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清楚自己怎麼就會跟著這個男人進了家,還喝酒最後被丟進了浴缸里泡著,好像他身上就有一種看不見的引力在吸引她,莫非,是因為他的那句生日快樂。
好像前三次遇見他,他都是倨傲而冷漠的樣子,他爺爺是紅軍是軍區的老首長,他父親是身價顯赫的商人,他是名副其實的**,高高在上的樣子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他好像就是她的煞星一樣,每次他出現都要和她做對。
曼君躺在浴缸里,觀察著浴室里的每一樣的物件,居然在浴缸旁看到了一只黃色的玩具小鴨子,她拿在手里,捏了幾下,發出了嘎嘎的聲音,她搖搖頭笑了。他冷峻的外表下,其實是有純真和簡單一面的。
既然是這樣,為何要戴著一副驕傲的面具呢。或許,他也有他的故事。好像每個人,都會選擇一副面具,選擇面具上的表情,或卑微或孤傲,她想自己,是戴上怎樣的面具呢,歡喜的面具?對遇到的人微笑感恩,誰能懂得背後的孤單?
仿佛越長大越孤單,好久沒有開心過了,也好久沒有過生日了,距離上一次過生日,就是馮伯文給她過的那個生日,是最美好也是最殘忍的記憶。
卓堯,佟卓堯,多好听的名字,輕輕地念著,好像所有的女人念這個名字都會一下子變得一往情深深幾許。難怪多多說每一個女人都愛他,想必他身邊不乏美女獻寵。
忽然浴室門被拉開了,她嚇得趕緊連腦袋都縮進了水中,蜷縮在浴缸里。
「洗好把衣服換上。」他說著就關上了門。
她確定他離開後,這才小心地從水里探出了腦袋,見一條墨綠色的裙子搭在掛鉤上,原來他這里有女人穿的衣服,想必是經常帶女人回來小住了,不過見怪不怪,這樣的男人怎麼會缺女人。
極美的一條裙子,墨綠的緞,上滿手工繡著朵朵白色的小茉莉花,細致到茉莉花里的花瓣都栩栩如生,她撫模著這條裙子,這條裙子的主人一定是一個很優雅且精致的女人,一定是他邂逅帶回來的某位佳人。
如果是一般的關系,又怎麼會把裙子遺落在這里呢,至少和他住在一起過,雖然這套房子里已經沒有看出任何女人的痕跡了,但他依然保留著這條裙子,可見,他仍是念念不忘的。
她換上裙子,竟出奇的合身,就像是她的裙子一樣,量身定做的一般。她對著鏡子看看自己,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穿上這條裙子,她覺得自己一下子就清澈明媚了起來,綠得那麼驚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