松但是看著那些斑斑點點的痕跡,他雖然心里有疑惑,但是也是要等著景蘇出來再問問。
「不是他們弄的,韓子陽沒有踫我,這都是我自己弄的!畫面里的也是錯位!」景蘇淡淡的解釋著,司慕辰看著景蘇一臉糾結的樣子,好像是說自己不會相信她的樣子。
「我相信你說的!」司慕辰看著景蘇,心里坦坦蕩蕩的,說實話,要是自己的女人被別人踫了,也許是會介意的,但是要是是自己的摯愛,怎麼能夠因為這麼一點點污漬來玷污他們的感情。
「司慕辰,謝謝你!」
「傻瓜,婚姻本就是兩個人的事情,這是來之不易的緣分,要分開很容易,但是在茫茫人海中要在一起的概率,景蘇,我知道真是多麼來之不易!」司慕辰的話說的是真真切切的,現在有多少婚姻是因為出軌,或被迫的出軌離婚了,其實婚姻多麼不容易,離婚了,讓所謂的小三給鑽了空子,真是很不劃算的一件事情,斗小三,怎麼的也是讓小三敗下場去。
再說了,韓子陽這個過去式,根本對他構成任何的威脅,他們家丫頭的心還是在自己的身上呢!絕對自信!
「司慕辰,你跟你大哥是有什麼過節嗎?」景蘇突然想起司慕煒那個恐怖的樣子問司慕辰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