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有可能。」穆容冽點點頭,現在也唯有這個能解釋的通,走了兩步,他又對風木夜說道︰「夜,那你是否看見除了南宮如歌,還有什麼人也去到了丞相府?」
如果真有這解毒的高人,那麼母後她那病,有救了。
卻不料,風木夜搖搖頭,「沒有,除了他們,我倒沒看見什麼人,不過南宮如歌這次回來不是她一個人回來的,身邊還跟著兩個長相普通的女子,好像是她的侍女,還有一個幾歲的孩子,還挺可愛的。」
「除了他們,還有沒有其他人?」
「沒了,听他們府里的人也說就這麼多,四個。」風木夜說著還伸出四只手指。
聞聲,穆容冽的眼楮的光亮一點點的黯淡下去,「算了,估計這女人是一時好運,剛好懂的解這個毒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你要不要去丞相府看看這個傳聞中的南宮如歌呢?你以前與她接觸比較多,也許你更能看出她的變化。」風木夜鼓動著他,他也想回去去探個究竟,誰讓他好奇心那麼重呢?
「不了,現在沒這個必要。」
現在去丞相府?他以什麼樣的身份去?北穆國的三王爺的身份,還是南宮如歌自小有婚約的未婚夫?不管是哪個,都是不適合。
「紅顏,馬上修書一封給義父,告訴他我們這里的情況,順便讓他查查關于醉紅顏的事,我一定要查出後面的真凶,他們到底想干什麼?」
「是,小姐。」
「知己,你帶著這個令和這封信去京城的留香坊。」南宮如歌也不明說什麼,就是將一封信和一個她身上常帶的令牌拿出來遞給她。
「少小姐,這是?」
「嗨,一看就知道娘親歌歌有大事要做,知己姐姐不用問了,等過一陣子就知道的了。」年年充大人的說道。
其實吧,他也很想知道娘親歌歌這是在干什麼的,只是,這麼多年了,他了解娘親歌歌的性格,不喜歡別人問她所做的事。因為,即使你問了,她要是不想說,誰也問不到,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待紅顏知己前腳一走,年年就趕緊上前盯著南宮如歌看。
南宮如歌被他看的有些發毛了,問︰「喂,小子,別拿你那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老娘,我可不吃你這套。」
以前吃多了,現在免疫了。
「切,你才可憐兮兮,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我還不想知道你那點破事而呢。」
這是年年的無奈之語,說的超沒底氣,他還是個小孩,對外面的任何事都是帶著好奇心的,誰知道他者娘親歌歌到底要干什麼?問問這也不肯說,小氣鬼,不愛她了。
「別拿你這態度在這抗議,抗議無效的。你還是趕快去洗個澡,換身漂亮點的衣服,我們一路的趕,你好像兩天沒洗澡了哦,這可不是可愛的孩子能容忍的事哦。」她是了解他的脾性的,不過是自己干點事兒嗎?過不了幾天他就知道了,何必在這問?
在知己面前裝的一幅小大人,轉身卻還是問個不停。
「哼!」年年冷哼一聲,只好去洗澡。
人全部散開,南宮如歌才舒了一口氣,躺在床上,四肢攤開。
回家是回了,以後的日子怕是要如履薄冰,應付很多自己不想去應付的事。
現在唯有等一切的事情結束之後,她才有安穩的覺吧!
南宮嚴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
夏季太陽下山的遲,南宮嚴醒來的時候年年他們已經睡下了,只有南宮如歌陪在南宮嚴的房間里,和他說說話。
翌日。
吃了南宮如歌自己所配的藥,南宮嚴的身上的毒基本已經是清理干淨了,只是身體在這幾天里一下子受到了一定的傷害,還是有些弱的,皇帝體諒。
這毒雖然難解,但是遇上了她——南宮如歌,任何的毒對她來說也只是小case。
听說王管家已經被女兒處罰了,南宮嚴沒有說什麼,不過南宮如歌沒有說怎麼處罰,他也懶得最久。他這人本來就賞罰分明,除了對自己的女兒。既然王管家自己招惹的事,那就自己要承擔起來。
家里的人雖然有些人不肯承認南宮如歌的身份,但礙于丞相老爺在,誰也不敢造次。又想到昨晚的事,更是心有余悸,想這還是保住命要緊,一個下人,沒必要和主子對著干,那樣只會死路一條。
南宮美雪和南宮美茹實在看不慣自己的爹爹對著一個十年沒見的人那麼好,只好借口出去外面,不想呆在家里。
見父親的氣色大好,南宮如歌也想出去外面的地方轉轉,說是熟悉這京城的地方,南宮嚴見狀也不再阻止。
「娘親歌歌,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啊?」年年胖嘟嘟的小手牽著南宮如歌的縴細的手,抬頭看著她問。
南宮如歌挑眉,「你還真像是個小婦人啊!什麼都要問個所以然,你這沒看到我這是帶你來逛街嗎?」
從小到大,年年怕是沒好好的逛過街吧!以前在焰域天宮沒機會下山,這陣子趕路也沒好好逛一逛,現在回家了,當然要逛一逛,了解一下京城的街道是怎麼樣的。而她,丫是從小到大都沒怎麼逛街,只有上次夜晚被穆容軒邀請去逛了一下。
手突然模到頭上的木簪,那是上次那個陌生的男子送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把這木簪留下了。也許是它特別,也許是它要錢買的,她不想就這麼丟了,不要白不要嘛。
「哦,逛街好誒。」年年眼光閃亮,可是周遭的人都向他投來奇怪的目光,「可是,娘親歌歌,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好像在看我的?」
「因為你長的太帥了啊!」南宮如歌不假思索,下一瞬,她才發現,周邊的人,不但只盯著年年看,連她這麼丑的人,他們也是看個不停。
有病吧他們,南宮如歌暗自月復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