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SK酒吧,他將她直接扔上了他的馬巴赫。他的車如同他的人一樣屬于低調的奢華,與賓利的奢華外露不同,邁巴赫給人的感覺會更厚重,更踏實。
她披著他的外套,坐在他的副駕駛位上,他的外套上有她喜歡的琥珀香,聞著這種味道,她沉沉睡去。
見她睡著了,他不忍心叫醒她。而是靜靜的看她的睡顏。重逢至今,他都沒有好好兒的看她。
望著她脂粉未施的素顏,他冷峻的臉上一閃而過一絲柔情,只是這樣的感覺太快,快到他自己都不曾發現。
她的樣子其實和記憶中沒什麼變化。彎彎的細眉,長長的睫毛,嬌俏挺拔的鼻子,有一點嬰兒肥的臉,雖然不是那種讓人一見便覺得很驚艷的美女,卻清新甜美。
她的皮膚一如既往的好,好似能掐出水來。雖然二十五歲了,但他敢打賭,她走在大街上,不認識她的人一定會誤認為她還是個十八九歲的大學生。
她很青春的樣子,凸顯他的老態。雖然他也不老,三十四歲,這在很多人眼里,他有一張男人嫉妒,女人瘋狂的臉,但在她面前,他總感到自慚形愧。他在商海浮浮沉沉,看夠了利欲燻心,而她像沒有被污染的天使,讓他深深著迷。
該死的,去她的天使
如果說隨便踐踏他的感情,惡毒的傷害向晚,毀了向晚的夢想,這樣的人都算得上天使的話,那老天真是瞎了眼。
她就是不折不扣的感情騙子,還是惡毒的女人。所以他要讓她徹底愛上他,然後再慢慢兒折磨她,讓她也嘗嘗被愛的人傷害是什麼滋味。想到這里,他的眼中是一片嗜人的陰冷。
「不要」她做了一個噩夢,夢里她被餓狼追著跑,累得跑不動了,差點成了餓狼的美餐,還好她身邊出現了蔚啟軒,是他救了她。
她從噩夢中醒來,發現他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
她別過頭去,不看他。不是因為被他這麼目不轉楮的盯著不好意思,而是她不可能原諒他那麼對她。
不過這是哪里?朦朧的路燈的照耀下,四目望去,全是別墅。現在這麼晚了,又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打出租車肯定是不好打的了。
他含笑道︰「今晚都沒怎麼吃東西,上樓去吧,我做給你吃。」
剛剛,她差點就被強.暴了,而他就是那個始作俑者,他居然以為一頓飯就可以彌補他對她造成的傷害。
「不要」
他臉色沉了沉,道︰「听話,別鬧」
許是知道她在賭氣,他的口氣也是毋庸置疑的。在他的意識中,她就是小饞貓,會纏著他,讓他做很多美食,然後會將它們吃個底兒朝天。而他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會覺得很幸福。
他好像總是喜歡對她這麼說,「听話,別鬧」好像她是愛做錯事情的小孩子。可他又不是她的誰,他憑什麼這麼說。
洛絮大膽的迎上他的深沉的眸子,打了個哈欠。
「蔚先生,很晚了,我要回家,不然你將我放下,我自己回去也是可以的。」
听到她這麼叫他,他覺得很刺耳。而她一副想要跟他撇清關心的樣子,也讓他很惱火。
他嗤笑道︰「放下你,你要怎麼回去?」
「這好像是我的事,我是用雙腿走回去,還是要打出租車,或是讓人來接我,這好像都不用你操心吧」
他還真以為她還是那個他說什麼便是什麼,永遠受他左右,只知道順從,不懂得反抗的洛絮嗎?
他知道她很倔強,她認定的事情是八頭大牛的拉不回的。他看著她,對她的固執和不切實際不置可否。「別逞強了好嗎?」。
見她高高的仰著頭,一副不理他的樣子。他也放棄了唇舌之爭,徑自走下車,打開了她這邊的車門,然後將她不由分說的拉下車。下一刻,他將她抗在肩上。
她瞪大眼楮,難以置信的他是怎麼做到的,她很重的,他居然這麼輕易的就將她抗在肩上。
她憤怒的對他拳腳相加,嘴里不停的咒罵道︰「你這個野蠻人,快放開我。」
對她此時的憤怒他置若罔聞的,三兩步就來到了別墅的門前。
他的指紋打開了房門,他將她放下,她還來不及欣賞房子的裝潢,便被他抵在門上。
她想要掙開他的束縛,但他用雙臂按在門上,攔住了她的去路,讓她不至于逃開。
他看著她,她在他深沉的眼中,看到自己像小鹿般慌亂的眼楮。
他的嘴角往上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雖然你現在樣子野性難馴的樣子很迷人,但比起你的拳腳相加,我更喜歡你撒嬌的樣子。听著,以後不許違抗我的命令。」
她厭惡他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試圖推開他,卻徒勞無獲。
見她沒有辦法擺月兌她的控制,她低吼︰「你以為你是神嗎?可以隨隨便便的主宰我?」
她的話引來他一陣嗤笑。「傻丫頭,我不是神,但你歸我管。」說著,他一把將她抱起。
她沒料到他由此一招,心狂跳著,卻不忘反抗。不過她的反抗在他這里是一點用都沒有,此刻她是又慌又亂。下一刻,她低頭,拉著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她在他的手上留下了幾個牙齒印兒。
他眉頭微蹙,一陣吃痛,卻沒有因此而放開她。
見他依舊不依不饒的,她苦著臉,對他的固執與霸道簡直是欲哭無淚。
終于她妥協了,問︰「你到底想要怎樣?」
他看著她,用那雙迷惑眾生的眼蠱惑著她。然後用那低沉渾厚的嗓音說︰「做我的女人,我需要你。」
她一愣,心卻慢慢感到一陣寒顫,剛剛她听得很清楚,他說的是,他需要她,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渴望,而是不是他愛她。
她對他真的很失望,她知道他在外逢場作戲,卻沒想到他也會將她當成外面的,那些可以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女人。
她一臉義憤填膺的道︰「你做夢」
「哈哈哈」她的回答引來他的一陣戲謔的笑。
然後他將她放開,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對她此刻憤怒的樣子感到很滿意。
「剛剛那是逗你玩兒的,你的反應真可愛。」
什麼?他是逗她的,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