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跨坐在他的身上,身體契合的無一絲縫隙。異物侵入,與她本意相拂,扭了扭,尋了個姿勢,腦袋昏沉,竟是一副困極的樣子。
「淺淺,動一動。」
「我想睡覺。」
「等會兒再睡,先把這個解決了。」他意有所指,奈何身上這人兒不配合,扭扭身子,那物兒竟是滑了出來。
他扶著她的腰,禁止她在作亂。一個深挺,完全進入。她怪叫了一聲,身子抖成一片。睜開眼,看著他,樣子頗是委屈。
「我困……要睡覺。」
陸驀北無法,只得再哄,「乖,動一動,要不今天晚上就別想睡覺了。」
她訥訥的叫了聲,「你欺負人。」然後,順應身體本能,動了起來。
一夜不閑。她困極累極,他也不放。她無力,他扶著她的腰動作。簡直就是一頭喂不飽的狼,當真……讓人無語的慌。
第二天醒來。白淺傻了。
這是什麼情況?第一,房間不是她的,第二,她沒穿衣服,一件都沒有,第三,她身上那些痕跡怎麼來的,一塊紅一塊青一塊紫的,還有那些味道……
她當真是不記得了。但很明顯發生了什麼。她一只手捂著薄毯,找鞋下床,起身,一股從身下流出。
正臉紅懊惱不知所措。
但見陸驀北,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坐著輪椅瞅著她,嘴角似乎有一抹笑。
白淺腦中有些片段一閃而過,卻怎麼也抓不住。隱約記得昨天晚上去參加四少的宴席,踫到了何以深,再然後,好像喝了不少酒。
對了,原因就在這兒。
「昨天晚上,我醉了。」意思就是發生了什麼她不記得了。總歸不可能是自己硬把他給上了吧。
「你覺得,我這幅樣子能強了你嗎?」陸驀北指了指自己的腿。
白淺想想,那三年間,每次都是她配合,她主動,他的腿動不了,這言下之意非常明顯,昨晚是她亂性了。
當下咽了咽,說道,「那個……你先出去吧,我去穿衣服。」
陸驀北嗯了一聲,轉過身,微微彎起的嘴角,有些奸詐的意思。
好吧,他承認昨晚是他禽獸了,但,那又怎麼樣,這個女人是他要定了的。他是絕對不會說的。
白淺洗了澡,換了衣,連早飯都沒吃,帶著陽陽和遙遙逃回了家。
給兩個小家伙做了飯,這才記起,她之前忘了一件事,囑咐好孩子,自己下去樓下買事後避孕藥。
「淺淺。」
听到聲音,白淺停下腳步,回頭看到何以深靠著車子,緩緩向這邊走來,她只看到他,皺起眉,當然,沒有注意到那散了一地的煙頭。
「我來接陽陽回去。」
白淺沒吱聲。你她其實想說讓孩子再多呆兩天,好不容易孩子跟她親近了些。但何以深肯定是不同意的。
就在白淺思量該怎樣把陽陽留在她身邊的時候,何以深瞧見她脖子上的痕跡,心里壓制不住的怒氣翻滾。
他在樓下等了她一晚上,她都沒回來,她居然……她居然……
「你跟他做了?!」
白淺低頭,盡管她出門前特意穿了保守的衣服,力盡把自己包嚴實,但縱是如此,也遮不住滿身的歡愛痕跡。
「我就是做了,那又怎麼樣?如果沒別的事,我先走了,等會兒我會把陽陽送下來。」
她走,他拽著她。
力氣大的像把她捏碎,一只手拖著她往車里拽。
「你放開我!放開我!」
這瞬間,她想起了四年前那一幕,懼怕,恐怖,絕望全都襲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