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下周三還有五天的時間,白淺思來想去不知道送什麼。拉牛牛
後來想起家里有個白玉杯子,是木澤西在慈善拍賣會上拍下來的,非常漂亮,是明朝的,那時候木澤西看著她喜歡便送給了她,本來她還想留著將來給遙遙當嫁妝,不過現在嗎,只好借花獻佛,誰讓她愛上了這個男人,想和他在一起過一輩子。
想妥這事,白淺周一安心去上班。今天她第一次到陸驀北的公司上班,總怕人說什麼,早上起來白淺就說要自己開著車去,陸驀北一听不樂意了。
「知道就知道,那又怎樣?我又不是見不得人。」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唔——你干嘛親我——唔唔——」她一說話,他就親她,樂此不疲,白淺得這空逃開,臉頰緋紅,「你——不跟你說了。」
陸驀北愉悅的策動輪椅,伸手霸道的牽住她拉向自己懷里,聲音卻跟著轉柔,「我就是讓他們知道,你是我女人,你有我撐腰,他們誰敢欺負你,我第一個就饒不過。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你是特殊的,我的女人是應當被寵愛的,不是受欺負的。」
听听,這話說的多甜,白淺听著跟吃了蜜似的,大早上的倆人又糾纏在了一起,結果就是秋天還沒到,白淺就提前穿上了長袖連衣裙,領子是那種法式小尖領,剛好該遮的都遮住了。
由于陸驀北的寵妻理論太強大,白淺爭不過,心情高興又忐忑的和他一起進了公司大門,所有的人都對著他們行注目禮。
本來想低調進場,結果倒成了高調出場。
只一個上午,她就成了八卦主角,中途去趟廁所都難免耳朵清淨。
「今天早上听說**oss帶著一個女人進來。」
「是啊,我也听說了,據說那女的長得挺漂亮的。」
「哼,漂亮什麼啊,還不如琳達好看呢,個子不高鼻子不挺,不過胸倒是挺大的,目測至少有f。」
「f?這麼大。也難怪,要是我長這麼大的胸,我也勾引boss去。我最萌的就是那種臉了。酷酷的表情。」
……
白淺就坐在隔壁的單間,听到他們談論自己,忍不住低頭,看自己的胸。
f?有嗎?她怎麼不知道自己的胸這麼大?
她戳了戳,倒是挺軟的,一個手掌握不住。不過陸驀北倒是很愛揉她的胸,有時候連睡覺都不放過。f夸張了些,她也就穿d罩杯。
這幫女人太可怕了。俗話說,一個女人相當于一千只烏鴉,這整棟大樓的女人得頂上多少只烏鴉,放出去估計整個北京城的天都成了黑色,而作為那些烏鴉意婬對象—陸驀北的女人,此刻白淺心里微微的有那麼點不舒服,但更多的是自豪和驕傲。這個男人是她的。
待外面的聲音小了些,白淺整了整衣服走出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這一路走到辦公室都覺得那些目光齊刷刷的瞅著她的胸,大庭廣眾想捂又不能捂,只能尷尬的快速走過去,然後一個上午都躲在辦公室不出來。
她可不想被整個公司的人瞻仰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