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雙胞胎哥哥或者弟弟什麼的?」董茜試探性的問著面前的男人,眼楮卻不放過他面上一絲細微的表情。
「姐姐,你問我嗎?」千襲癟著嘴巴,搖頭,一臉的「傻」樣!
讓董茜頓時,疑心全無。
這樣的男人,她真的無法把他和宴會上,那個一呼百應的男人聯系在一起。
她深吸了口氣,她得冷靜下。
「姐姐,人家飯都沒吃!」董茜繞過他,在沙發上坐定,千襲便隨著坐在了她身邊,然後頭靠在她懷里。
如果不是再次肯定他的確是智障了,董茜百分百會認為這男人在吃她的豆腐,那伸在她腰間的手可一刻沒停過。
將千襲的頭推離自己,董茜將他的臉扳向自己。
她盯著面前的男人。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第一次她這麼認真的看這個和她處了三個多月的男人。
如果不是那雙純真到無邪的眼神,她根本不敢相信,這個男人,會是個智障。
她更相信,她會是宴會上的那個男人!
「她是你從哪里帶回來的?」董茜忽然想到什麼了,問道。
「姐姐,你是說那個漂亮姐姐嗎?嗯,在樓下遇到的,她說……」千襲故意停頓了下,低頭,絞著雙手的食指,委屈的眼神,看起來,真的像個不懂事的孩子。
讓董茜頓時母性泛濫起來,心里更是吃了顆定心丸,早把之前宴會上的那一幕忘了個干淨。
「說什麼?」
「她說,只要,我把衣服月兌光了,然後隨她動幾下,她就帶我去找姐姐!」千襲說著,眼淚欲奪框而出,頭更是埋在董茜懷里,來回蹭著。
這女人身上,總有種他迷戀的香味,卻又不是香水味,這味道讓他欲罷不能。
「感情你給人當了一回鴨呀,還是……一免費的!」董茜向上翻了個白眼,故意將免費二字說得極重,嘴角里卻流露著笑意。
「什麼叫做鴨?」某人不自知的還一臉饒有興趣的追問著。
董茜聞言,偏了偏頭,眼珠轉動著,卻半天找不到合理的解釋。
「就是,就是……」唉呀!這「孩子」怎麼這麼多事呢?
不過,下次,她得買點套套備家里,她可不想哪天開門,門口多了不少來路不明的孩子。
「你……你……」好吧,董茜承認,這一刻,她淑女了。
「她,她有沒有偷你的小蝌蚪?」說完,董茜自己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不過,想想也對,就是蝌蚪,小學老師不都這麼教的嗎!
「蝌蚪?姐姐說千襲身上有蝌蚪?姐姐,你告訴千襲,蝌蚪在哪里?」千襲放在董茜腰間的手緊了緊,慶幸自己的忍性一向好,否則,這會兒他定會被這女人的話給笑崩掉,真是虧她想得出來,蝌蚪!
「就是……就是……!」董茜真瘋了,這男人就一「智障」,和他說,不等于對牛彈琴嗎?
不管了不管了!他有一屋子的兒子女兒,也和她沒關系。
等他再好點,她就想辦法幫他找他的親人吧!
腦海里又浮現出那個眼神冰冷的男人,或許,他們會有什麼關系,否則,沒道理會那麼相似,那,她是不是可以先從那個男人身上下手!
畢竟身旁這個「智障男」是個沒證件,沒身份,沒名字,沒記憶的四無男人,連公安局也沒法著手幫忙。
想了想,便在心里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