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陰溝里翻船後,他對周圍的人事物也越發的冷淡,以前縱然對人疏遠,但還有自己外在的花名掩護著,也沒什麼人能真正的走近他的心里。拉牛牛徐艷是親人朋友除外,唯一一個走進了自己心中的,可惜……
慕少言微微皺眉,怎麼又想起她了?
有些郁悶地甩甩頭,牽著兩寶進了包房,然後坐在椅子上淺笑吟吟地望著交頭接耳商量著要點什麼菜的兩寶。
或許,他現在勉強有些了解母親的心境了。
母親並非不喜愛兩個弟弟的孩子,只是三個孩子都被弟媳送回各自的娘家養著。母親又是個嫌麻煩的,本對兩個弟弟搬出去住就有些意見,現在孫子又被送回親家,難免對兩個弟媳婦心生厭煩,連帶三個佷子佷女也一並討厭了。
只是,怎麼瞧他都覺得三個佷子沒眼前的兩個女乃娃來得可愛惹人疼。
唉,可惜兩個女乃娃再可愛都不是自家的,愁呀!!!
這時,年年抱著菜譜,屁顛屁顛的跑到他身前,仰著小腦袋笑靨如花地開口,「叔叔,你喜歡吃什麼,年年幫你點!」
奇怪,爹地在愁什麼?怎麼眉間里透著一絲愁悶?
「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兒。」
聞言,年年眨巴著大眼,似在思考著什麼,隨後猛然跳起在他頰邊吧唧地親了一口。
頓時,慕少言樂了,一把將他抱到大腿上,將剛剛生起的幾分愁悶給拋到了九宵雲外。
微微猶豫了一下,低頭在他那張粉女敕的小臉上也親了一下,見他並沒有反感的神色。當他看到年年還抬起小手還模著自己親過的地方傻笑,嘴角再也忍不住揚起一個美麗的弧度。
這一下,小澤不干了,一張小嘴中蹺得老高,像極了衛生間牆上的掛鉤。
嗚嗚,爹地偏心!疼年年不疼小澤!
眼見小澤大有水漫金山的意圖,慕少言忙招手示意他坐到身邊來,一視同仁地在他小臉上親了下,才算勉強止住某個小醋瓶的眼淚。
「叔叔,以後我和小澤無聊的時候,可不可以找叔叔玩?」年年坐在他懷中,眨巴著大眼試探著。
現在小舅舅的店開好了,而自己和小澤今年九月也準備進入小學部,現在已經七月下旬,琢磨著再過不了多久他們就要和媽咪回意大利了。
只希望能在這段剩下的日子里,多一些和爹地有關的回憶。
慕少言想了一下,才緩緩點頭,「當然可以,隨時歡迎,」頓了頓又問,「不過你們知道上哪能找到叔叔?」
說他對兩個娃兒的想法沒感到好奇根本不可能,白天他要到慕氏上班,每天為了慕氏而忙碌不停,還真不一定能抽得出時間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