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也來不及多說些什麼,就騎著馬兒沿著桂媽所指的方向火急火燎地竄去、一溜煙的功夫就消失了。
這救人如救火啊!
話說那個披著狼皮的人把藝雅芳馱到一段以為安全的地帶時,已喘呼呼,就把她放在一塊石頭上。
本來他是瞄上藝雅芳身上佩戴的那些金錢首飾還值幾個錢,這就達得他動下此斜念。
其實,他已瞄上她好久了,只是見她身邊的人甚多、特別還有個男子,怕寡不敵眾,才遲遲沒有下手的。
但他剛才已與此美少婦較量過,就是一對一也未必就能取勝而勝算她的,要不是他使用手段的話,恐怕他不是她的對手,如若把她給惹急了,恐怕他這個披著狼皮的人都早已給她們給煮了的,想到這里,他重重的嘆了口氣。
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
不如趁她還昏迷不醒的情況下,把她身上佩戴的金錢首飾統統剝去,然後再睡了她,接著腳底抹油逃之夭夭,再把此首飾拿到新興當鋪里賣,興許能值幾個錢醫治他老母的病。
趁母親最後彌留之至能給她老人家做件好事,別到時母親到閻王爺上報告卻留下遺憾。
對!就是這個道理。
誰讓她撞到老子的槍口上來?
再說他穿著這身狼皮的衣服,又有夜色做掩護,就是有火眼金楮、再度會她時也未免就能認出他來的。
這就叫做滴水不漏的。
一想到此,他甚得意的,二粒黑桃眼象探照燈一樣在她身上掃描了一遍︰喲!這還是鮮艷奪目的玉人兒呀!那雪白如凝脂的皮膚,清秀的瓜子臉,高挺的鼻子,那晶瑩剔透的櫻桃小嘴,挺翹的豐盈,結實的月復部,修長的雙腿……就是楊玉環再世也能與她媲美。
他忍不住口里流著涎水幾乎滴落在她的櫻桃口上,也不想把如此美好的小母雞一口吞噬了去,得慢慢研磨,嘶!就是這個道理。
一看她身上的穿戴的服飾便知,這一定是大戶人家的美少婦,只是不知此美少婦半夜三更跑到此溪邊何事?
難道說,剛才那男子是她的老相好,那男子要出遠門去,她這就偷偷模模的跑出來與他相會和他暗渡陳倉?
一看那男子剛才看她的眼神就不對勁,一雙死魚般的眼珠子一瞄到她就不想轉的。
他現已管不了那麼多,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她。
說不定他夜來鷹這廿多年來要等的人兒就是她,念念不忘的就是這一刻?
想到這里,他無不得意的。
他們剛才的對話他可是听不到,再說被這一身的狼皮造住就是打響雷也听不到。
可惜那男子沒福消受。他夜來鷹何其艷福,他這就專門把這麼只鮮女敕的小母雞給他送來、落到他夜來鷹的口上。
再說他夜來鷹可還是正宗的童子雞一只,如此說來她也並沒吃虧呀!
他把藝雅芳平象蹲陶瓷般小心奕奕地平放在一塊石頭、就象欣賞畫中人一樣欣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