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說……」蘇晉安面色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不知該如何應對這局面,他知道蘇薇安死去的孩子不是喬子航的這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可他們現在有該怎麼說?
「哥哥告訴我以後不能輕信蘇靜文,說她太狠毒,心機太深,讓我離她遠點。」蘇薇安白著臉色對喬子航笑了笑,隨後自然的走到喬子航的身邊,挽起喬子航的手臂,問道︰「你怎麼有時間來?最近不是有一批軍火出事了嗎?」
喬子航也沒有多想,他雖然多疑,卻是真的信得過蘇家人,尤其是蘇薇安,基本上她說什麼他就信什麼,喬子航把蘇薇安扶到床上,才柔聲說︰「軍火的事可以暫時交給別人,我總是放心不下你,來看看。」
「不用擔心我,雖然孩子……不在了,不過還是要以大局為重,我不想托你的後腿,放心吧,我都好了。」蘇薇安笑的溫婉而嫻熟,她縴美的手指溫柔的撫過喬子航剛毅的臉龐,佯裝心疼的說道︰「航,你瘦了。」
蘇晉安尷尬的撇開眼,識趣的離開,他就知道這全天下也就她妹妹能夠擺平喬子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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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蘇薇安溫存了一會,喬子航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了美國,那批軍火關系重大,卻剛好在蘇靜文流產那天出了事,喬子航因為蘇薇安和蘇靜文的事,已經錯過了最佳的追查時機,真的是不能再等了。
而與此同時,喬子恆帶著搶來的那批軍火,穿過緬甸,打算賣給老撾某個大毒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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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泓知道,沒權沒勢就沒有能力保護蘇靜文,所以在這一個月中,他帶著小胖和他的幫派去了香港,並且三個月內在香港闖了一番天地,最大的機遇就是陰差陽錯的救了信義幫老大——聶,並與他成了拜把子的兄弟!
香港,九龍區。
聶手里夾著雪茄,因為人到中年而發福的身材顯得人很富態,他脖子上戴著一條分量很重的金鏈子,對坐在他對面的陸景泓笑道︰「我們做人嘛,最重要就是開心啦,我說弘仔,你不是搞那套什麼什麼……禁欲派吧?出來玩你這樣很掃興啦,來,哥哥給你叫幾個妹妹,絕對正點……」
聶政這個人,其貌不揚,品味惡俗,卻是有幾分本事和義氣的,他是真把陸景泓當兄弟了,並沒有瞧不起名不見經傳的陸景泓,很是熱情,不過他的這份熱情注定是要被辜負的了。
陸景泓笑著拒絕︰「聶哥不用照顧我,自己玩的開心就好。」
「你這小子……怎麼著,哥哥我是那種只顧自己的人嗎?來,今天這里的女人你隨便挑!」聶沒別的意思,在他眼里男人就沒有不偷腥的,更何況據他了解陸景泓還沒個女人?
他也不管陸景泓的拒絕,找來了好幾個小姐甚至還有幾個少爺,指著要他們給陸景泓作陪。
陸景泓卻眼皮也沒抬,喝了一口酒,吐出一個字令聶不明所以的字︰「髒。」
包房內臉色大變的小姐、少爺,陸景泓卻把視線投向聶,鄭重道︰「有一個女人還在廣州等我,我不想弄髒了自己再弄髒了她。」
包廂里有那麼一瞬間的尷尬,縱使是見慣了大場面的聶也不由得愣了愣,回過神來拍著陸景泓的肩膀調笑道︰「弘仔還是個痴情種啦……」
陸景泓笑笑,不再說話,想著不知道蘇靜文這幾個月過得如何,恨不得立刻飛回廣州,飛回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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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靜文有很多不喜歡的事,就例如參加宴會,因為她對酒精過敏,而宴會上觥籌交錯,酒水品種更是多不勝數,這種宴會不適合她,然而當蘇薇安不懷好意的提出要她出席歡迎來自法國華僑的晚宴時,而蘇靜文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