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歐版塊是他的地盤,米蘭是BLACK在南歐這邊最大的分部,BLACK的總部則設立在拉斯維加斯中賭場最為聚集的地區中的一棟大廈。底下經營賭場生意,二樓是復合式的型餐廳,三樓以上則為五星級飯店。那棟大樓,不管是賭場、餐廳或五星級飯店,經營權全屬于BLACK所有。
傳聞BLACK這個幫派,原是活躍于亞洲這一區區域的黑道世家,幾乎是無惡不作,開賭場、經營地下錢莊、經營色-情酒店、洗錢、販毒,更甚至于殺人,是八-九十年代道上相當有名的幫派。
如今的BLACK卻已是國際上赫赫有名的軍火組織,擁有全球最大的私人航空機群,生意遍及全球每一個需要武器的國家,可謂是風光無限。
然而,BLACK的前身如何,慕少言不清楚,對他來說這只不過是自己十六七時在米蘭留學時,年輕氣盛的他與三兩好友憑著一鼓狠勁與智慧和膽色挑了BLACK的前身,從此甩不月兌手罷了。
迪夫本身就是黑手黨老大最為寵溺的小兒子,自然不屑于BLACK這個小組織。而莫子杰原就一心想將莫家漂白,對這事更是敬謝不敏。艾比除了電腦與打架,其它事兒一概懶得理會惚。
于是乎,就這樣慕少言被安置成了BLACK的下一任老大。只是,在他心里,BLACK一直是他們四人的。
所以才會將BLACK分成四個部分,一人管一個,只是大多數仍是他在管理罷了。
不過,BLACK在網絡上的安全,還是艾比負責罷了溫。
最為無奈的是迪夫與莫子杰,好歹艾比偶爾心血來潮時還會幫忙處理一下BLACK的事,有空時也會幫忙潛入一些特殊勢力幫忙盜取資料,他們兩個倒了,完全事不關已大紅燈籠高高掛起。
慕少言十八歲的時候,BLACK的原老大因病退位,他正式接管BLACK。
將BLACK接過來後開始涉足販賣軍火行業,一年後,他大刀闊斧,開始整改BLACK,初期便遭到幫派大部份高層強烈反對。
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狠辣的殺了其中一個,此番殺雞儆猴的舉動,徹底消滅了反對之聲。
而此時,慕少言已有了睥睨天下的傲氣。
此後,BLACK沒有了所謂的地盤,沒有了地下錢莊、沒有了色-情酒店,沒有了販毒,徹底月兌離傳統的黑道一流,不再從事任何犯罪行業,專營軍火。
當然如果你說,販賣軍火也是犯法的,他會告訴你︰「賣車的會告訴你車有危險?賣香煙的會告訴你吸煙會死?每年他們的商品比我的害死的人更多,怎麼不說他們犯罪?我只是一個商人。」
而他,本身也只是一個商人的兒子。
慕少言一直將自己的身份分得很清楚,在M市在慕氏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富商,在慕家里他只是慕家的大兒子,眾人眼中的慕家大少爺。
但是只要一離開M市,他身上一直隱忍著的霸氣便會不知不覺中露了出來,黑白兩道人人敬畏的言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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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蘭附近郊區,一棟豪華別墅,寬闊的射擊房里,一個強健頎長的身影站在正中間,他的四面八方都有人形的射擊靶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豎起來,男人拿著槍,雙眼掃視著射擊靶,不停的扣動扳機。
一下一下的槍聲,響在射擊房內……
正在此時,一名身著西裝的高大男人走進射擊房內,此人正是常年跟在慕少言身邊的吉恩。他看著還在射擊的慕少言,站立在一邊等著,一直等到報靶。
電子告示板很快顯示出成績︰「20發子彈,全部命中靶心。」
慕少言看到這個成績,面上並沒有露出笑容。他這次只是試試最新型的槍,順不順手,他走到擺滿槍械的櫃台上,又拿出另外一種型號的手槍。
吉恩見此,忙上前低聲喚道︰「言爺。」
慕少言眼楮皮都沒有抬,「嗯?有事?」聲音平淡無波,讓人听不出喜怒。
「艾比少爺昨日特意從拉斯維加斯飛往M市,今早下機听聞慕爺在米蘭,正坐專機過來。」吉恩低斂著神色,聲音如同那平靜的水平,沒有一絲絲的波伏。
慕少言听了,把玩著手中的槍,並未出聲。
吉恩見他沒有回答,于是低聲道︰「言爺?」
慕少言略沉吟了一會,才抬眼淡淡地道,「讓人好生侍候。」
艾比常年呆在拉斯維加斯,BLACK的總部鎮守,恐怕是無聊了才會跑到M市找他,只是卻不知他突然去了米蘭,只好轉道來米蘭。
想了想,又道︰「讓斯恩將迪夫接回來。」
迪夫這個黑手黨頭子消失得也夠久了,若再將他困在孤島上,說不準黑手黨里還鬧出什麼事兒來呢。
他只是不希望迪夫幫助妍妍罷了,可沒想過給迪夫惹什麼麻煩。
不過,最好還是有些雞皮蒜皮要他處理,不然以迪夫那動不動就長嚎的慣性,不將他這里的分部鬧個天昏地暗才怪。
「是!」吉恩領命,退了出去。
過了一會,吉恩捧著毛巾進了射擊房,見他正在想事情,便退到一旁站好。
來到米蘭已經一周有余,這些天他一直忍著沒去找她。
當日在M市,自己承諾過,若三天之內她能離開M市,自己便不再干涉她的生活。從未想過她真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溜出去M市,無奈最後的那幾小時,自己一個大意還真讓她給溜了。
如今自己若再出現在她面前,此不是自打嘴巴?
慕少言有些頭疼,他向來說一不二,但要他真這樣放開她,說什麼他都做不到。
許若妍,這個自己動了真心,只想捧在手心的嬌媚女子。
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對她自己才不必如何傷腦筋?
當初即使和中東王子談生意蹦了也沒這般傷過腦筋,現在為了她卻是傷透了腦筋也沒想出要如何靠近她。「吉恩,她在做什麼?」這是他到米蘭後的習慣,而吉恩也早已習慣他這樣天外飛來的一句。即使那個她沒有指名道姓,卻也知道慕少言口中的那個她是誰。
「回言爺,許小姐正忙著給年年小少爺和小澤小少爺準備著上學的事。」言爺為何而來米蘭,沒人比他更清楚。只是在他看來,那個許小姐配不上言爺。可她偏偏入了言爺的眼,且上了言爺的心,還為言爺生了兩個兒子。即使他不是言爺的手下,也沒有資格說什麼。
「上學?」慕少言怔了一下,隨後才想起年年和小澤今年已經五歲,雖說還小卻也到了上小學的年紀。
既然如此……
「我要知道準確的時間。」他只是承諾過不打擾她和兩個兒子的生活,可沒說過不去探望他們。
而且,照他們離開M市前特意寄來的那幾大箱蘿卜來看,恐怕對于他這個爹地,也不是很反感。
何況,在他知道他們是他兒子之前,自己和兩個小鬼可是相處得很融洽。
一想到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家伙最後竟成了他的兒子,而且還是親兒子,慕少言心里就忍不住一陣得瑟。
本以為是楚風的私生子,原還打算使些小手段將他們弄過來收為養子,結果如今他們都成了他的親兒子。
再想起當年自己機關算盡,不忍委屈了心尖上的人兒,不顧父母的勸阻,一意孤橫與前妻離婚。結果兜兜轉轉,最後著了美人的道,陰溝里翻船。
事隔多年,才發現念念不忘的人兒正是自己威脅利誘與其離婚的前妻,簡直就是人算不如天算。
只是在這場算計里,前妻又何嘗贏過老天爺的安排?
「是!」吉恩暗記在心,將手中的手巾恭敬地遞上。
慕少言將手中的槍枝放下,接過吉恩遞過來的手巾隨意地擦了擦手,轉身離開了射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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