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不嫁︰首長大人找上門 你是我心頭一顆沙,日久成珠50

作者 ︰ 風年年

出了門,陸驀北握著白淺的手也沒松開。他一只手架著拐杖,一只手拉著她,很不方便,白淺掙了掙,將自己的手撤出,轉而將他那只胳膊搭在她肩上。

其實,這樣也舒服不到哪里,不過,陸驀北卻是樂的這樣。

他側著頭,看著白淺那張白乎乎的小臉,眼底升起一片柔情。

而這一晚上過去,白淺猶覺得自己在做夢,要不就是在夢游,她的身上還穿著居家棉衣,腳上蹬的也還是兔子拖鞋。

要不是身上的重量提醒著她,真當自己在夢中,那一切的一切離她原本的生活太遠了,那樣真實的恐懼不安深深的印在了心里惚。

安靜的走廊里,兩人擁作一團,白淺更是摟著他的腰,很緊,似乎找到了依靠那般,就只是這樣,這個人站在你面前,不用更多的動作,不用更多的言語,你只要看著他,心便是安的,好像走到哪里都不會害怕。

所以,她比以往,更加的貪婪。

「你來了,真好。陸驀北,真好。」她臉貼近他胸膛,貼近那顆砰砰而跳的笑,就這樣膩在他懷里喃喃而語,似柔情萬種,似滄海桑田溫。

陸驀北笑了,無聲的,像一朵靜靜綻放的夜來香。他搭在她肩上都胳膊收緊,改為摟著她的肩,微微側頭,一個吻印上她的發間,「傻瓜。」

只這兩個字包含了一切。

時光沉寂的來,沉寂的去,似乎就為他們奏了一曲沉默的歌。

而歌里的主角,永遠都是那麼兩個。

旁人都是過客。

如這夜晚的風,一早就該散的。

下了電梯,這風更涼,刺骨的。

陸驀北擁緊懷里的人,「冷不?」

白淺搖搖頭,一張雪白的小臉專注的看著他,「不冷,你來了就不冷。」這時竟像個五六歲的孩童。

一句話,一股無法言喻的喜悅涌上心頭,陸驀北放開白淺,將自己的大衣月兌下來,披在她身上,帶著溫柔的寵溺暖暖的調笑著,那語氣輕柔,似風,似光,「我的妞今天怎麼這麼傻?不過我甚是歡喜呢,尤其這小臉,我看著就想趕緊回去好好疼愛一番。」

白淺轟得一下!

臉紅了!

她低著頭,盡往陸驀北懷里鑽,陸驀北心情甚好,他傾頭,胳膊收緊,幽幽的氣息浸入頸內,「淺淺,我想你想的緊,這可怎麼是好?」

調戲!紅果果的調戲!

白淺噌的推開陸驀北,瞬間離了有一尺遠,抬頭,目光灼灼,瞪著那笑的一臉不懷好意的人,「你又瞎說什麼?怎麼也沒個正經。」

這話白淺說出,一點氣勢都沒有,那紅撲撲的小臉,陸驀北怎地看都是誘人,怎地看都是不厭不煩,怎地都是看不夠。

陸驀北重新將白淺攏入懷中。

經過陸驀北這麼一鬧,白淺心情放松許多,連帶著身體也不像之前那樣僵直,軟軟的依靠在陸驀北身上。

回去的路上,白淺將事情跟陸驀北說了一遍,包括莫均昊受的槍傷和刀傷。听他們之前的對話,陸驀北應該知道是什麼人做的。

迎上白淺的小臉,陸驀北微微一笑,手一直緊緊攥著她的小手,見她毫無困意,便緩緩開口,

「清朝末年,莫家是當時的第一大商家,甲午戰爭後,舉家遷入法國,後來莫家在法國的第二位家主娶了當時的法國名媛,其實也算不上名媛,她是法國第一黑道組織頭目邁克•道森的女兒,到了第三位家主,不僅在華人商界,就在整個法國都成了數一數二的商家,漸漸的也成了地下最有勢力的,之後道森家族與莫家崩了,打那時就勢不兩立。莫均昊是現任家主,行事一貫霸道,所以想要他命的也不止是道森一家,這一次明里是他們的人,暗地里不知幾股勢力。」

白淺听完,整個小臉都白了。

果然是黑道拼殺啊!

而且還是跨國界的,想到隨後出現的隱患,白淺心不由惶惶然。陸驀北見她一副神游的樣子,捏捏她的小臉,

「又瞎想什麼?放心吧,孩子們都沒事,不會有事的。」說著話,又將她重新摟入懷中,「離家還遠著,靠在我肩上睡會兒。」

折騰了這半夜,白淺也是真累了,就順著陸驀北枕在他的肩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倒是沒睡著。許是惦記這家里的兩個小家伙,一點困意都沒有。

深夜這街上更是半個人都沒有,燈光透過車窗照進來,顯得比以往要柔和的多,車廂內,白淺向後靠著,半窩在陸驀北的懷里。

靜靜的,誰也沒再說話,這一幕格外的溫馨。

到家已經是凌晨一點多。白赫坐在客廳里等著,看到白淺無事,這才過去那邊。雖然出了酒店就給白赫打過電話,他說沒事,家里什麼事都沒有,但白淺一直難安,直到此刻,坐在床邊,守著這倆小家伙,心才真正放到肚子里。

都已經這麼晚,白淺沒開口讓陸驀北走,陸驀北自然很樂意留下來,趁著白淺在孩子們房間的時候,他洗了個澡,這兒沒有他的衣服,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就出來了。

他的頭發還未干透,濕濕的,有些往下滴水,一顆一顆的水珠滴到光果的胸膛上,肌膚不若別的男人那般惑人的古銅色,而是瑩瑩如白玉,但卻不女氣,強健的肌肉落著泛著光的水珠,在柔和的燈照下格外性感。

白淺一回到房間,就看到如此香艷的一幕,這熟悉的環境讓她幾乎一瞬間就想到了那個瘋狂的晚上,臉刷的直紅到了脖頸。

瞪著眼,望著陸驀北,一時忘了言語,半天才磕巴的說,

「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問完才想起來這是她家,不是陸家的別墅。

陸驀北瞧著她那一臉的緋紅,準是想到了什麼帶色的,他環著臂準備調戲她兩句,還不待開口,白淺一個溜身已經出來房間。

給莫均昊處理那些傷口,直到現在白淺都覺得自己身上哪兒哪兒都是一股子藥味和血腥味還有酒精味,著實難受。她月兌了衣服,在浴室里洗了兩遍才出來。

回到房間時,陸驀北大刺拉拉的躺在床上,霸佔著她的枕頭和被子,看著白淺進來,還非常‘體貼’的將被子撩開一角,拍拍身側的位置,召喚著白淺過來。白淺甚是覺得陸驀北變無恥了!

不過,她現在很累,沒精力跟他鬧,頭發已經干的差不多,她在梳妝台上找了一個皮套松松的扎起來,然後走到床邊,順著邊躺下。

好在被子夠大,屋里也暖和。她故意留出些距離。

關了燈,閉上眼楮,不看陸驀北哀怨的眼神。

不到一分鐘一雙溫暖寬厚的大手模到她身上,白淺騰地睜開眼,那雙手攬住她的腰身往他身邊帶,

「往里邊靠靠,待會兒睡著了該掉地上了。」耳邊傳來陸驀北如斯的聲音,白淺就著勁兒往里面挪了挪。

陸驀北模著黑給她蓋了蓋被子,「睡吧。」

白淺當真就閉上了眼。

挨著這麼近,她一個動作,翻身什麼都都能模到他光果的肌膚,還有可能踫到重要部位,總想起來讓他穿身衣服再睡。不過人已經開始犯迷糊了。混混沌沌的就睡著了。

一睡實,白淺就開始做夢,先是她被人追殺,後來一伙人跑到學校里把陽陽和遙遙抓起來,她去救人,後來不知怎麼她帶著倆孩子跳了崖,就在這時,超人出現了,托著他們三個平穩著陸,等摘下面具一看是陸驀北,她正高興著,忽然一把槍對準了陸驀北,就朝著他打了過去,便在這時,白淺啊的大叫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

卻是被嚇醒了。

听到聲音,陸驀北打開床頭燈,白淺一頭的汗,臉色有些發白,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做噩夢了?」

陸驀北輕拍白淺的背,像哄孩子一般,「別怕,我在呢,來我懷里。」

他沖著她緩緩一笑,竟是讓人無比安心,白淺動了動身子,躺在他身邊,陸驀北側著身子,讓她的臉緊貼著他的胸膛,他伸出一只手從上攬過她的腰身,這樣,整個人便在他懷里。

她膩在他懷里,像找到了最堅實溫暖的港灣。

如斯一夜,白淺睡得極香。再也沒有噩夢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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