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感覺自己是接近三十歲的大姐,所以倒沒覺得把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子月兌衣服會怎麼樣,反正最後的那褻褲又沒月兌,只是把那褲子扯成了三角似的「內褲」。
「哇,那麼小,身材還挺不錯的,嘖嘖……」南宮如歌看見這樣的小稚女敕的身體,竟然婬笑著,要是某男知道這女曾經這樣對他笑的那麼猥瑣,估計會嚇的一身冷汗的吧!
某女完全是一邊腦海里把某男猥瑣著,一邊拿著裙子上撕下來的布替他擦身上的泥巴。
只是她沒想到,把那滿臉是泥的臉洗干淨後,竟然發現這丫竟然是個十足的妖孽小正太,長的太他媽的好看了,長大一定是個禍國殃民的尤物。好吧,她又錯了,尤物是形容女的,可是這男的真的是太尤物了。
全身的肌膚白皙如雪,撇去那受傷的背後,雖然還沒長大,可是那眉毛,如劍鋒般,那鼻子,就像長在英國啊那些地方的一樣高挺,嘴巴抿著,蒼白中帶著粉紅。眼楮是閉著的,她看不見他的瞳孔,可是能看見他卷翹的睫毛,記得還沒來這里的時候,朋友發來一張迪拜皇室的小王子的圖,那小孩的睫毛就是那麼長的,可好看。
南宮如歌有些妒忌了,義父雖然說她會變漂亮的,比母親這個傾國美人還要美上幾分,可是看到他這個樣子,她想,即使自己能變美,在他面前怕是都會自卑吧。
「啪!」惱怒的她往昏迷著的某男的臉上拍了一掌,非常嫉妒道︰「沒事長那麼漂亮干啥啊?勾引姐自卑啊,早知道你長那麼好看,就不救你了,現在救到一半,我是個有始有終的人,只好把你救醒了,叫你長那麼好看,勾引姐犯罪,現在姐想殺人你知道嗎?」說著她還真在這男生的臉上補上幾個巴掌才甘心。
順著溪邊,她現場直接就地取材,找了好幾種能醫這妖孽的的傷,弄了好久,又把他的衣服放溪水里洗了洗,小小的手,洗的冰不是很干淨,但想想自己算是好人的了,就直接沒擰干往樹上掛去,等著晾干。
等一切弄完,南宮如歌發現自己真的虛月兌了,看著自己身上手上腳上因為救這個尤物弄的都是泥土,南宮如歌厭惡的看著衣服上的泥,又去尤物的臉上打了一巴掌,覺得才解氣,往來時看見的一個水潭洗澡。
「我還真是個好人!」這句話,南宮如歌浸泡在水潭里說的第一百九十八遍。她覺得自己太好人了。
心情很好,幾年沒有下山,天天呆在天宮,她都發霉了,今天算是個好插曲,她喜歡這插曲,這妖孽長的好看,養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覺得自己是非常有用的人,誰說她沒用的了?看,這不是救了個人嗎?
唯一的不好就是這人長的太帥了,讓她自卑,回去再給他幾巴掌,反正這巴掌死不了人,他昏倒了,也不知道疼痛,最多醒來會覺得臉上有些痛而已,她救人都不是白救,比起喪命,她想這妖孽會寧願臉上受幾巴掌。
炎日下,坐在水上的石頭上,真可謂是一種享受,她知道自己身體不能久待冷水,但是這水杯太陽曬過,暖中帶涼,剛剛好,很舒服,洗的她都不想起身了。
「 窸窣,簌簌……」岸上一陣聲音傳來,南宮如歌悠閑的閉著眼楮,耳朵暴露在空氣中動了動,回頭一看,是剛才那妖孽,正站在岸上看著她,她瞬間傻了,半晌沒動。
「嘩啦!」
「臭流氓,看什麼看?小孩子家家不學好,學人家偷看女孩子洗澡?」手大力的刮過水面的水,瞬間水往上四濺,那男生離的遠,倒沒半點水打到他身上。
他已經穿上了自己的衣服,雖然有些髒,但總體比剛開始的時候好些,只是那小臉紅紅的,不知道是被打了那麼多巴掌的後果呢,還是因為看見水里的人在洗澡。直至許多年後有人問他,他依然說不清。
南宮如歌被氣的趕緊穿上那邊上的衣服,臉氣的通紅,想到她的小身板就這樣被一個小男生看光光了,惱怒的不行,怎麼說也是男女有別啊,怎麼能人家救你一命,倒過來不報答就算了,還偷窺,還是那種光明正大的偷窺。
「小子,誰教你學習偷窺女孩子家洗澡的?說!」剛上岸,南宮如歌就大聲問道,要是讓她知道,絕對不放過,這是在殘害祖國的花朵啊!
蕭墨溟的嘴角又抽了抽,他這不是偷窺好吧!也沒人教他啊,只是醒來沒人,就到處找找,誰知道……
對面的蕭墨溟高她接近兩個頭了,可是卻被她叫小子,這感覺怎麼那麼……怪啊?
「說,誰派你來偷窺的?」
「沒有人派我,我只是……」
「那就是你自己想偷窺咯,小小年紀就干壞事,長大了還得了,你父母怎麼教你的啊,長大了不得是偷窺狂?」想到這麼帥的小伙去偷窺人家姑娘,估計姑娘們自己直接給他偷窺了,又或者是來偷窺他還差不多。
南宮如歌為自己的扭曲思想而凌亂了。
「不是這樣的,你听我把話說完。」蕭墨溟有些郁悶,趕緊聲音蓋過她的,否則他難保她不會繼續說一些有的沒的話。
「那好,你說。」
「我自是偶然來到這邊的,我知道,是有人救了我,所以我醒來之時,卻沒看見人,就來附近找找,所以才會發現你在這邊……」他真是納悶了,他為什麼要偷窺她啊?不過是個小女孩,長的也一般,他要女人的話,父皇早弄一堆來了,會看一個小屁孩的身子?只是,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醒來那臉火辣辣的痛,像被人打了幾巴掌,只是又像不出誰會打他,他記憶中沒人打他的。
「你是不小心?」明顯的不相信的語氣。
「你不相信?」蕭墨溟繼續郁悶,她覺得自己身子有什麼好的地方給他看嗎?他可記得自己醒來之時,全身就像什麼沒穿,就重要地方多了一塊布——而已,他更虧吧!
「算了,我相信!」南宮如歌擺擺手,反正一個破小身板,沒什麼好給人看的,而且她也看了他的,算扯平了,「既然你能走了,那我們各分東西,從此天涯各自一方,拜拜!」
揮揮小手,南宮如歌走的相當瀟灑,蕭墨溟看著她遠去的方向,眉頭緊皺,他心里還有還多話要問她呢,可是……
眼楮瞥向地上,多了一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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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某女就是個彪悍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