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回頭,正看到孫薔薇推著陸驀北拐彎走向旁邊的桌子,她承認他們兩個看上去相當的般配,而且看得出來,孫薔薇很照顧他,為他拉椅子,為他鋪餐巾,動作自然而親昵。
陸驀北背對著白淺,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看孫薔薇應當是高興地。
心里略有些不舒服,那些念頭又要冒出來,面對何以深清冷的目光,她突地驚覺,然後淡淡的笑道,
「你不會因此就認為他不值得我愛吧?在我心里,他比你要好太多太多了,至少他從未嫌棄過我,從未騙過我,他對我好,對遙遙好。跟他在一起我很安心,不用隨時擔心自己是不是又要被打入地獄。何以深,他救了我,在我最絕望的時候。所以,我信他。」
她說的篤定又幸福,而餐廳的另一邊也在進行著一場談話。
「看到我你怎麼一點兒都不高興?從某個方面來說,我還是你的未婚妻呢。真無情。」孫薔薇撇撇嘴在陸驀北的對面坐下,不可否認這樣極不雅的動作讓她做出來都是美麗的。
陸驀北無視她的小動作,只淡淡的瞥了一眼,「當初是你要走的,我沒攔你。我說過,你走了就不要再回來。」
「是啊,要不是我知道那些事情,我們也不會走到今天,不過難道你要讓我蒙在鼓里一輩子嗎?」孫薔薇有些激動,想到那些現在心里還像插著一根尖錐。
陸驀北輕嘆一口氣,語氣也不若剛才冰冷,「薇薇,一直都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
「你覺得沒有關系是不是,那要是她知道了會怎麼樣?」
「不許你跟她胡說!」陸驀北急切出口,那張千年不變的臉終于動怒了,這剎那,孫薔薇卻更覺難受了,
「哈,陸驀北,我沒想到你居然也會緊張。」
她笑著,指甲卻快要握進手心里,始終卻是不甘心,過了一會兒,她又問,
「假如我現在要回來呢?回來跟你履行婚約。」
陸驀北似是漫不經心的抬眼,挑眉,「你覺得陸家會接受一個結婚前一夜就跑掉的媳婦嗎?」
孫薔薇心里一喜,又追問,「那你呢?」
「不會。」
他說的篤定。她的心跌落谷底。在這一刻她有些恨他,過去那幾年,她雖然告訴自己要恨他,恨他,可是每每想起那些甜蜜的回憶,卻總是恨不起來。
他去學校接她,教她打球,為她設計戒指,帶她去環游世界,這些,這一切的一切她又怎麼能恨得起來,可現在她後悔了,她要回來了,他卻告訴她不可能了。
她恨他。恨他的絕情!她曾陪了他五年,他竟然連個機會都不再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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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節大家都出去玩了哈,玩得開心,回來記得支持年年哦,最近文好冷清啊。迫切需要包養。(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