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暗中觀察MK跟人說話的語氣和態度,發現似乎真和爹地說的那樣,對于女人和男人的態度各有不同。
若是MK知道兩寶認同了慕少言的話,恐怕早已跳出來控訴,態度不同那是因為紳士風度,絕對不是那混蛋說的什麼公子!
再來便是唐司漠那張漂亮得過份的臉龐,仔細留心了他與自家大爸之間互動,貌似還真的有些不同。
二爸對待大爸的反應異常的熱情,熱情到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對別人卻是鳥都不鳥一下,很明顯的一對比。雖然待媽咪還成,但是總的來說沒有向大爸那樣來得熱情。
有曖昧!!!兩個小家伙的腦袋同時閃過八卦的信號,無奈對比了一下八卦後的後果,也只能打消了深究的念頭惚。
楚風這個三爸因為遠在M市,暫時無法偷窺,所以事實有待觀察。
至于迪夫這個三頭兩頭玩消失的大塊頭,兩寶更是連看都懶得看,直接將其打入十八層地獄。
原因,雖然能讓媽咪橫著走,但卻也給會媽咪帶來更大的危險溫。
這般下來,兩人雖然沒被慕少言徹底地洗腦,卻也洗得七七八八了。
待MK與唐司漠兩人發現的時候,為時已晚。對此,兩人怨念異常。
尼瑪呀!這就是親爸與干爸的區別。
枉他們還疼了兩個小鬼那麼多年,結果卻抵不上這個剛相認沒幾個月親爸的幾句話,兩人氣得肝疼,胃疼,恨不得將他們塞回許若妍月復中重新制造。
因此,對于慕少言這廝越發地看不順眼。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總之而言,橫看豎看,前看後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沒一處順眼的,甚至于感覺到十分礙眼呀!有木有?!!
對此,兩人暫且拋開深仇舊恨,其心一致,聯手對付慕少言這只外來的敵人。
一時間,三個大男人斗智斗勇,好不精彩。
然而,卻沒人發現作為壁上觀的兩個小鬼笑得異常的燦爛。
等到十月份下旬,米蘭時裝周總算結束了,而許若妍卻累得一塌糊涂,一放松下來頓時病來如山倒,暈厥在秀場後台,頓時將三個大男人兩個小家伙給嚇到了。
這不,將人抬上米蘭最高級的私人醫院,三個大男人對著主治醫師一陣怒吼,直吼得那位可憐的男醫師腦袋發脹,頭腦發暈。
然而診治後卻發現不過是普通的疲勞過度、過于饑餓兼有些低燒而已。于是乎,男醫師非常威猛地朝三個大男人吼了回去。
只是吼完後卻發現剛剛還圍著他,關心床上那位小姐病情的三位先生,早已各佔一個位置守著床上的人兒,頓時吐血。
顧不上大男人之間的縫隙,各自尋著渠道開始給她補身體。
沒辦法,對他們來說,心尖上的人兒竟然在他們的眼皮子之下,饑餓過度而暈倒,實在是面子不掛。
這不,MK整天忙著熬這熬那,唐司漠則利用自己的渠道尋找各種名貴滋補中藥讓MK幫忙熬給妍妞兒。
慕少言一通電話打回M市,慕母直接廚子連著湯料空運過來,然後無視慕父的鬼哭狼嚎,拎著包包扭扭地來到了米蘭,瞬間將三個大男人給趕離許若妍身邊。
抱著被逼躺在病體休養的許若妍哭天抹淚,不斷地指責慕少言竟然沒有仔細瞧著她,讓她硬生生給餓暈。
言辭之犀利,用詞之精確,惹得病房中四人冷汗吟吟。
「慕媽媽……」許若妍斟酌了一下用詞,覺得自己有必要申訴一下,「其實我已經沒事,燒也退了,針也吊完了。可以……」
「可以什麼?」未待她說完,慕母一記厲眼橫掃過來,瞬間讓她將未出口的話咽回月復中。
她發誓,以後一定一定會非常非常之地注意自己的身體,絕不會再出現類似的情況。
不過是普通的疲勞過度罷了,偏偏他們搞得這麼大陣象,活像她得了什麼大病,剛動完手術似的。
才躺了二天,她卻已經覺得自己胖了整整兩斤。再這樣躺下去,補下去,早晚會成為胖妞一個。
她自認還算愛惜身體,對于身體雖然沒到女星那般挑剔完美,卻也沒想做一個小山般壯闊的女人。
第三天早上,她再也愛不了,拼死拼活,過五關斬六將,擺月兌萬難終得掙扎出院。
只是誰能告訴她,慕媽媽不住她兒子那里,反而趁機住進她家是腫麼回事?!!
還有慕少言這廝有家不回,跑到她家睡沙發又是鬧哪樣?!!
許若妍簡直抓狂了,好不容易才醫院逃了回來,卻猛然間發現所有的柴狼虎……呃,更正,是前夫前婆婆竟然包袱款款地住了進來。
前夫淡淡地扔下一句,等確定你沒事了再說。
嗷!醫生明明已經說過她這只是普通的疲勞罷了,最重要的是出院之前醫生明明已經說她健康得可以打死一只老虎了呀!啊啊!!!
偏人家一臉義正言詞地道︰為了不被人誤以為我克扣了你的瞻養費,以至于讓你為了工作累暈在工作場中,我有義務在未確保你沒事之前,養好你的身體。
而慕媽媽更絕,直接一句我飄洋過海來米蘭就是為了看兩個孫子,不住你家住哪?
于是乎,許若妍無比的郁卒了。
MK以自家太過冷清,她這邊熱鬧點為由,收拾了兩件衣服亦搬了進來。
原本還算寬敞溫馨的小家,因為各路人馬的進住,頓時變得擁擠熱鬧起來,而最先受不住的便是唐司漠。誰讓他是夜間生物?偏生她如今被逼在家休養,慕母整天圍著她嘰哩咕嚕地說個沒完,多少影響了他的睡眠。
隔天便拎著他的命根子——電腦,去了MK的房子,直言待家中這些閑雜人等離開才回來。
許若妍買的房子是四房一廳,她自己住一間,年年和小澤兩個小家伙合睡一間,唐司漠睡一間,剩下的一間客房則是MK幾人過來作客時睡的。不過如今那客房讓慕母住著,而司漠的房間則是MK搬了進去。
而客廳那張淺藍色的沙發已經成了慕家大少的專用床,在他住進來的第二天清晨,許若妍心情非常嗨皮地問他︰「親愛的前夫先生,請問我家沙發睡得舒服嗎?」睡了一晚沙發的慕少言面有菜色,全身骨頭在叫囂著,明顯的很不舒服。
然,他是什麼人?此會願意長期吃虧的主?
于是乎隧面帶笑容地看著她︰「你來得正好,昨晚我讓人在法國訂了一張XXX進口沙發,晚飯前應該會送到。」
許若妍瞬間凌亂了,「要不改買一張床?」
他臉上的笑意依然,「何必呢?只要你不介意,今晚我會非常樂意爬床。」
至于爬誰的床,不言而喻。
不知是氣和還是羞的,一張小臉剎時漲得通紅,卻將那雙水眸襯得越發清亮。咬著嬌女敕的下唇,輕跺著右腳氣呼呼地嚷嚷,「流氓!」
只是那嫣紅如花似的嬌顏,還有那軟綿綿的呵斥,怎麼听都覺得像在撒嬌。
「只當你一個人的流氓。」他唇邊的笑意越發燦爛,低沉嘶啞的嗓音仿佛帶著誘人的誘惑,不斷地魅惑著她的每一條神經線。
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仍是不能將胸中那熊熊烈火壓下,只能爆吼出聲,「滾!!!」順手將擱在旁邊的抱枕砸到他身上,轉身氣悶地回房。
丫的,她一定是腦殼壞了,才會跑出來「關心」他昨晚睡得如何。
「呵呵~~~」慕少言竭力壓抑著笑聲,然而那朗朗笑聲依然從他指縫間泄了出來。
然而听到身後傳來的朗朗笑聲,她不禁憤力地甩上房門,背靠著房門仰頭呈四十五度,悲憤地望著那精心裝潢過的天花板,淚流滿面。
尼瑪呀!為什麼要讓她遇見這個流氓呀!啊啊——
她要瘋了!!!
(俺絕不會承認俺素來湊字數滴︰︰>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