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吃了爹地要認賬!,二爸臭臭!!
等來到MK家時,破天荒的唐司漠這個萬年宅貨竟然也在,只是出來開門看見年年被她抱著不禁嚇了一大跳,忙問怎麼回事。嘜鎷灞癹曉
詢問間順手將年年接了過去,結果卻被某年嫌棄。
只見他捏著小鼻子,皺著小小的眉心,看著唐司漠這貨道,「二爸臭臭!」
二爸神馬滴最討厭了,媽咪一天沒跟他身後就不洗澡!!
這些天媽咪一沒督促他,就連澡都不洗了,這衣服還不知道是哪一天穿過沒拿出來放在洗衣籃里,透著一股酸臭味湎。
555……二爸想毒害國家幼苗也不必這樣呀!
許若妍嘴角微抽,看向抱著年年無比尷尬的唐司漠,毫不客氣地抱回年年,挑眉道︰「今天不洗干淨,別想回家。」
「妍妞兒……」唐司漠甚為窘迫,因胡渣子而顯得粗獷的臉上火辣辣地一片,嗅了嗅身上,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不臭呀!淋」
才說著,突然感覺背後被MK的大手搭了過來,「現在髒了,趕緊去洗洗。」只見MK將一條擦廚房的髒毛巾搭在了他的肩上,附帶著一股子怪異的味道。
看著肩膀上的油膩膩的毛巾,唐司漠抓狂地朝他咆哮出聲,「MK!!」
小澤雙手捂著耳朵,一副受不了搖頭的模樣,拿著東西從兩人中間鑽了進去。
許若妍對于MK這一損招,表示無比的贊同,「MK,干得好!」
「大爸,你趕緊將二爸拎進衛生間啦!臭死了!也不知道幾天沒洗澡了!」年年捂著鼻子,一臉的嫌棄,絲毫不顧及是否會打擊到唐司漠那脆弱的心靈,「大爸,你家里還有空氣清新劑吧?怎會噴一些。不然整個房子里卻是二爸身上的臭味了!」
無視黑著臉的唐司漠,MK笑得一臉的燦爛,「放心吧,空氣清新劑多著呢。」
因為這貨,家中需求的空氣清新劑都增加了不少。
唐司漠咬牙切齒,恨恨地瞪著年年,仿佛要將他生吃入月復似的。
「我說你們能讓我進去先嗎?」許若妍有些抓狂,尼妹呀!有什麼話一定得站在門口說嗎?丫的,不知道她抱著年年會累嗎?
聞言,兩個大男人才意思到她手中還抱著年年,連忙讓出一條路讓她進來。
等許若妍抱著年年進屋後,MK關上家門笑看著唐司漠,「司漠,是你自己去呢,還是要我‘請’你去?」
「我自己有手有腿!!」唐司漠覺得自己一定是腦殼子壞了,才會忍受他們這些潔癖住下來,而且還一忍就是將近六年。
要是讓家人知道他不但作息時間正常,三餐正常,一個星期還會洗上幾次澡,估計沒被嚇到才怪。
「原來你還有手有腿?現在才知道。」MK以一不可思異的表情看了他的手手腳腳,隨後輕哼一聲,「既然有手有腿,怎麼一個星期都不洗澡?」
「哪有一個星期?」唐司漠無比激動地抗議,「明明才六天!!」腫麼可以冤枉他?
MK頭呈四十五度角,無比憂傷地看著天花板,無語凝噎中。
六天和一周有什麼區別?
「下次來我家超過三天不洗澡,我不介意親自動手幫你清洗!」唉,想他堂堂一個國際金牌律師不但得當人廚子,現在還有可能要當搓澡員,真是膩掉價了。
「知道了,真是嗦!」唐司漠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轉身朝他在這里固定的房間走去,隨手拿了一套干淨氣味清新的衣服進了衛生間。
嗤!如果他不說,他能知道他幾天沒洗澡?
站在浴室里,唐司漠嗅了嗅自己月兌下來的髒衣服,皺了皺眉,喃喃道︰「似乎還真的有些臭!」
難怪會被年年嫌棄!
一想到年年,心中又是一陣納悶。
好歹這他和小澤也是自己看著從嘩嘩落地到咿呀學語,蹣跚學行,怎麼也是有些感情的。現在卻被如此嫌棄,心里甚不是滋味。
只是,年年怎麼了?為什麼妍妞兒會抱著他?
剛剛小澤手里似乎還拿著印有某醫院字樣的藥袋子,難道年年出了什麼事?
想到這里,唐司漠不禁加快了洗澡的速度,不過為免再次被年年嫌棄,倒是下了狠心搓了又搓,整整洗了半個小時才從浴室出來。
待他出來時,幾人已經坐在餐桌上用餐,旁邊還有碗冒著幾分熱氣的白米飯,顯然是他的位置。
「嘻嘻,二爸洗完了?」年年見他出來,一頭黑發濕漉漉的,水珠子提個不停,整個人看上去卻是神清氣爽了不少。
唉,二爸明明是一大帥哥,為毛就這麼懶呢?
「嗯,你們先吃著,我去吹一下頭發。」說罷,轉身入了房間。
許若妍端著飯碗,甚是無奈,「也不知道以後誰能受得了他這陋習。」
即使是大帥哥一名,但是試問一個帥哥不愛洗澡不愛刷牙洗臉,有誰能受得住?
小澤正扒著飯,听她如此憂心,不禁抬頭口齒不清地道,「媽咪安啦!二爸竟然能活到現在還沒死,就說明這個世界會有奇?倍?只畹較衷詒舊硪丫?且桓銎婕!?br>對于小澤的話,MK深表同感,唐司漠這貨還活著確實是個奇跡。
「妍妞兒,與其擔心他,不如多多擔心你自己。」慕少言這家伙只是暫時離開,遲早還是會回來,他們之間總要有個了斷。
要麼她妥協,帶著兩寶跟他回M市。
要麼她堅持住,他和司漠幾個在背後替她撐腰。
不管是哪一個結果,最終受傷的人又何止是妍妞兒一個?只怕年年和小澤心中也不會太好過。
想到這里,不禁擔心地看了低頭扒飯的兩寶一眼。
許若妍汗嗒嗒的,剛剛不是在說司漠嗎?怎麼突然間話題就扯到她身上來了?
她跟慕少言?這個……這個……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如果中間沒有慕媽媽和慕爸爸,她還能十分干脆地拒絕,甚至跟唐司漠這貨去登記結婚。
︰︰︰︰嚇!她怎麼突然有個這麼嚇人的念頭了?和唐司漠結婚?沒來由地許若妍打了一個寒顫。
只是無疑的司漠是最好的選擇,既不會對不起他,也不必有壓力。而且最重要的同是東方人,且不像楚風那樣出身高貴,也不會有什麼公公婆婆,親人神馬的更沒有,自然也不會存在婆媳斗爭,姑嫂不對盤之類的。唯一的缺點,不愛干淨!(#--)/
「MK,沒事別嚇人!」都怪MK,沒事提起這些。不然她怎麼會有這麼嚇人的念頭?
「我只是提醒你。」MK也不惱,一臉的無辜。
待唐司漠正式坐下吃飯時,幾人卻已經吃得七七八八了。
因為始終惦記著年年,才吃完飯唐司漠便迫不急待地發問,「妍妞兒,年年怎麼了?」
聞言,MK也一並望向她。
今天她不但接人回來得晚,且似乎還是從醫院里回來的。
「讓小澤來說。」其實她也不大清楚,那班主任叫她過去,才說幾次話便發現年年的腿受了傷,既是心疼地是惱怒,哪還有空去管人家叫她過去干嘛。
要不是看在他是兩個兒子班主任的份上,她非拍死他不可。
于是首,在小澤加油添醋地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之後,MK難得地沉了臉,臉上常掛著的春風般笑容消失了。
唐司漠雖說心中對于小澤班主任對這事不公平的處理甚為不悅,但是卻不迭為一個打擊MK的好機會,「早說了私立學校不好,你偏偏要選那間學??br>語氣那個風涼,顯然想找架吵。
可惜,直接被MK給無視了。
如果他沒記錯,昨晚年年似乎在他書房里摔了一跤,當時他便抱著腿坐在地上呲牙咧嘴,他看見的時候問他怎麼了,他又笑嘻嘻地搖頭,說沒事。
想來,年年腿上的傷並不是今天落下的,而是昨晚在他書房里摔的。
大家可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