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蔚啟軒才離開才五天,但這五天對洛絮來說卻很漫長。她的胃好像在不知不覺間被某人養刁了,每天早上起床看不到他的臉,她竟然一點食欲都沒有呢?
難道真的給他說準了,她很沒有出息的在想他?
這幾天都是蔚啟軒主動給她打電話,像個老媽子似的,對她管東管西,囑咐她吃好,穿暖。現在既然她想他了,那她是否應該發發善心,給他打個電話呢?
猶豫了一下,雖然知道她打過去,很有可能被他取笑,但最終情感戰勝了理智。她撥通了他的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就傳來蔚啟軒略帶驚喜的聲音。
「丫頭,這麼快就想我了嗎?」。
听聲音,洛絮也想像得到他接到電話時候的樣子,大概是抿著唇,仰著眉梢,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只是口是心非一向是女人的專利,她才不會承認想他了呢?隨便找了個借口,說︰「胡說八道,我就是想問問,你這個當干爹的,有沒有想起來給小麻雀帶禮物。」
蔚啟軒低聲笑了,也不拆穿她的話。「這還用得著你吩咐嗎?上次你說她個兒高,穿110的衣服是吧!」
他喜歡小麻雀,除了心存愛屋及烏的心思外,也因為小麻雀這個活寶也很招人疼,這次到巴黎,他特意給她買了幾套公主裙,讓她繼續臭美。
「對啊!110的,還算你有心。」看了看時間,現在正好是八點半,她突然想起來,巴黎有時間差,隨口問了一句︰「你那邊現在是幾點?「
「凌晨兩點。」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有沒有打擾到你?」她做事情向來是這麼不瞻前不顧後的。根本沒想到現在他那邊是凌晨,這麼晚了還打電話去給他擾人清夢,她真是罪過。
「我還沒睡呢。」
事實上這幾天來,他將一周的行程縮短到了五天,加班加點的工作到兩…,為的是能早一點見到她。他已經訂好了航班,明天中午就可以回去了。他沒告訴她,就是希望給她一個驚喜。
听他說還沒睡覺,洛絮忍不住撇嘴道︰「我看鐵人王進喜要是還在世,都要對你甘拜下風了。」知道他是工作狂,一工作起來就忘乎所以,可是鐵人也要睡覺啊!
「誰說我是在工作呢?你為什麼不問問看我身邊是不是有兩個法國女郎?」
知道是他的玩笑話,她也順著他的話問︰「哦?是什麼樣的法國女郎?她們有讓你樂不思蜀嗎?」。
听到她的話,蔚啟軒笑了笑,說︰「沒有法國女郎,我很潔身自好的。只是鑒于我良好的表現,你要給我什麼獎賞呢?」
忠誠是戀人之間最基本的,還要獎賞,簡直厚顏無恥。不過現在的男人要做到最基本的一點,也屬不易,她問︰「你想要什麼獎賞?」
「把你給我就是最大的獎賞。」說話的時候,他唇邊的笑意不斷擴大,低沉的嗓音里透出濃濃的性感。
听到他的調侃,洛絮的臉一下刷紅,不滿的責怪道︰「不正經。」
虧他還是堂堂一個總裁,思想怎麼這麼不健康?表面上衣冠楚楚,原來里子也一樣是個斯文敗類。
听到她的噌怪,蔚啟軒心情大好的說︰「你不是一向都喜歡我對你不正經嗎?還記得你上大學的時候,你總是想方設法的將我撲到。」
「可惡,我不理你了。」真是每次都被他佔便宜,太討厭了。她掛斷了電話。
下午接到蔚啟軒的電話,說是那邊臨時有事,可能要晚一周才回來,他郵寄了禮物給她,等一下快遞會送來。
她只想看到他,她才不要什麼禮物呢?
過了一陣,她的電話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小姐不好意思,我是快遞公司的,您有一個從巴黎寄來的包裹到了,只是包裹有點大,需要您親自下樓收一下。」雖然不情不願,她還是下了樓。
外面刮著大風,吹得她眼花繚亂,衣闕飄飛。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背對著她站著。他的身形高大英挺,旁邊站著的快遞員幾乎被他強大的氣場隱沒。
洛絮小跑兩步,走到快遞員身邊,問︰「我的包裹呢?」
快遞員不說話,旁邊的男人卻慢慢轉過頭,熟悉的臉越來越清晰。
洛絮錯愕了,蔚啟軒他不是在巴黎嗎?他怎麼會在這里?
見她還沒回過神來,蔚啟軒已經將她拉入懷中。「丫頭,喜歡嗎?我將我自己送給你了。」
「討厭,又騙我,」她邊說,邊使勁兒捶打他的背。雖是怒罵,心里卻樂開了花。
他拉起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唇邊蹭了幾下。因為這幾天趕著回來見他,他的胡渣有些扎手。
「是我的錯,任憑你罰。」
洛絮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不難發現,他的眼角有一絲疲憊,看來,這次出差也挺累的,暫且就饒了他。
只是他剛剛說,將他自己送給她了耶。她眉峰一挑,露出得意的笑,說︰「罰你就算了。不過你既然將自己送給了我,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我要你答應我,以後你的眼楮只看我,不準看別的比我漂亮的女人。」
這個說法很新鮮,在他心里,她就像一只溫順偶爾發點小脾氣的貓,卻不知道,原來再溫順的貓,也有這麼強勢的一面。
他捏捏她的鼻子,寵溺的說說︰「是,女王遵命。」
這時候,一陣風呼嘯而過,她冷得瑟瑟發抖。他將大衣掀開,將她抱的更緊,護她在懷里,他的大衣足夠容納嬌小的她。
他的下巴抵住她的頭,低聲說︰「給我的女王暖身子、暖床,也是我義不容辭的事兒。」
可惡,好好兒的話,一定要說這麼無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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