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劉的遠抱著的李三娘才感到了自己的存在,那存在感就是她依附在另一個人身上的。舒殢獍原來只有他的胸膛,他的手臂,他的氣息,才會讓他真正感到自己還活著。她為他整整守了十多年並沒白守,所受的苦也並沒白費。
這多時的魂不附體也是為繞著他而來的。
被他抱著的李三娘附在他肩頭又連說了兩個「你」字後,便再也發不出一個音聲來,直接隱隱哭了起來。
為知是為他們分離的、還是受他那對惡兄嫂的逼迫的苦楚而灑淚的?
「傻丫頭,爺知你還活著,這不就快馬加鞭地趕來嗎?甾」
其實他也有許多的無可奈何,現在這些的無可奈何都化作一股力量在愛她。
他現在終能如願以償地抱著的她覺得自己懸著的那顆心終于放下來了,他對她的思念終于找到一個釋放的突破口。
劉的遠驚喜地把八爪魚般黏著自己身上的她撕了開來,然後強制了她死硬要低著他的小腦袋,這才讓他看到了她那張早已哭花了的小臉兒羞紅的一片外。
看到這樣的她,他情不自禁的俯去觸住她的櫻唇說,「都是爺不好,讓三娘受苦了,爺這就發誓,今後一定要好好善待三娘,補償三娘,決不讓三娘受到哪怕是一丁半點兒的苦……。」
他那充滿柔情的眼楮里起先是讓三娘沉淪的,心甘情願地沉淪在那一灣能將她溺死的清泉里,然而當他的唇快要踫到她的唇時,那股子強烈的男性氣息還是一下子就將李三娘的飄飛思緒給拉回來,她瞬間就把那把小臉扭到一側,他那個溫熱的吻就印在了她的緋紅的臉頰上。
她大有為他守得雲開見天日,她的愛是為他而愛的,她的綻放也是為他而綻放的,他的一個眼神,甚至一個笑都能牽動她的心弦。
她覺得︰他倆的那場馬拉松式的愛戀正剛開始啊!
「別…這…樣…,我還有個問題很想知道呢!你現在是不是該告訴我?」
三娘知道憑劉的遠的聰穎,一定知道她所指的問題是什麼的吧?!
其實三娘很想說他要接她到京城享福她當然是樂不可支的,她為他所守的這十多年當然是值的,可問題是︰他要接她到京城究竟是當第一夫人呢?還是個小妾?若論個先得後到當然非她莫及的,再說他們可是有婚姻在先的,還有——他們已有兒子,不是說母憑子貴嗎?若論後台當然是他現任的夫人硬——這個他不說她一猜就能猜想到的,可也不能因她有後台就讓她這麼個正牌正票的夫人靠邊站當小妾吧?
也許三娘受苦受怕了,很想討個好名份以徹底改變她的命運。可又不能說得太過直白的,是不?那樣豈不就享得自己太過不氣?這樣略猶豫了一下,這就讓他借機把那個溫熱的物體攪進她嘴里。
劉的遠也知道,此刻他的三娘心里在想什麼?不過,他覺得有些問題不與她交代清楚是不行的啊!再說,都即將帶她到京城當夫人很快就得面臨著見見秀蘭的面哦!
當然,就她們那麼賢慧、善良的二個女人來說,要讓他一時宣布誰是第一夫人,誰是第二夫人真的難分難解,也同時給他難住了呀!要他說呢二人都同樣的重要,同樣是他生命中不可多得的女人,他也都很愛很愛她們。這讓他一時很難分得個彼此的,最好能糊弄一時就一時的。
「三姐,要不要听爺講個故事?」
此刻的三娘就坐到他的大腿,他說話的熱氣吹在她的臉色。
「說與不說請自便。」
當然,三娘知道他此刻很有說話欲,還想釣她的胃口。她才不想上他的當,就算此刻的她也很想得到答案的。桃
「三姐,你豈知道,自從咱們從村東口上分別,爺徑到並州,岳節度使招兵買馬,命苦啊!爺到哪兒軍完馬足,不用了,被我苦苦哀告,方收我在長行隊,日間押馬草,夜間提鈴喝號。」
說到這轉接點處劉的遠就有意停頓了一下,以讓他的三娘有個消化的空間,接下再陳述著說,「那一晚,臘月二十,雪又大,風又大,正值我在巡更之時,就巡到跨街樓底下,以躲避風雪,岳府家的二小姐在層樓上做女工針線活,見我身上穿得單薄,就將一件舊衣服與我遮,拿錯了,把她父親的紅錦戰袍給了我。她父親來日要入朝穿那件紅錦戰袍接受皇帝的賞賜,卻一時找不到那件紅錦戰袍,遍尋不見,查問起,倒是我穿在身上,要捉拿我要打,打不得。要殺,又殺不得,他見我有異相,他就把愛女秀蘭與我為妻的。」
劉的遠把他這十多年來的行蹤粗略地與三娘說,也很想告訴她,若沒岳秀蘭就沒他現在的這一切的,秀蘭是功勞不可埋沒的,況他們的大婚還是皇家賞賜給的,第一夫人當然非岳秀蘭莫屬的。猿
可他也是個聰明人,有些話當然不能說得太過直白,況三娘還是個知書達理的人,有些話就讓她自己去領悟吧!慢慢來,反正他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可消化。
也就是說對于李三娘這十來年來所受的苦楚,劉的遠真的此刻恨不得把她捧在掌心里痛,不願觸及她敏感的中樞神經。
若有可能的話,最好能讓他把她倆都左抱右擁入懷的,可這有可能嗎?
「劉郎的確艷福不淺啊?!這…以後……。」
劉的遠當然知道她下來要說什麼的,就打斷她說,「其實我想告訴你的是,岳秀蘭人很善良的,我這次也是她推觸…著來的。」
「是嗎?」
三娘一听到這兒就中槍一樣的「那若沒岳秀蘭推觸…著,那我這輩子休想能等到你?」
現實原來是這麼殘忍的,這十余年來為了她心心念念的這麼個人兒就死守著,付出了許多的代替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那曾…料到…原來他的身邊早有佳麗,此刻的她真有此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的心結。
咦!怨只怨自己太命苦了。
「不是…當然不是的,三娘你…誤會了。」
劉的遠說著把她喋喋不休的她的櫻桃口觸住說,「自從听到咱們的兒子說你還活在人世的消息,我恨不得能變成一只鳥兒立即飛到你的身邊…救你飛出樊籠,然後咱們雙宿雙飛…,不信你可把我的心拋出來看看,里面是黑的還是紅的?」
劉的遠說著把她那雙冰冷的手觸住放在他熱乎乎的胸脯上,肌肉與肌肉的接觸的剎那,他的心間顫了一下。
「爺你不會忽悠我吧?」
「爺我就是忽悠別人也不會忽悠我的心肝寶貝的。」
他的頭抵在她的額頭上,他輕輕的搖著頭,他的鼻尖便痱痱地蹭到了她的鼻尖上,他呼出的熱氣則絲絲入扣地盡數噴在了她泛紅的臉頰上,這氣息對她起了蠱惑的作用。
她這次的掙扎並沒如願,劉的遠直接低頭含住了她的櫻唇,她剩下的抱怨便全數被吞進肚子里。
他起先只是吻著她的唇瓣,輕輕地吮一吸著、啃咬著,三娘不知怎的被他弄得心里痱痱的竟然張開小嘴本能的申吟著,就是這片刻的功夫劉的遠的舌頭便趁機進入了三娘的櫻唇中改為吮一吸三娘的丁香小舌了。
雖說她是過來人明白他要干什麼?可也不曾在光天白日之下、特別在他們的周圍說不定還有外人的情況下與他卿卿我我的,雖說對方是她日思夜想的丈夫,可感覺就象一個小孩被剝去衣服一樣。
她的舌頭被嚇得在自己的口腔里左躲右閃的,而他卻絲毫不給她逃避的機會。
整個人在他的懷里化成一灣春水,任其索取。
他握著她豐盈的手有節奏的揉捏和挑一逗,她除了申吟之外什麼也做不了的,天啊!她的身體怎的這麼敏感?
她不知在他的挑一逗下沉淪了多久?只記得他向自己突然一個挺身才嚇醒了被催眠了的理性。他竟然硬了。
他不滿足于那個無意識的「不能」,邊又使壞地把大手固定住三娘的臂部又撞了兩下。這下三娘被嚇倒了,他竟然隔著衣服還能撞自己,而且他的那里真的又大又硬,三娘下面的入口處被他的東西撞擊了兩下後已經有了明顯的反應。
他雖然是在逗三娘,但他那沙啞的聲音也毫無掩飾地彰顯了他此刻的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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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日三餐要以午餐為重不但要吃飽還要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