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動情時的嬌吟,她極致時的迷離,她熱情時的瘋狂,這些本該都屬于他自己一個人的,怎麼能讓第二個男人見到!
想到這些,他便極恨,手里的鋼筆應聲而斷,血珠順著手滾落下來,他全然不知,一直想該用什麼方法才能將她重新奪回。
而就在這期間,沈熙的母親帶著兩個人去了白淺的住處,硬是將陽陽從她身邊搶走。
房間里,拼圖碎塊散了一地,白淺怔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半塊拼圖,額頭上貼著兩條並排的創可貼,身邊的遙遙一個勁兒的哭,不難看出剛才發生了什麼。
白淺卻不動,淚順著臉落下,對于遙遙的哭聲,她充耳不聞。腦袋里只有一個想法,這一次,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她也要把陽陽奪回來!
她擦了擦淚,把遙遙抱起來,拿上鑰匙出門了。
這個時候,她想到的只有一個人。
白淺開著車,直接來到了陸驀北的公司,樓下的接待員說沒有預約陸總不見客。白淺給陸驀北打了一個電話。不過五分鐘,泰羅推著陸驀北從樓上下來了。
乍見到白淺,陸驀北楞了一下,才幾個小時沒見她怎就變了一副模樣。早上離開的時候她還嬌羞的對著他笑,淺笑嫣然,怎麼現在就成了這樣,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要怎麼樣才能變得強大?」看到陸驀北,白淺走過去抓住他的手,沒頭沒腦的就是這樣的一句話。
要怎樣才能足夠強大,強大到保護身邊所有的人。
「發生什麼事了?」
「陸驀北,你告訴我要怎樣才能變強?」
白淺緊緊攥著陸驀北的手,一句一句的問,陸驀北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顫抖,而一向歡喜精靈的遙遙此刻臉上也掛著淚滴,他直覺這期間出了事情。
這情況,人多,不便多問,而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她的額頭貼著創可貼,依舊看出腫的老高,臉色也白的嚇人,他一手撫上她受傷的額頭,一手攬過她。
「去醫院。」
窗外的天很紅,像染了血一樣,映的過往車輛一片緋紅。白淺側著頭,一手握著遙遙,看著外邊的天。
「頭上的傷怎麼弄的?」陸驀北看著她,輕移食指,心里大約已猜了個大概。
「他們把陽陽搶走了。」白淺說,然後,轉過頭看著他,「你能幫幫我嗎?告訴我怎樣才能從他們手里把陽陽搶過來,我要怎麼做才能保護他們。」
陸驀北靜默片刻,驀然開口,「和我結婚。你應該知道,這是最快的方法。」
白淺怔住,萬沒想到他會這樣說。
其實他說的,她明白,如果要跟何以深搶兒子,她需要一個強大的靠山,而現在沒有什麼比冠上陸家的名號,更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威脅人,這似乎成了她唯一的選擇。
她抬頭問他,「那你願意娶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