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文被帶回喬家的時候,手腕上的傷口因為血液自主凝結的原因已經止住了,但蘇靜文雙手手腕上深可見骨的傷痕還是令準備看好戲的喬倩兒嚇得躲在了蘇薇安的身後。
喬子航把蘇靜文丟在鋪著地毯的地板上,吩咐佣人把昏迷中的蘇靜文送回房間,然後在蘇薇安擔憂的詢問中,穩步走上了二樓。
蘇薇安看到蘇靜文受傷,心里沒什麼感覺,她在意的只是蘇靜文這顆棋子能發揮多大的作用,在那之前不死就行,但表面上的戲份還是要做足的,所以她緊跟在喬子航的身邊詢問著蘇靜文的傷口是怎麼回事,還有沒有受傷。
喬子航到底是黑道領袖,也只是眼神閃了閃,對蘇薇安道︰「只是把她吊起來一個晚上而已,沒受什麼傷,不用給她請醫生。」說完,月兌下穿了一晚的西裝,解下領帶,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他月兌下襯衫時,蘇薇安看著他脖子古怪的眼神!
喬子航脖子上有抓痕,他自己沒有多在意,卻被蘇薇安瞧了個清楚,男人和女人就是這樣,男人縱使在精于算計也會有粗心的時候,而女人卻在意更多的細節,喬子航與蘇薇安就是這一類的人。
「呀,脖子怎麼弄的呀?傷口挺深的,可別感染了。」蘇薇安心里已經猜到了些什麼,然而她還是這麼問,喬子航脖子上的抓痕太明顯了,她想不發現都難,其實對于喬子航會與蘇靜文發生什麼蘇薇安一點都不意外,這也恰恰是蘇薇安計劃的一部分!
喬子航動作一頓,模了模自己的脖子,是有些疼,然而對于身處黑道的他來說,這種小傷真是不值一提,他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暗芒,才道︰「幫里有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處理她的時候不小心被抓傷的,你別多想了。」喬子航轉過身,攬著蘇薇安的肩膀,耐心的解釋。
「說什麼呢,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坐到床上去,我給你擦藥,這樣好的快些,不然讓幫里的兄弟看到,還不要以為我是個母老虎!」聰明的女人從來都知道什麼時候該裝傻,什麼時候該調節氣氛,有些事點到為止。
喬子航很听話的坐到了床上,卻在蘇薇安找到醫藥箱內的藥水,打算給他擦藥時,不老實的撲到了蘇薇安,兩人不一會就在床上糾纏在了一起,而屋內也響起了蘇薇安興奮的申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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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靜文醒來時,已經是次日清晨,她醒的很早,大約早上五點鐘,她睜開眼楮,就看到了自己身處的環境。
喬家的佣人挺多的,而這個屋子雖然是下人居住的房間,卻也是其他佣人挑剩下的,也因此房間內的光線不是很好,床板也很硬,這倒不是喬子航故意刻薄蘇靜文,只是沒有人在意此刻的蘇靜文而已。
蘇靜文靠在床頭,右手按著額頭,手腕上的傷口經過了處理,白色的繃帶纏繞成一圈又一圈,隱隱的透出血色,然而蘇靜文此刻唇角上卻掛著恬淡的弧度,她……做了個好夢。
她夢到自己與陸景泓一起坐在埃塞俄比亞所居住的住所大門前的土堆上,一起看雲卷雲舒,听陸景泓說話。
很平淡的夢,卻勾起了蘇靜文心中的眷戀,陸景泓于她而言,是比親情還要深厚的感情,陸景泓所給她的,甚至比蘇晉安與廖淑英那十幾年還多……
「陸大哥,你在哪里?你……不是有意丟下我的是不是?」
蘇靜文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傷口,默默的想念著陸景泓對她的一切,心中突然就被注入了一股溫暖的力量,最起碼蘇靜文不是一個人,最起碼還有一個人會對她無限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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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泓回到廣州,依舊住在以前的平民區,與兩年來到這里不同的是,陸景泓這次回來,卻被一些眼力極差的賊給盯上了。
他們把陸景泓圍在深夜的小巷中,像極了餓狠了的狼,眼冒凶光,直直的盯著陸景泓,像是看到了好仔的肥羊。
其實他們盯著陸景泓已經有幾天了,知道這小子早出晚歸,看上去窮得很,實際上會有些錢財,他們也沒想弄一把大的,就想搶幾個錢,夠今天的晚飯就成。
或許你覺得不可理解,可事實就是這樣,這些年紀不大的孩子,早早的月兌離了學校,進入社會,能干的活太少,走上這條路只是遲早的事,他們搶劫了好幾起,錢財都不多,眼力問題只是其一,其二也是他們根本就不想把事情弄大,想著搶些錢來花就行。
于是,就這樣,陸景泓在歸國不久後,在小巷中遇到了他傳奇一生不可獲取的幾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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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過度!!
陸景泓會有神馬機遇,這幾個人會給他以後的人生帶來什麼樣的改變?哈哈哈哈,其實小池很想說,我在醞釀一個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