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不是還說腰痛,不能久站嗎,做飯的事就讓下面的人做就好了,我不準你做!」一句話說得雖沒有表情,但話里的那個明顯的酸呀,讓寒琪風都打起了冷顫,他開始奇怪,為何他以前那麼多年,都沒發現,父親對母親盡是愛到了這種地步。
是因為……他一直不懂愛嗎?還是……
「我沒事,琪風好不容易回來,我是真的高興!」寒母,邊說邊對丈夫投以一笑,那柔情似水的模樣,任哪一個男人看了都不忍再說什麼,寒父看著寒琪風冷哼一聲,那眼神就像這兒子搶了他的女人一般。
寒琪風撇了撇嘴,心里卻一陣好笑,想著干脆上前一步,自父親懷里摟過母親,道︰「媽,我也舍不得你太累了!」邊說,邊俯身在寒母額頭上故意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後他成功地又看到父親變了臉色,心情驀地大好。
別人說兒子是母親上一世的情人,那麼……他和父親呢?肯定就是情敵了!
「兒子,你……你變了!」寒母模著寒琪風吻過的地方,眼里又擒了淚水,也難怪她會如此激動了。
寒琪風自小與她聚少離多,平常見面,總是和寒父針鋒相對,連帶著,連她也一起不待見,平常見面,別說這樣的親近的舉動了,就是她想和他說說話,換來的,不是逃跑,就是敷衍了事。
寒琪風低頭,望著懷里的母親,他開始深思,自己以前真的有這麼壞?
父親的嘴角牽扯了下,「走走,進去進去,站在這門口,哭哭泣泣的,像什麼樣子!」邊說,邊將寒琪風擱在寒母肩上的手推了下去,然後自顧自的扶起寒母進了門。
父親的孩子氣讓寒琪風側著頭再也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你怎麼和孩子置氣呢!」
「誰叫你眼里看到他,就沒有我了呢?」寒父面無表情卻嘴角上揚的抱怨著。
「你……」寒母失笑,看了看走在後面的兒子,久違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只是她真的很好奇,兒子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明天晚上,千氏公司的百年周慶,你必須參加!」飯局中,寒父突然說道。
千氏公司?那個id行業的龍頭老大?千襲?
只是,他參加?為何?他不參加任何有關于寒家的的商業活動,父親不是不知道的!
將疑惑的目光丟給母親。
「宴會上,左月的父母親也在,你和左月這都六七年了,怎麼著也得讓她父母親見見你才是呀!否則,你說,人家一姑娘家,這樣白白的……」
母親還想說什麼,寒琪風倏地將筷子放在餐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媽,爸,我和左月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們六七年了?可我們只是朋友,我從來沒對她做過什麼,我對她更沒有……」
「踫」的一聲巨響,是瓷碗與地面「接吻」後的響聲。
寒父站起身,手指著寒琪風︰「明晚的宴會如果我見不到你,那麼,你從此以後就別指望在娛樂圈混了!」說完,拉開身後的椅子,頭也不回的走向房間。
寒琪風盯著那個背影,良久都沒反應。
「琪風,你爸他……」
「媽,我吃飽了,你自己注意身體……」說完,便欲離開,可看著母親那深皺地眉頭,他又于心不忍:「明晚我會去的,讓老頭子省點心!」
他不是懼他,而是,他太了解自己的父親了,他絕對算得上言出必行,只要他想,他絕對有本事讓自己離開娛樂圈。
可……他還沒玩夠,他還不想離開。
他也不想和父親因為這個事鬧得不可開交。
所以,妥協是最好的辦法。
不過,突然腦子里想到了什麼,千襲?那麼董茜?臉上笑意肆起,或許,明晚……
會場安排在郊區的一幢別墅里,別墅外有著上千畝天然的高爾夫球場,這也使本身無多少價值的別墅瞬間身價倍增,而能進入這里的非名即貴。
望著三三兩兩衣著奢華的人們,董茜想逃走的**更強烈了些。
她承認她是犯著小人了,否則一件外套價值11萬?這男人不是擺明了搶錢嗎?
轉頭,她又惡狠狠地瞪了眼身旁怡然自得的男人。
「別瞪了,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這可比我的出場費還高了,11萬陪我參加個宴會,你覺得還虧了?」寒琪風雲淡風輕地說著,董茜卻撇著嘴,不再理他。
只是,就在她準備彎腰出車門時,她見到了一個讓她差點喪失理智的人,「智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