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上迷糊臥底妻 第八十四章

作者 ︰ 陳小娜

深情而又優美的音樂奏起,全世界就在那一瞬間似乎安靜了下來,只剩下那仿佛能夠深入到靈魂的音樂在耳際縈繞。

這是華格納的歌劇《羅恩格林》中的《婚禮合唱》,被全世界最頂級的婚禮策劃公司用來當作宇文博和伊曦兒的婚禮進場時的音樂,這首音樂也稱做「新娘來了」(HereComestheBride)。

伊曦兒穿著美麗的白色禮服,婚紗通體呈晶瑩的灰色,簡潔精致,閃爍著既華麗又典雅的神韻,令人嘆為觀止。

氣氛是優美浪漫的,場景是奢華精致的,一對新人是天作之合的,可惜,唯一不和諧的是新娘昏昏欲睡仿佛毫不在乎這場婚禮一般,令在場的客人覺得疑惑,但又不好意思問出來。

伊曦兒是一個傳統的中國女人,作為一個傳統的中國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麼?那就是注重自己人生的婚禮啊!

可是,伊曦兒卻又為什麼會在她人生當中如此重要的日子里面昏昏欲睡眼皮睜不開呢?

話,就要說到一個月前了……

想當時,那叫做一個風和日麗,日麗風清,清風送爽啊。

可惜,天氣好歸好,卻沒有給宇文博帶來一個美麗燦爛的心情,宇文博再一次求婚失敗了,他的世界忽然之間下起了一場雪,身邊幾乎都寒冷下來了。

懷著一顆郁悶的心,宇文博猶言淒風苦雨。

「哎呦,我說老大呀,咱小姑娘水靈靈的年方十八,嫁人這種事情太早了啦,要是被人知道了的話會說你和拐賣未成年少女的,這樣豈不是毀了你的形象?」伊曦兒看著宇文博的臉,再感受到身邊明明的夏天卻冰寒刺骨的溫度,開口說道。

其實,伊曦兒不說也就罷了,一說,宇文博更加郁悶了,心情那叫做一個跌入谷底啊。

狠狠地把伊曦兒從藤椅上面一把抓下來,把人按在自己的懷里,任由伊曦兒以一種狗爬式的姿勢趴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整張臉貼著自己的胸膛,那種擁有感讓宇文博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點,溫度也跟著上升了一點點。

「你都已經二十七歲了,離十八已經很遙遠的事情了,還有即使你十八也已經成年了,最後我是宇文博要什麼形象,你見過哪個黑社會要形象的?」宇文博語氣不滿地說道。

伊曦兒听了,也不覺得臉紅,更加沒有覺得自己說了什麼搞笑的話了,傻呵呵地笑著也不回答。

是的,她有了婚前恐懼癥了。

雖然和宇文博感情很好很穩定,這可以從每天晚上在睡覺的時候床搖動的頻率看出來,可是真要她結婚,她還真的有點膽怯了。

好好的一個人的生活,干嘛非得被一紙婚書束縛了呢?

「說!」宇文博看著傻乎乎笑,很明顯準備逃過這一次的話題的女人,心里始終還在無法硬下來,甚至不知不覺地就柔軟了起來。

「說什麼?」伊曦兒有點莫名其妙,要她說什麼呢?

不是吧?最近宇文博管她管上癮了,該不會要就此事讓她說出個一千五百字的深刻認知,然後說明以後絕不再犯,最後祈求宇文博這個大男人說她小小女子不懂事,念她尚是初犯繞過她嗎?

這又不是學校,拜托!

伊曦兒撇撇嘴,心里的千回百轉就要把她的那點子花花腸子繞成了天津麻花了,可是實際上只過了十秒鐘。

宇文博見伊曦兒傻乎乎,當真是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嘆口氣。

「給我個理由,否則我明天就把你帶去禮堂直接結婚。」不嫁給他,總要給他一個理由吧,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

「啊不行啦不行啦,不能結婚,我……」伊曦兒急得差點從宇文博的腿上滾了下來,幸好宇文博眼疾手快,一手撈住了伊曦兒的腰,這才讓伊曦兒幸免于難。

「你怎麼樣?」宇文博挑挑眉,他等著呢,

「我……我……我覺得你不重視婚禮,人家結婚都有求婚的,你都沒有,我才不要嫁給你呢,沒有誠意。」伊曦兒立馬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她就說嘛,她可是一個很有機智的小聰明。

「我已經求過兩次了。」宇文博臉拉了下來,難道這兩次她都在睡覺嗎?沒有听到他的求婚?

「那哪兒算啊,你根本就是在命令我好不好?你自己再說一遍,你怎麼求婚的?」伊曦兒不爽地說道,本來只是強詞奪理的,可是一想到宇文博不重視婚禮,心里卻又不爽起來了。

所以說,女人心,海底針啊。

這廂的伊曦兒在糾結著,一邊是不想嫁給宇文博,一邊是嫌棄在意宇文博不夠誠意。

那箱,宇文博無奈,只好再求婚一次,轉過伊曦兒還在撇嘴扭頭的臉,面對著自己,鄭重地說道︰「我們結婚吧。」

伊曦兒看了又看,然後嘴角抽了又抽,眉頭抖了又抖。

是的,這就是宇文博的求婚了,話雖然不夠好听,可是勉勉強強算是可以了,但是,只是字面上的,配上宇文博的表情和語氣,活生生就是在命令人。

這簡直就是太氣人了,伊曦兒準備揭竿而起了。

「你看,你看,你自己模著良心說說,你這話听出來一點點的誠意了嗎?沒有吧?你自己都覺得沒有,那我這個矜持而又嬌貴的女孩子怎麼能答應呢?我要是答應了,上天都不會答應的。」伊曦兒氣惱地吼道,不說不覺得,一說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兒了。

不行不行,她得離開宇文博,不然一看見他就心情激動。

于是,伊曦兒以火箭一般的速度,直接飛奔而走。

宇文博則是在一邊思考著,究竟要怎麼樣才是有誠意的求婚呢?

于是,當天晚上宇文博再次打開他的電腦,百度輸入了許許多多有關于求婚的關鍵詞。

當然了,他得出的結論一如既往的太多太多了,于是他再一次煩惱了。

不過,起碼他也沒有白費力氣,知道了求婚還是得有鑽戒才行的,于是他立刻找人去設計了一款最最適合伊曦兒的鑽戒。

于是,三個禮拜前……

宇文博捧著熱情洋溢的Cartier卡地亞紅色珠寶盒來到了伊曦兒的身邊,可惜,當時的伊曦兒滿身髒兮兮的剛剛從花園里面鑽了出來,不過宇文博根本就不在意。

華麗麗的鑽戒,承載著一枚承諾此生不渝,瓖嵌璀璨美鑽的鑽戒。

宇文博相信,這一次的求婚一定能夠成功的,于是,他露出了優雅而又自信的笑容。

單膝下跪,右腿先著地,然後,左腿為90度,上身直挺,下巴微抬,雙眸含情,表情里面輕松卻又帶著嚴肅,嚴肅卻又帶著深情款款,深情款款卻又帶著熱情洋溢,最重要的是眼楮里面充滿了真誠,然後右手持珠寶盒,成向上的50度角。

所有的一切動作和表情都是根據宇文博多日心血結晶研究出來的,他自己覺得已經堪稱完美了,一定能夠求婚成功的。

當然,一個極致的性感美男,手里捧著一顆超越極致之美的設計以及毫不妥協的品質的鑽戒,那顆鑽戒還閃著耀眼、璀璨的光芒,只要是個女人都會心醉的。

于是,伊曦兒滿眼熱淚(其實是剛剛從花圃爬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讓花朵進了眼楮里面)地接過了鑽戒。

宇文博以為這一次成功了,心里面的白色精靈大喊著「開心開心極了」,可惜,宇文博來不及高興,就又想哭了。

原來,伊曦兒看了看之後,本來已經被吸引,差一點就神志不清地準備接受了,不過最後一絲理智讓她頓時清醒了過來,惡俗地啃了啃鑽戒。

看著伊曦兒的動作,宇文博滿臉黑線,偷偷躲在後面看戲的人更加是滿臉的黑線,尤其是以顧雅淳為主。

只見距離宇文博和伊曦兒身後十米以外的一顆大榕樹後面,端木拓攔腰抱起了顧雅淳往後走去,可是顧雅淳卻張牙舞爪的一心想要沖動伊曦兒的面前,然後撬開她的腦袋,看看里面長的是什麼東西。

「真的,挺貴的吧?」伊曦兒故意無知而又物質地問道。

天知道,這顆鑽石經過多少的手,髒死了都,不過為了倒胃口和破壞氣氛,她還是狠狠心張開她嬌貴的嘴巴啃了兩口,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有害的礦物質在里面。

不過,鑽石這種所謂的昂貴奢侈品,應該不會有吧。

伊曦兒表情豐富地看著手里的鑽石,臉上轉換了多種表情。

沒有辦法啊,誰叫她從小就是孤兒,長大以後也沒有什麼志氣,別說這種貴重的鑽石了,就是金戒指她都沒有舍得給自己買一個,怎麼可能知道鑽石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頂多知道是個奢侈品就夠了,里面是不是有礦物質,她上哪兒知道去。

好不容易遇見了宇文博生活改善了,可是她壓根也就沒有機會花錢,反正要什麼有什麼,不用她開口,宇文博就已經幫她弄得井井有條了,她就是廢人一個。

「這麼貴,能夠換不少錢吧?不如……你給我折現怎麼樣?」伊曦兒再一次沒有節操地雷人話說出口。

宇文博心灰意冷了,不過很快就又再次燃燒起斗志。

「嫁給我好嗎?親愛的,我會一輩子……」

「惡心死我了,什麼親愛的,你又不是淘寶客服。」不給宇文博說完,伊曦兒先打斷了宇文博的話,順便把宇文博從地板上扶起來。

可是,宇文博不想起身,伊曦兒哪有可能扶得動宇文博呢?

所以,只見偌大的花園里面,宇文博和伊曦兒兩個人在拉拉扯扯地,玩著拔河比賽的游戲。

「伊曦兒!」宇文博怒吼一聲。

「到!」伊曦兒立刻松手,行軍禮站軍姿。

「啊啊……」伊曦兒忘記了自己正在和宇文博拔河比賽,身體還沒有站穩就急著行軍禮,整個人直接華麗麗地撲倒了下去。宇文博為了不讓伊曦兒受傷,只好扔了手里的珠寶盒,伸手接住了伊曦兒的身體。

于是,一場求婚再一次灰溜溜地落幕了。

于是,當天晚上宇文博為了發泄心里的怒火,讓伊曦兒三天都下不了床,躺在床上各種哀嚎。

鏡頭再次切換,兩周前……

宇文博再次忍無可忍了,這一次他再也不顧自己的身份,召集了所有人一起開會,給他做出一個策劃,他再娶不到伊曦兒的話,他覺得自己一定會生病的,這麼被伊曦兒氣,氣著氣著,他都要吐血身亡了。

只見烈焰會旗下的大型電子集團的某會議室內,熱鬧非凡。

顧雅淳的情緒最為高昂,各種恨鐵不成鋼,各種激烈的重口味的建議和策劃,各種恨不能自己代表宇文博去威脅伊曦兒結婚。

端木展則是冷靜的,但是也會意思地給出點建設性的意見,現在的他可煩惱著呢,而煩惱的源頭就是丁筱雨這個沒心沒肺把他忘得一干二淨的女人。

端木拓的情緒也不夠低調,為什麼?因為他和顧雅淳之間的斗爭還沒有結束,要是這一次誰的建議成功被引用的話,那麼贏家就是誰,所以他也在絞盡腦汁地想著。

西門逸幾乎就是一個隱形人,他這一次來除了應召前來以外,最重要的是想要找到那個失蹤了的女人,那個膽敢從他的眼皮底下失蹤的林又栗,他幾乎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可林又栗就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讓他是又愛又恨。

易婷不在現場,因為易婷現在是烈焰會的第二把交椅了,西門逸離開,留下她獨掌大局,所以她只能夠通過電子視頻來參加這一場求婚會議了。

易婷在事業崛起是所有人都很意外的,誰也沒有想到易婷居然有著那麼高的天賦,仿佛與生俱來就是適合生長在黑道里面似的,也不是說易婷有多麼的嗜血如命,而是易婷冷血得令人害怕,或者說她的尺度比較大,總之她成功地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里面一躍成為烈焰會的第二把交椅,還讓所有人都折服,這是她不為人知的本事了。

而此刻,易婷正和藍凌天兩個人斗得你死我活,恨不能把對方切成十八塊煮了。

端木展、端木拓雖然還把身份掛在烈焰會里面,但是實際上他們已經不管理烈焰會了,而是全心全意地在白道上面開創宇文集團的事業。

「什麼都不用說了,直接把伊曦兒這個死女人敲昏了拖進婚禮現場,干淨利落。」顧雅淳說得嘴皮子都干了,喝了無數杯水之後,再也受不了了。

「哼哼,你見過哪個新娘是昏迷不醒的嗎?」端木拓立刻吐槽。

「那不然你說怎麼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不要結婚算了,反正我家死丫頭本來也就在害怕,不想結婚最好,你家老大著急可不干我屁事。」顧雅淳氣得髒話都說出來了。

「喂喂,你什麼意思?我們聚會的目的是什麼你沒有忘記吧?就是你家丫頭太難搞,所以我們才在這里的,你要是放棄了直接宣布投降也行,我不介意。」端木拓痞痞地說道。

一下子,會議室里面只剩下顧雅淳和端木拓在拌嘴,其他人都在安安靜靜地听他們說話,或者是各有所思。

視頻的那一頭,易婷忽然從畫面里面消失了一會兒。

「哎哎……安靜一下,听我說。」易婷興奮地舉起她手里的東西,開心地說道,臉上那叫做一個純真無暇啊,那叫一個天真可愛啊。

要是藍凌天看見和自己斗得有來有去的女人居然不是他想象的那樣陰狠毒辣,也不是像顧雅淳那樣強悍到男人都腿軟的女人的時候,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想的都很幼稚,直接出局。」端木拓直接打岔。易婷那女人說的話不靠譜極了。

「你才不靠譜呢,老娘說的絕對是宇宙無敵第一大策劃,別說是伊曦兒這個壞丫頭了,就是十個也叫她有來無回。」易婷說著說著得意地笑了。

其他人則是抽了又抽……

什麼叫做有來無回?這又不是在烈焰會爭地盤,估計她是最近地盤爭多了。

「說!」宇文博終于抬起眼皮。

只要能夠讓伊曦兒心甘情願地嫁給他,什麼都不成問題。

只是……接下來易婷說的話,讓所有的男人都羞紅了臉,顧雅淳這個被稱為老處女的女人早就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了。

于是……宇文博最終采取了這個重口味到了極點的建議。

只見,某個夜黑風高的晚上,萬物安靜,一切是那麼地靜溢。

某張充滿了曖昧的大床上面一男一女正在坐著劇烈的運動,那聲音簡直就是令人听了骨頭都軟了。

在最最極點的時候,宇文博一個奮力,伊曦兒開始飄飄欲仙起來,神志不清醒了,眼神迷離了,大腦停止了思考了,宇文博就在這短暫的時間里面打開了藏在枕頭底下的錄音機。

「要不要?」

「要。」

「嫁給我要不要?」

「要。」

簡短的對話,宇文博滿意地笑了,繼續伺候起他的小女人,夜晚,也在曖昧中慢慢地過去了。

于是,三天前……

宇文博拿著錄音機給伊曦兒听,伊曦兒在羞紅了臉的同時,眼楮里面也殺出了火花四濺。

這種事情,不能承認,承認了就完了,這一輩子就毀了啊。

以後的以後,要是她的子孫們問「媽媽(女乃女乃),當年我爸爸(爺爺)是怎麼求婚的呀?」

難道要她看著她天真可愛的子孫們說是在某種劇烈運動的時候求婚的嗎?

媽呀,想到那個場景,伊曦兒自己就先惡寒了。

這種事情,堅決不能發生,一旦發生,那就是她人生的悲劇了呀。

「哼!誰知道這是誰在說話?我可沒有印象,是不是你叫人錄的呀?」總之,伊曦兒決定了,賴到底就行了。

宇文博嘆口氣,他就知道伊曦兒絕對不會承認的,幸好他早有準備。

默默地轉身,離開,走向客廳的電視機。

伊曦兒笑了,她成功了。

「啊啊……」

「嗯……」

听到曖昧的聲音,伊曦兒皮都要炸開了,以光速來到宇文博的身邊,擋住了電視,然後快準狠地按下了開關。

「你……你這個無恥之徒!」誰會把那種事情錄下來啊。

「是你不承認的,我現在只是給你證據而已。」宇文博無辜地說道,他只不過是給證據而已啊,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了嗎?不過他的小寶貝臉蛋紅紅的還真是可愛,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啊。

「我……我……」伊曦兒氣得說不出話來,這要是承認了就得結婚了,不承認的話還不知道宇文博想拿著這錄像做點什麼呢?

「婚禮在三天後喲,我的小妻子。」宇文博開心地擁抱住伊曦兒的柔軟的身體。

「三天……你……」伊曦兒氣得不行,什麼三天,這分明就是早有預謀的,只有她這個準新娘蒙在鼓里。

「別激動,你一激動,我也想激動了。」剛剛看到錄像里面伊曦兒那誘人的場景,早就已經在心里燒起了一把火了。

想到就做,宇文博張開火熱的雙唇,含住了伊曦兒的耳垂……

于是,所有的事情都順理成章地進行了。

一天前……

伊曦兒羞憤得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她決定和宇文博保持距離,時間是三年,否則的話,她的面子丟大了。

其實,她的面子跟這根本沒有半毛錢的關系,純粹的就是生氣宇文博的所作所為,可是她卻又不能反抗,所以只能這樣發泄一下心情而已。

那晚,不再是月黑風高夜,而是月朗星稀。

伊曦兒自以為自己躲到書房里面就安全了,宇文博就不會打擾她了,于是她就放松了。

可是,書房里面根本沒有準備好睡衣,于是當她洗完澡以後光溜溜地站在浴室里面的時候,想哭的心都有了。

外面密密麻麻地站了許許多多烈焰會的人,宇文博為了防止她來一招逃婚,于是召集了一百個人輪流守衛,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現在她該怎麼辦?大聲呼喊的話太沒有面子了,不呼喊的話晚上她可沒有果(和諧)睡的習慣啊。

不過,伊曦兒根本不用擔心,因為宇文博很快就解救了她的尷尬,當然了,代價是一夜N次。

鏡頭回到結婚典禮上面。

「這是一個浪漫的季節

新郎,新娘擁有一個溫馨怡人的愛之甜夢

這是一個醉人的時刻

新郎,新娘開始一個幸福熱烈的愛之春天

為了這一季節,鮮花含笑更美

為了這一時刻,今夜星光燦爛

因為你的到來,寂寞孤獨悄然離去

因為你的到來,充實歡樂驟然而至

願你們互相珍惜,同心永結

用幽深的明眸去讀無垠,高原,青春的天

用輕盈的腳步去趟綠美麗生活的芳草園

用闢浪的英姿去搏擊人生路上的煩惱

用深沉的愛去溫馨父母夕陽般的暮年

祝你們共享愛情,共擎風雨,白頭偕老

祝你們青春美麗,人生美麗,生命無憾」

司儀深情地朗誦著結婚的賀詞,配合著溫馨浪漫的音樂,全體來賓掌聲響起,花童撒花引路,新郎新娘在賓相陪同下緩緩步入殿堂。

伊曦兒強忍著想要睡覺的心情,努力地睜開眼楮。

宇文博暗笑,但是大手還是有力地托著伊曦兒的腰肢,讓她輕松地走著,外面的人看起來好像兩個人恩恩愛愛互相依偎著,實際上根本就是宇文博拖著伊曦兒在走紅地毯,只不過寬大的婚紗裙擺擋住了一些不雅的動作而已。

一個是孤兒,一個父母早已雙亡,所以不需要有所謂的雙方代表祝詞,也因為宇文博的身份,不需要有什麼所謂的證婚人。

一切從簡,牧師直接上台莊重地宣讀著︰「請你們相對而立,有請英俊的新郎把你的右手放到你胸口的位置,我要以所有來賓的名義向你發問︰你是否願意迎娶你對面美麗的姑娘結為一生的的伉儷,並且在婚後,用一個男人特有的責任感去愛她、敬她、呵護她,使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你願意嗎?」

宇文博擲地有聲地回答︰「我願意。」

「下面有請美麗的新娘將你真誠的右手,輕輕地觸模你心髒的位置,我將以愛的名義向你發問︰你是否願意與你對面這位英俊的先生結為為你一生的伉儷,並且在婚後以一個女人特有的善良去愛他、敬他、理解他、支持他,幫助他,使他成為這個世界上最最幸運的男人,你願意嗎?」

「我不……」伊曦兒本想說她不願意,可是事與願違,剛剛說了個「我」接下來就沒有聲音了。

「願意。」沒有聲音也就罷了,為什麼只消音了一個字,其他的都是完整的聲音呢?伊曦兒快要哭了。

瞪著水汪汪的眼楮,伊曦兒默默地看著宇文博︰算你狠!

宇文博則是笑著擁抱新娘子,頓時全場掌聲響起。

宇文博就在伊曦兒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伊曦兒氣得狠狠捶了一下宇文博的胸膛,但是面上還是笑著。

坐在台下的易婷雖然沒有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都能夠想得到,要是想不到的話,那就枉費了她跟伊曦兒兩個人之間多年的合住生涯了。

看來,結婚後,宇文博可不會比結婚前輕松啊。

「我怎麼覺得你笑得很陰險啊?」顧雅淳皺著眉頭看著身邊的易婷問道。

「有嗎?我可是被稱為是最溫柔可愛的女人呢,不信你問問烈焰會的所有兄弟們,是不是真的?」易婷瞪著她無辜的大眼楮說道。

易婷的眼神是很無辜,可是傲人的身材加上妖媚的五官,讓易婷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只狐狸精一樣。

「估計他們全部都瞎了狗眼了。」顧雅淳不屑地說道。

「那也是鈦合金狗眼。」易婷不介意地說道,沒有錯,她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能夠那麼出色地在烈焰會里面混得風生水起。

就在這個時候,一雙陰霾的眼楮一直在易婷的身上打轉著,可是這個腦袋少一根筋的女人根本就沒有發現。

顧雅淳順著那一道銳利的眼神看去,藍凌天那妖嬈俊美的臉龐出現在她的眼前,點點頭,表示打了個招呼,不管怎麼樣,顧雅淳總算是和藍凌天有過交易,也算是半個朋友了。

這一邊的易婷還在沒心沒肺地喝著手里的飲料,然後摩拳擦掌地準備去接新娘的捧花,穿著緊身的玫紅色露背禮服把她襯托得妖嬈綻放,就像是一朵嬌艷的花朵。

那一邊,藍凌天心里暗暗心驚,沒有想到烈焰會的「紅刺」居然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更沒有想到的是,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有定力,他毫不避諱的眼光竟然也可以視若無睹,如果不是相信自己的眼光已經過于銳利的話,他還以為那個「紅刺」還真的沒有發現自己。

誰知道,易婷根本沒有藍凌天想象的那麼有定力和就、心計,易婷是壓根就不知道有人在看著她。

「我在九點鐘的方向,快點給我。」易婷毫無節操地大喊,分明就是想要作弊。

「笨蛋,你是在三點鐘的方向!」顧雅淳在一旁涼涼地開口,她可不想結婚,所以根本沒有想過要去接那什麼捧花。

一直在關注易婷的藍凌天也忽然皺了一下眉頭,一個人的方向感可以差,可是怎麼能差到如此白目的境界呢?更何況還是一個黑道豪門的二當家?究竟是那個女人裝出來的還是真的那麼白目?可是裝一個白痴對她有什麼好處嗎?

藍凌天忽然想明白了,原來,易婷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麻痹自己,讓自己輕敵啊,先是當作沒有發現自己,然後裝作普通女人去搶新娘捧花,最後還出了這麼一招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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