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是誰?」
這無疑是平地起炸雷,轟的溫筱筠腦子一空,手里的土司掉落在桌上,難道他——知道了!
裴燁看到她的反應,裴燁心里更加煩悶起來,眼神死死的鎖定她,就是想知道答案,那個童童是誰,讓她在喝醉之後會憂傷的叫著︰童童,我好想你!又在自己口里吐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她會臉色突變,眼神甚至是驚恐的,就連手里的東西都掉了,是怕自己會傷害他嗎?難道說那個人比沈懿軒還重要,這讓裴燁不禁想,自己在她心里究竟是不是真的毫無一襲之地。
「童童到底是誰?」他又重復了一遍。
「你、、、怎麼會知道?」她的聲音居然有一絲顫抖。
「你忘了昨天你喝醉了嗎?是你自己說的。」
現在的她惱死自己的,早知道就不該喝酒的,現在該怎麼辦,自己到底都說了什麼,全部說了嗎?她該怎麼躲過這樣的情況?
「我、、我都說了些什麼?」溫筱筠小心翼翼的問。
看到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裴燁的臉色更加的沉郁起來,又把問題丟給她自己,他就是讓她心急,說︰「你覺得呢?」
她怎麼知道啊!她就是怕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要是他知道了有個童童,那麼一定會把他搶走的,溫筱筠仔細小心的看他的表情,他既然問了自己,那是不是說明,他只听到了童童這個名字,並不知道他們的關系的。
冷靜下來她說︰「他是誰跟你沒有關系,說了你也不認識。」
她就給自己這樣一個答案?裴燁冷笑一聲,說道︰「溫筱筠,看來你對所謂的沈懿軒也不是那麼的痴情嗎?在睡夢中還可以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我真的很好奇,你的心里究竟是誰?還是說你天生的水性楊花,心里可以裝下所有的人。」可是偏偏就是沒有他裴燁的位置。
這句話著實是激怒了溫筱筠了,她水性楊花!他居然還這樣說她,對著昨天才宣稱的未婚妻用這樣的詞,大概也只有他裴燁做得到,但是他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怎麼不說自己風流成性呢!
溫筱筠忽地站起來,怒視著裴燁,說道︰「我怎樣不關你的事,我可比不上你那拈花惹早的本事。」
要是換做以前,他是不是該以為她這是吃醋了,但是現在的裴燁當然不會那樣認為,她也站起身來,伸出一只手繞到她的腦後,把她拉向自己,然後說道︰「這麼說,我們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想要推離他,但是掙月兌不了,又听到他說︰「你還是早點認清自己的本份吧!別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
「什麼本份,身份的,我只知道是你用卑鄙的手段逼迫我就犯的。」
「別忘了這可是你自己主動找上門來的,我可沒有強迫你。」
「裴燁,你不覺得這樣的話說出來很虛偽嗎?」
「雖然你現在可以出入自由,但是,你最好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氣。」
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會這樣失控的跟她大吵,這幾年好不容易練就的沉穩淡泊一遇到她就全部瓦解,溫筱筠,你就是我的劫,我這樣做無非就是想要你在我的身邊,卻只能用這樣的方法,用你所不齒的方法。以前就是不情不願的跟自己交往,現在有事耍手段才又得到她,但終究只是這麼一個軀殼,他就那麼不值得她喜歡嗎?在她眼里就那麼的差嗎?
周嬸站在不遠處看著兩個爭鋒相對的兩人,心里又憂又急的,早上在看到報紙的時候,看到佔據了整個版面的大幅照片以及報道的時候,她還很開心的,還以為他們終于打開心結了,可是看看現在他們根本都不能有和諧相處,一切還是原樣,好好的一頓飯吃成這樣,本以為筱筠回來了,少爺就該回到以前那樣快樂的,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少爺只會更加不開心吧!明明就是心里放不下,為什麼不能心平氣和的解決呢?這樣子相互折磨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