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吃了爹地要認賬! 慕少言你丫的混蛋!

作者 ︰ 君縴縴

成為許氏董事後,許夜暢毫不留情地對許氏進行了大換血,凡是先前被岑麗梅與許母安插進去,好吃懶做,或是沒那麼大的頭戴了那麼大帽子的那堆許家親親戚戚,全數降職地降職,開除的開除。

一進間許氏里怨聲載道,直說他做人太絕,不留人活路。

對于這些控訴與指責,許夜暢一律無視,而對降職有意見的直接開除,如此殺雞警猴一番後,許氏的職員莫不兢兢驚驚地努力工作,惶恐下一個被開除的就是自己。

縱然許母在家一哭二鬧三上吊,仍沒能阻止許禮熙鐵了心要回許氏當一個小小的職員。

原本許母想著就那麼一個小職位,還要忍受公司里眾人對他的挖苦與嘲諷,還不如憑著她的人際關系,給兒子找份事少薪高離家近的好工作惚。

豈料許禮熙就像撞了邪似的,任憑她好歹好說就是不願意,非要回到許氏當那一個小職員。

因為這事,許母沒少跑到許夜暢面前張牙舞爪地鬧事,只是每次都被保安丟出許氏,毫無形象可言。

許雅荷欲要為母親出頭,豈料連許氏大門也進不了溫。

而岑麗梅見自己老公和兒子的職位都降了,女兒和女婿們也被開除,便干脆包袱款款地帶著兒子和老公出國了。還好心地說,他們也不要許家的家產了,不過從今以後各家過各家的。

為了這事,許家好不熱鬧。

許母不斷地控訴著岑麗梅一家當初在公司偷挪了多少公款,她都一只眼閉一眼地任憑著她去,如今許氏敗落,她卻做出這種極其不道德的事。

對此,岑梅麗只是撇撇嘴道︰「哎呦!大嫂你莫開玩笑了,誰不知道許氏的錢都被你緊緊地握在手里,要是當初你能將錢拿出來給公司周圍周圍,又此會變成這樣?」

被她這樣一誣賴陷害,許母頓時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明明這話該自己對她說,結果她倒是賊喊抓賊。若她沒有將錢拿出來周圍,公司早就關門大吉了,哪能撐到現在?

反之,他們一家在公司里不但好吃懶做,還兼借著公款的名義在外大吃大喝,明擺著的吃不了兜著走。

許家的敗落,讓人唏噓不已,卻也沒人會站出來指責許夜暢的不孝。畢竟誰都知道許家這近二十年來是如何待他這個私生子的,如今能有今日的成就,只能說是報應。

況且,商場上本就無情,誰有本事誰就是老大。

當年許夜暢與許若妍被接回許家時,也不過是幾歲大的小屁孩一個,如若不是他們做得太過份,以至于在他們心中印象深刻到今天都沒有忘記,哪會這般對待?

如果當初他們好好對待兩個孩子,以他們恩情又此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在許夜暢正式接手許氏後,慕父立馬遞出了橄欖枝,在斷絕與許氏多年的生意合作關系後,再次與許氏合作。

許夜暢自然不會拒絕,畢竟他手中握有的百分之四十二股份,其實有百分之十二是慕父給予自己的。

在見到許夜暢後,在愛屋及烏的情況下,對他的喜愛更甚幾分。

以至于慕父幾次帶他出席商業酒席,親自給他介紹各行業的龍頭老大時,不少人紛紛猜測,那個曾經消沉多年的花花大少是否要和他的前妻復婚了。

許夜暢進退得宜,談吐優雅,並沒有生為私生子該有的怯弱,在慕父的幫忙下倒也交了幾個朋友,以及大筆的訂單。

慕父這般幫著一個外人,少不得讓人眼熱。

這不!慕少武夫婦與慕父的哥哥慕擎蒼話里話外都在對兌他,有好事也不介紹給自家人,反而幫著一個外人。

慕擎蒼的話更是過份,「早知道當初我就不該讓你將少武抱回家里養著,如今也不會受這些委屈BALABALA……」

這話可將慕父給嗆著了,只想問他一句,到底當年是誰要將少武送到孤兒院的?到底是誰將他養大的?

自己好心將少武帶回家里養著,不管是吃喝住穿都不比自家兒子差,還為這事跟愛妻吵了一架。結果到頭來呢?

「爸,你不能這麼偏心。」慕少武如是說。

氣得慕父怒火攻心,險些一口老血給吐了出來。

老婆和兒子說得沒錯,少武就是一匹養不熟的白眼狼。

被氣著的慕父也惱了,直接狠話一擱,「既然大哥覺得少武在我家受了委屈,少武也覺得我這個養父偏心,不如這樣?如今少武也大了,老婆孩子都有了,也知道生父是誰。那就各歸各位,這些年的養育你的費用,伯父也不用你還。」

就這麼幾句話,兩人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逃了。

雖然大家都知道少武是他慕擎蒼的兒子,但是若跟弟弟慕擎天鬧起來,真要將少武趕回他家,家中恐怕就要永無寧日了,而且還會沒了分得家產的權利。

如今慕氏在M市獨大,哪怕在國際上也是有名的企業,就算只分了一點點,也好過自己開的那家小小的公司。

少武當初被慕父抱回家時,還是個只會哭啼的嬰兒,若不是慕擎蒼跑來對少武說些什麼,少武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孩子,也不會變成一匹白眼狼。

因為這事,慕父心中對慕擎蒼早有意見,本自己一片好心幫他,結果到頭反是自己的不是,別提有多憋屈了。

許夜暢對此不予置評,不管是慕少武還是慕擎蒼這個長輩在他面前冷嘲熱諷,一律權當沒听見。

眼見兩頭都行不通,不得已跑去欲將慕少倫夫妻拖下水,豈料慕少倫一心只想做他的大學教授,而他老婆更是夫唱婦隨,兩人就窩在一所大學里當教授講師,說什麼也不願意湊這一灘渾水。

若是慕少倫有心接管慕氏,慕少言早就將慕氏雙手捧上了,哪用等到這匹白眼狼來打什麼歪主意?

這邊鬧得如此大,慕少言與慕母又豈會不知?

慕母得知慕少武這匹白眼狼與慕擎蒼那老不修所干好事後,頓時怒火沖天,直咒罵兩人的良心被狗吃了。風風火火地回了M市,免得自家老公吃虧。慕少言托福逃過了繼續睡沙發的杯具命運,順理成章地住進了那間客房。

不管是許家的還是慕家的,楚風全當笑話說給了許若妍听,並且吧贊嘆許夜暢如今的氣場很強大。然而許若妍卻听得心酸,自家小弟隱忍了多少委屈才能有如今的成就?卻也甚感欣慰,大有吾家有弟初長成的感慨。

「嘻嘻!我就知道小舅舅是最棒的!」這是兩個小家伙的原話,但是在慕少言與MK等人強烈的醋意之下,不得不改成了——我的小舅舅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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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許若妍發現慕少言這廝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惹得她小心肝直顫。低頭苦想著今天是否有做過什麼事惹到這家伙,但是想來想來去都沒想出來,于是很是糾結。

不得已,干脆躲回房間,免得被他那隱含著深意的視線給盯成了蜂窩。

只是半小時後,她驚恐地發現從來不進足她房間的某男,竟然大赤赤地進來了。她心疼著她的門板,尼瑪他敢輕一點踹麼?

他進來的時候,她正坐在桌前畫著稿子,听到踹門的聲音,不禁抬頭看過去,「你干嘛?」

乖乖,這廝今天鬧哪樣?

平常這個時候,他不都是不在的嗎?

慕少言站在門口,迅速地將她的閨房中掃視了一遍,最後的目光停留在了她床上的那只天藍色的海豚抱枕上。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抱枕,許若妍臉上狐疑,難道她的抱枕得罪他了?

他將門掩上,一步步地朝她走去。

呃……她愕然,起身欲逃,卻被他猛地一撲,兩人齊齊滾到了床上。

她被他壓在身上,水眸圓睜,有著憤怒,「靠,慕少言你發什麼瘋?!」

這些年不見,他越發的沉穩內斂,讓她越發的看不透。

現在被他壓在床上,不禁又羞又怒。

尼瑪,果然不該讓這廝住進來,在慕媽媽走的那一秒,她就該拿掃把將他攆走,而不是任由他繼續大搖大擺地住在這里。

仿佛巡視著自己的領土,慕少言過于灼熱的目光讓她心顫。

一時間,兩人僵持不下,她瞪著他,他看著她。

直到半響之後,他俯下頭輕輕地咬著她的左側宛如珍珠般的耳垂,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子上,面頰上。

隨著他的動作,許若妍只覺得腦袋嗡地一聲,亂了,抵在他胸前的柔荑推得更用力了。

「慕少言!」她的聲音泄露了她心中的恐慌。

他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嗑了藥???大白天的發什麼情?!!

「女人,听說你覺得抱枕比我比我好用,比我暖和,比我舒服?」低低沉沉的嗓音帶著隱含著的慍怒,隨著最後那個字眼的落下,他故意稍加重了唇齒的力道。

許若妍震驚了,他怎麼知道?!!

靠!年年竟然出賣她!!!

深邃的眼眸幽光閃爍,宛如在森中盯上獵物的豹子,份外磣人。

感覺周圍氣壓的下降,她害怕地咽著口水,心中直怨念,年年呀!媽咪快被你害死了!

她哭喪著臉,「你可別亂來,小心MK知道了揍你!」嗚……MK你在哪呀!再不來救人,這家伙就要將她生吞了!

聞言,他壓在她身上笑得無比妖孽,「他有事出去了。」兩個兒子還在學校上課,所以說,這家里沒人能救你!

許若妍只覺得人生一片黑暗,難道天要亡我?

沒辦法,她不得不裝裝可憐,拍拍馬屁,「親愛的前夫,慕大少爺……你先起來好嗎?」

他睥睨著她,仿佛在看傻子似的表情,「你覺得可能嗎?」

這段時間那個死洋鬼子一直緊盯著他,讓自己一步都靠近不了,如今好不容易才有這個機會,不撈夠本怎能就這樣放過她?

「……」好吧,似乎不可能!她垮著一張小臉,郁悶不已地瞪著他,仿佛只要這樣他就能主動離開似的。

「抱枕能跟你這樣?這樣?」似試探又似挑-逗,唇舌輕吮著她的耳垂,右手的大掌覆在她的左胸上,隔著衣物輕輕地揉捏。

她只覺得腦中緊繃著的一條神經線仿佛突然斷開了,忍無可忍地咆哮出聲,「慕少言你丫的混蛋!你的思想就不能純潔一點?我睡覺愛抱抱枕跟你有一毛錢的關系啊?尼瑪滴,老娘早在六年前就已經跟你簽字離婚,你丫的別說給我忘了!現在跑到這里來裝什麼深情?你就的當年要是敢戀家一點,我用得著傷這麼多腦筋,發那麼多精力跟你丫斗?」

也不知是她的掙扎太過激動,還是她過激的語言成功地阻止了他的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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