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那麼喜歡吃牛啊?難怪生了一副牛脾氣。」宇文博若有所思地看著伊曦兒,恍然大悟。
伊曦兒被說成牛脾氣,頓時就不滿了,撅著嘴巴不樂意了,「那也是你生的啊!」
宇文博哈哈一笑,真有種為人父的慈愛,想起昨天看見街上有一個父親把女兒舉在肩膀上坐著,立刻來了興致。
「啊……干嘛?」突然騰空的伊曦兒嚇了一大跳。
這個宇文博腦袋是不是壞掉了?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干嘛把自己放在肩膀上面坐著?再說她今天穿著裙子,這樣多不雅觀啊,一不小心就會曝光的。
「乖女兒,喜歡嗎?中國管這個叫做騎馬,等這陣子忙完了爹地帶你去澳大利亞的牧場騎真正的馬,好不好?」宇文博根本不管伊曦兒的驚呼,只覺得自己這樣做很開心,只要是跟曦兒在一起,他總能夠卸下心防,做回最快樂的自己。
那一定是父女天性!宇文博在心里默默地想著!這個女兒真是上天派來給自己的快樂使者。
一天找不到,伊曦兒第二天繼續去找,這一回她就連地板都一塊一塊的敲過去,听听有沒有回音,爬到牆壁上把宇文博的書櫃全部翻了一遍,始終還是找不到。
灰心喪氣地仰躺在地板上,伊曦兒累得實在是沒有力氣再找了,明天晚上就要參加那個什麼狗屁組織老大的二婚典禮了,結果現在還是找不到那一卷錄像帶,伊曦兒忽然覺得自己挺沒用的。想起女魔頭一旦知道自己沒有找到錄像帶的話,到時候頭都要被那女魔頭敲到爆了。
唉!光是想想就已經覺得頭疼了。
「SHIT!什麼東西?」一進門就被絆了一下,端木拓沒有好氣地咒罵。
沒有看到人就已經知道是端木拓了,伊曦兒本來就沒有好心情,也沒有力氣罵回去,耷拉著腦袋,幽幽地說道︰「拓叔叔,我不是狗屎,是你親佷女兒。」
親佷女兒?伊曦兒?
低頭一看,果然是伊曦兒躺在門邊上,以至于一進門就絆到了,本想說幾句,後來一想,宇文博的辦公室根本沒有人會進來,自己這也是沒有通報就自己闖進來的。
听著伊曦兒幽幽的聲音,再一看,沒有什麼精神,關心地席地而坐,問道︰「怎麼了?有氣無力的?」
「沒事,就是想看看地板睡起來舒服不舒服而已。」默默地自己爬起來,伊曦兒重新振作了起來,找不到而已,反正還有時間,慢慢來,實在不行就算了。
「那你得出結論沒有?」幫忙攙扶著,把伊曦兒帶到沙發上靠著,端木拓笑著問道。
撇撇嘴,會舒服才怪,又不是白痴,硬邦邦的能舒服嗎?「不舒服!」
看伊曦兒有了精神,端木拓突然勾住伊曦兒的脖子,扯到胸前,仔細地看著伊曦兒,一雙桃花眼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伊曦兒。
被盯得不舒服,伊曦兒想推卻又推不開,總覺得端木拓眼里面的激情和詭異的光芒令人毛骨悚然,怕怕的說道︰「拓叔叔,我知道我很可愛,可是您是我叔叔,**那是為社會所不齒的,那可是擾亂社會道德,是會被槍斃的。」
端木拓一听臉色就黑了,把他想成什麼了這個丫頭?「你腦袋里面想些什麼呢?我就是想看看你是怎麼辨別我和展的,光是听聲音你就能判斷出來嗎?」
哦,原來是還在糾結于這個問題啊,害她以為是自己魅力太大了呢,撇撇嘴,這下子輪到伊曦兒沒有好氣地說道︰「你們的聲音就連聲音識別系統都辨別不出,我哪有那個本事辨識你們的聲音啊。」
不論是長相還是聲音,就連性格都相似的他們,伊曦兒究竟是靠什麼來辨識他們的呢?端木拓很好奇!
端木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打破沙鍋問到底才滿意。
「那你是靠什麼識別我們的?」
怎麼識別的?「有那麼重要嗎?」
點點頭,端木拓把伊曦兒扶正了,然後一臉嚴肅地看著伊曦兒,沉聲說道︰「很重要,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所以,請你告訴我吧。」
伸出三根手指頭,「三百萬!」
以前傻呼呼的不知他們是烈焰會的,還以為空頭支票填個一百萬已經夠多了,現在知道了,就是三百萬也不過分吧。
拿出支票和鋼筆,大筆一蹴而就寫下三百萬美元,遞給伊曦兒,端木拓一臉期待地看著伊曦兒。
三百萬……還是美元!
伊曦兒的眼楮都快要掉下來了,那是她一輩子也賺不到的數目啊,本來說的是人民幣的,但是端木拓卻寫了美元給自己,天哪,她發財了,看來她這次出去以後不用再當臥底了,再也不用擔心自己會突然就客死異鄉了。
雖然這份玩命的工作很刺激,還能體驗到不同的生活樂趣,可是要在有命的情況下才能玩,命都沒了,拿什麼來玩兒啊。
有了三百萬美元,她就叫易婷不要那麼拼命地去走什麼台步了,當什麼狗屁模特啊,為了保持身材三餐都要控制,一度為了參加國際比賽還得了厭食癥,但是最後因為低血糖暈倒了也沒有辦法進入復賽,當時就叫易婷那家伙不要當模特了,偏偏她不听,說自己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會。
真是不明白易婷,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光鮮亮麗的,但是實際上根本就是三餐不繼,那麼辛苦干嘛?不過從此以後就不一樣了,有了三百萬美元,易婷不用那麼辛苦,自己不用整天擔心小命被自己玩完了,更不用害怕自己老了賺不到錢的時候得去撿破爛了。
就在伊曦兒捧著支票開始幻想起自己美麗的未來的時候,支票不翼而飛了。
眨眨眼,再眨眨眼,「我的支票呢?我的支票在哪里?」伊曦兒幾乎是跳起來,四處找她的支票,那現在就是她的命根子啊。
「哎,我問你好幾回了,你听見沒有啊?究竟是怎麼看出來的?」端木拓郁悶地叫喚著,這個丫頭進入自己的世界怎麼那麼徹底,一旦開始神游太虛任憑別人怎麼叫喚都沒有用。
伊曦兒根本沒有把端木拓的話听進去,一腦門心思都在支票上面,趴在地上拼命地尋找。「支票支票,支票呢?」
------題外話------
支票哪里去了呢?哪里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