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情不由已的。長到這麼大,他還沒接觸過母親以外的女人特別是女子。
特別那還對他貼心貼肺的女子,他是想都不敢想的。猿
老天給他開的玩笑夠大的了,讓他生在富貴人家上,卻在他還懵懵懂懂、來不及睜開眼來時,就失去了父親。在成為拖油瓶兒嘗夠了苦頭的同時,又送給他幾乎可致他死地的綽號。
老天又是公平的,在他生不如死的時候,卻把他的心心念念寶貝兒送到他身邊。
可當他的話還未說完時,又吃了一巴掌的嘴子仗。
「有鬼——,鬼呀!」這次輪到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驚魂未定的媛。
難道說,他懷里的心心念念寶貝兒不是三娘而是鬼魂變幻而來的嗎?不然,怎與她剛才打他的手掌不一樣,那是柔柔女敕女敕的手掌,而現在那手掌卻是硬硬朗朗的就象他的手掌,雖說從他的感覺上缺乏些陽剛之氣。
也即是說兩雙不同的手掌。
這不是鬼魂還能是什麼?
只有鬼才能變幻莫測的。
就推開了懷里心心念念的寶貝兒。也許現在逃還來得及,慢走性命難保。
「劉皓——,是我。述」
「鬼!鬼!鬼!」
她企望能拉住。
「俺不是鬼。」
「我是李三娘。」
這時,劉皓的臉又被扇了重重要一大巴掌,他更確認她是鬼無疑了。
三十六計,逃為上策。
趁她被推開她的一剎那間,就腳底抹油離開此是非之地。
三娘還想追上去,卻被一個身子攔截住了,「三妹,別再追了。」
家宴散席後,李洪信因一時感到身體不息,就讓三妹到屋子外看一看對福雞產生過敏癥的劉皓。
可他剛開口才驚覺不妥,讓他妹一姑娘家的去打什麼叉?弄不好會笑掉大牙、成為把柄的。
也便宜那臭小子。
「二哥!」
三娘說著委屈得倒到他的身上說,「你妹我真的好無奈、好無用哦!連哥你交給我的事都搞不——定。」
呼!
悲催猿!
三娘說著在二哥的懷里哭得唏哩嘩啦的。
呵!
是那個事喲?
他已改變了主意。
也因那個事,這就讓他感到身子不適的他,稍一好轉點,就追了出來。
「要不?二哥你——快點把他追回來?」
三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始終不忘追回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李洪信哄著她說,「三妹乖,二哥我剛才只不過與你半開玩笑著,你千萬別當真的,咱們回家去吧!」
李洪信說著挽起三妹的手說,「咱們走吧!別讓爹娘急壞了。」
「二哥,那咱們回家去拿個燈籠,然後到外面找找——他去。」
「三妹,他若想要逃你,你再找找也是沒用的,是不?」
他這個三妹真的傻得天真,也後悔他剛才對她說的那番話。
可三妹對他說的話有那麼上心嗎?
不見得吧!
找回他的心上人是真的吧?
一想到這兒,他心里就氣得夠嗆的。
原來他倆一人有情,一人有意的?
……
剛才他們的鏡頭可以說都盡收他眼底的。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攬著他三妹的手不放,特別放肆可惡的是還把熱騰騰的唇子印到他三妹的額角上……。
她的額角是可隨便讓人吻得的嗎?
他三妹可是清白之身,那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耍流氓、冒犯她?
就三番兩次的用巴掌警告他。
李洪信自出娘胎始就得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病終日病殃殃沒精打彩的。為健身他還偷偷地學上了一身輕功夫。
為對付眼前此不入眼的臭小子,剛好用上此功夫。
即便如此,以劉皓也曾習武、練過功夫的人,還是能覺察到的,可能此刻他與三娘太投入吧!
這不?
才對他懷里的心心念念的寶貝兒以為是鬼魂變幻而來的。
……
「不找怎的知道呢?」
三娘急得又哭了起來,「二哥你不想陪我找找他,那我自己找找去。」
三娘說著摔開他牽著她的手,就往外冒。
「唉喲!」
李洪信雙手抱著頭,說非所答的,「為兄我的頭就象要炸開來,三妹,你能不能扶我回家?」
「二哥,你怎麼啦?」
三娘緊張地說。
「唉喲!不礙事不礙事。」
「要不要緊?」
「回家再說。」
「是。」
「二哥,讓三妹我扶你回家。」
到底還是自家兄妹的親情重。
在要不要做無效的尋覓他,還是扶他哥回家歇息上,她還是選擇了後者。
不過,暫且先選擇後者就不意味著不尋找他的。
……
劉皓可以說逃之夭夭地掙月兌李三娘的懷抱,直奔亂葬崗處去。
那兒葬著他母親,他要向母親說悄悄話。
剛剛他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到母親處先報告一下?一猶豫就遇到李三娘纏纏綿綿的差點走月兌不了。
至于後來,一會兒是柔女敕的手掌摑他臉上,一會兒又是粗大的手掌摑他臉上,是不是李三娘?
還是鬼魂變幻而來的?
他已來不及追究,也沒時間可追究的。桃
況日色已晚,山路又崎嶇不平的。
稍若不慎,跌落崖谷底也會粉身碎骨,了無生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