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 101 秘密交談(精)

作者 ︰ 陌愛夏

……

房間里,是兩人的言語討論聲,你說一句,我說一句。

蕭墨溟的眉頭在听見有人想把他的歌兒給了穆容冽緊皺了起來,太陽穴處青筋暴突,手指漸漸的握成拳。

該死的,要讓他查出來這人是誰,定不饒他!

幸好,他的歌兒對外隱瞞了御術,這才出了來,想到她為了要抓出幕後主使,竟然以身犯險,讓他心有余悸,萬一這些人都是厲害角色,萬一歌兒沒法逃出來,這該怎麼辦?

「歌兒,下次這樣的險你不能再冒了,這萬一……」他不敢想,這萬一,一萬出了什麼事,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我知道了,下次我會謹慎的,這次我也是有把握逃出來,只是沒想到沒有找到所謂的幕後主使,或者他們藏匿的地方,算白犧牲了一趟。」

「你以後別再這般了,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我們不需要這樣去找出凶手,從今天起,我讓暗衛暗中保護你,我實在不放心讓你一個人出去。」他緊抱著她的身子,不肯放松一分。

「現在這些人已經露出了狐狸尾巴了,雖然我還不知道是誰,可是他們就快要慢慢浮出水面了,杜美鳳,那個索妃娘娘,她們里面呢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想,她們的幕後主使,就是整件事情的主謀,我必須想盡辦法把他們揪出來!」

「那個索妃我已經著手讓我去查,只是,她似乎是個安分的人,暫時沒有查到什麼?也許這只是表面,等過不久,很多她的事就會浮出水面,我們就知道怎麼查了,這兩天你先休息一下,等著這結果。」他實在不想自己的人兒這麼操心了,許多事讓他代勞也行的。

「其實,我有時候想想,不如把杜美鳳狂打一頓讓她招得了,都說嚴刑逼供很多時候是可行的,只是,她畢竟有兩個女兒,兩個女兒叫爹也是爹,我不想讓爹覺得心里難受罷了,真惹毛了我,我就這方法炮制她得了。」她說的咬牙切齒,這方法她不是沒想過,只是以自己的正常途徑去找,她覺得會更好,要是嚴刑逼供估計別人會說她這是屈打成招。

蕭墨溟看她那摩拳擦掌的樣子笑了,「好好,以後你要是要炮制她,我會好好讓人幫你的。」

搖搖頭,南宮如歌也不想再討論這討人厭的話題,干脆換個話題,看著蕭墨溟。

「那個,蕭墨溟,你來這里那麼久了,一定是有事才來的,你快告訴我,你來這里究竟是為了什麼事?別告訴我說你來這里就是為了來找我的,這話說出來我也不信。」她鄙夷看了他一眼,這丫肯定來這北穆國有什麼大事的,不然一國戰神王爺怎麼會跑來人家這國家那麼久?

這些日子里,他經常為她忙活,她都怕自己的事會耽誤了蕭墨溟的正事,那要真是這樣,她怕是還沒嫁就怕要背負一個禍國殃民、紅顏禍水的罵名。

她可不希望這樣,不過她也是對蕭墨溟的事很敢興趣,看看他這是來這里要搞什麼名堂的?

蕭墨溟知道這事她是一直想問的,想了想,也只好開口道︰

「你听過凰騰嗎?」

搖搖頭,「沒有,是什麼東西?石頭還是紙啊?難道是藏寶圖?」

蕭墨溟也只是笑笑,「我也不清楚這是什麼?有人預言,瓊羅大陸近年將會有場浩劫,而這凰騰是唯一能制止這場浩劫的東西,為了西蕭的百姓,為了整個瓊羅大陸,我都要把這凰騰找出來,否則,浩劫會讓百姓們痛苦不已。」

「那是什麼浩劫,你找這個凰騰有下落了嗎?」

「都沒有,凰騰只是一種傳說,誰也沒有見過,也許真假都不知道,只是,這浩劫是是司命算出來的,司命算的很準,不只是西蕭的司命,听說南齊的司命也算了出來,我想這次南齊太子一定是為這事而來的。」

「原來如此。」南宮如歌點點頭,「怪不得他會突然跑來這里,還真以為他是來找個太子妃聯姻的,而且听說他的那個太子妃走了那麼多年都沒再娶,又怎麼會一下子說要娶太子妃呢?原來都是為這事啊?那你怎麼不去好好找找這凰騰去了哪里了?你這樣天天和我在一起,會不會耽誤你的正事,這是人類的大浩劫,你不能只是在我這里幫我的。」

比起百姓的大事,她這只能算小事,還是多關注大事比較好。

「只是,這凰騰不是人人都能找到的,我也不確定在哪里,希望不是子虛烏有,司命會慢慢的算這凰騰的下落,而我,不著急,就幫你好好查查你的事,這樣兩事兼顧。」他笑了笑,眼里寫著真誠,南宮如歌知道他這應該是真的不知道怎麼查,所以……

既然如此,就順其自然了。

……

另一處,一個隱秘的地方,黑暗中帶著恐怖的色彩。

「我說你這是在敢什麼?這麼點事交給你做都做不好,你還能做什麼?還想要解藥,真是痴心妄想!」分辨不明的語音一句句刺在對面站著的男子心中。

他眉頭緊皺,帶著難色,對于對方的辱罵很是反感,卻又不敢造次。

沒想到自己的本以為完美的計劃會成功的,只等著第二天去看,卻不想,只剩下穆容冽一個人在那,身邊還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醒來後趕緊逃走了,那南宮如歌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出錯了,這麼強的媚藥誰能抵擋,到底那個人把南宮如歌帶走的?他去看過,那里有打斗的痕跡,穆容冽身上也有強外力造成的傷,很明顯與穆容冽對手的人是個強勁的對手,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他第一個想到的是蕭墨溟,只是,蕭墨溟的御術根本不及穆容冽,他怎麼可能將穆容冽傷的那麼重,那麼,唯有南宮如歌身邊的兩個婢女有這樣的本事,听說這兩個婢女的御術非常強,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昨晚派去的人和那其中一個婢女周旋,原來她的御術真是太厲害了,那麼兩個婢女一起來,以穆容冽的御術根本不及他們。

只是另一點他又想不明白,她們怎麼能那麼快找到南宮如歌的?那地方偏僻不說,他們做事是滴水不漏,怎麼會被她們發現了呢?

縱使如此,他還是讓這麼一次大好機會從手中溜走了,出了這事,他想,這以後,蕭墨溟一定嚴加防範,不會讓人輕易的抓住南宮如歌的了,這一次機會流逝,他不能再以快速的手段讓他們發生點什麼關系。

他不明白,為什麼教主那麼希望穆容冽和南宮如歌在一起,那天那個女子又是誰,是誰希望他們兩個做夫妻?

彥悅?

不可能,她已經死了,哪里還能這般做?

難道是婉妃?

婉妃是穆容冽的親生母親,她屬意的兒媳婦一直是南宮如歌,雖然他不知道這婉妃和彥悅當年有多深厚的感情,但是孩子長大有自己的感情,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婉妃娘娘憑什麼這樣把他們兩個拉在一起。

不,不是婉妃娘娘,如果是她,她那麼喜歡南宮如歌,那麼在乎兒子穆容冽的幸福,她和教主認識,當年教主讓他做了許多事對南宮如歌不利,如果她真是對南宮如歌好,絕對不會讓他這般去害南宮如歌的。

這麼一來,那到底這一切是為了什麼?難道真是像教主說的好玩兒嗎?他可不這麼覺得,為了一句好玩會因此發那麼大的脾氣?他才不信。

「教主教訓的是,是我沒有想象周到,但是教主請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也希望他們兩人重修舊好,然後在一起。」他不卑不亢,一副謹听意見的樣子。

「哼!你真是沒用!」里面的人拂袖,還是止不住的怒,「這樣一點小事也辦不好,我還執意你做什麼?以你現在這本事辦點小事你也這麼磨磨蹭蹭的辦不好,還妄想要解藥,哼!」

他真是被他氣死了,好好的計劃,現在就因為這個人的紕漏讓別人覺察出點什麼,現在他如何讓南宮如歌和穆容冽在一起,讓他們生米煮成熟飯呢?

真是氣死了,她一定會覺得他辦事不利的,這些年他一直在壯大,一直在部署,只等著那一天的到來,看她開開心心的笑,可是就這麼一點小事也沒有辦好,還讓人起了疑心,現在南宮如歌開始在著手調查了,還得到那柔絲布,還有那塊寫了字的紅布,而且還听說冥王也是在地毯式的幫她搜查。

他們當年的事做的是可以說是滴水不漏,還隔那麼久了,可是,這不代表能瞞過所有人,有人要有心思一點點的查,一定會發現這里面的秘密的,這只是遲早的問題而已,而且,他們現在做的事開始明顯了,萬一讓冥王真發現點什麼?他們那麼多年的部署也就白費了,那——她一定會覺得他很沒用,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心中有氣,他唯有沖著這個辦事不利的人吼。

「教主,不是我沒辦好,一切都是順利的,我沒有想到南宮如歌不知道怎麼走的?派人打听了,今天南宮如歌一整天在丞相府里,一點事都沒有,我只是覺得這事很是蹊蹺,怎麼南宮如歌有這麼大的本事,難道是她那兩個婢女?我看她那兩個婢女不是簡單人物,南宮如歌這十年一直在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是突然十年後回來就變成了這樣,听說她得到了高人的指點,我想,會不會她身後有高人在幫忙,不然,她不會那麼厲害的。」他說的是實話,也是他的疑惑。

他就不信以南宮如歌一個人的本事可以那麼厲害,一定是有什麼人在幫她,雖然冥王厲害,可是這絕對不簡單。

對方听了他的話,停頓了半晌,略有所思,只是還是止不住的怒,「你現在說這些是在推月兌責任嗎?本教主派了一點小事讓你辦好,你現在倒把這事怪別人頭上了。現在你這般打草驚蛇,一定會讓他們起更多的疑心,冥王是什麼狠角色,你不是不知道吧!南宮如歌是他想袒護的人,現在讓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差點被人下媚藥和穆容冽一起,你想他會怎麼做?一定會查出這件事的幕後主使,而你,首當其沖,你被查出來不要緊,可是如果本教讓你連累了,本教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男人的話讓對面的人有口難言。

怒!

他怒極了,自己像個狗一般替他做事,盡心盡力,只想快點獲得自由身,可是,他卻最後在這里失足了,南宮如歌身後一定有什麼高人相助,否則她不能那麼厲害。

那麼這樣說來,她很有可能就快要查到他的身上,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會不會像教主所說的,南宮如歌也能查到教主的頭上。

他不管南宮如歌能查到誰的頭上,他並不關心這個,他只關心這樣的事情暴露出來之後,教主還能把解藥給他嗎?他這些年找了許多人,看了許多名醫大夫,卻沒有人能治,有些人還不知道他中了毒,只是因為這毒根本讓人無法發現。

他知道焰域的人對于用毒和解毒頗有能力,他四年前找過焰域的人,但是焰域的人說,沒有利于他們的條件,他們是不會輕易給人解毒的,即使有錢也沒有用,所以,他能依賴的唯有教主給解藥。

如今,這解藥似乎很難拿到,他這般,又該何去何從呢?

他離開的時候,天黑的已經看不見五指了,除了天上那輪散著溫和的黃光的月亮,什麼都沒有。

他不知道自己人生怎麼這麼悲慘,小時候如此,長大後也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

嘆息一口氣,他緩緩走出一叢草叢。

「那不是穆容飛嗎?」遠處,一個暗處男子眉頭皺了起來。

「就是他!听說他經常和月陽教的教主有聯絡,這些年月陽教一直在壯大,听說還買了好多士兵,在操練軍隊,像一個大國般,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

「哦?這月陽教隸屬哪個國的人,怎麼沒有發現嗎?操練軍隊是大事,月陽教難道想自立門戶,建立一個國都?」男子帶著輕挑的語氣,很是好奇。

今天只是出來找找線索沒有想到讓他踫見了穆容飛。

「也沒有說是隸屬哪個國的人,他們這些都是秘密進行的,要不是我們的人無意中發現,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邪教竟然在練兵狀大,屬下覺得,這說不定是這穆容飛在背後策劃著的,他一直不滿北穆皇帝,覺得皇帝不待見他,而是屬意要讓穆容冽當儲君,所以他不滿想挾天子以令諸侯吧!」

「也許,這事真是嚴重,北穆皇帝雖然不是很英明,但是他領導的北穆國倒還是好的,听說穆容飛是個小氣,嗜殺的人,動不動的責罰旁人,若要讓他當了皇帝,這天下又要動蕩一番吧!」

「也許,不過這和我們西蕭沒有關系。」

「可是,這是歌兒的家鄉,她的爹爹是北穆國的丞相。」蕭墨溟最終嘆了口氣,他生在皇家,早已厭惡那種廝殺的場面,庶嫡爭奪,只為了那手中的權利,他早已厭倦這樣的生活,他要的只是平平凡凡的日子,可是他的出生,注定他無法不平凡,所以他盡量讓自己擁有的更多,讓所有人無法束縛他。

「反正現在南宮丞相也年紀大了,讓他隱退不就得了,待準少夫人嫁給主子你,他可以跟著一起去西蕭,那里丞相一定會喜歡的,即使不去,也就當在北穆安享晚年好了,這樣朝廷的事就與他無關了。」以風想的很簡單,可是蕭墨溟可不覺得有那麼簡單。

「一國動蕩,身為丞相你以為真的可以無所事事的享受嗎?如若是你也無法做到吧!希望穆容飛別弄些不切實際的事,到時候,誰輸誰贏很難說,為何要爭這一個高下呢?」

搖頭晃腦,兩人腳步悄悄離開。

「把月陽教和穆容飛的事情讓人好好查清楚,關于他的練兵地方,還有人數,都查清楚,我不想這樣的戰爭在本尊眼皮底子下發生。」

「知道了,屬下會著手去辦。」

……

「我失敗了。」穆容飛看著眼前的人,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女子看了他一眼,知道他這個臉色回來結果一定是不如人意的,只是上前好好抱住他,「沒事,你別擔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索兒,你說我怎麼辦?我無法完成他交代的事,那麼,我的解藥就拿不到,我爭取了那麼多年,可是難道就要毀在這一件小事上嗎?我不甘心,如果我拿不到解藥,我就無法解毒,那到時候我們怎麼辦?如果是當年沒有認識你的時候,我或許會就這麼死掉也無所謂,反正沒有真正關心我,可是現在不同,我有了你,我放心不下你,如果我有一天死了,你怎麼辦?我們說好要一起浪跡天涯,一起過平凡夫妻的生活,可是,我什麼都做不了,我是不是很沒用?」

眼淚受不住,竟然掉落了下來,砸在女子的手背上,她的心突然一驚。

她認識他那麼久了,何曾見他流過淚?可是如今,他說他給不了她幸福,所以哭了,為她哭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他這般,是傷心了嗎?他一直是個高高在上,不容人侵犯的人,當年在宴會只是匆忙一瞥,她便認定了他,她那麼卑微的一個女子,何德何能讓一個高高在上的男子為了自己這般付出。

呂索緊緊的擁著對方的腰身,「飛,我不要什麼,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這就是我的幸福,我的快樂,你不要說什麼喪氣的話,一定會有解藥的,你不要擔心,只要求他們,他們會給的,會給的,我不信這天下就他們可以解這個毒,我們可以去尋其他方法,一定有方法的,你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的,你不能永遠這麼做他們的傀儡,他們如若不高興,你更是活的難受,不如我們去外面多找找其他的人,好嗎,好嗎?」

穆容飛搖頭,眼淚只是流了幾滴便也停住了,索兒不希望見到他流眼淚。

「索兒,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一直在研究這些毒怎麼解,可是真的解不了,我試過很多方法,唯一有能力解的就是焰域的尊主和他的義女,只是這兩人神出鬼沒,沒有人見過他們的樣子,誰也不認識,我有一年試過去找了,可是他們要求卻是苛刻,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這麼些人,現在,唯有依靠的人只有教主,他不給,我唯有死路一條,索兒,真對不起,那麼些年了,我什麼也給不了你。」

「不,我不要听你說這些喪氣的話,這不是我想要的,會有辦法的,會有辦法。」她的心里已經在暗暗的打定著一個主意,也許,她可以去試試為飛取得解藥。

嘆了口氣,穆容飛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也許,我可以再去找找這焰域的主人,打听他們的下落,也許四年過去了,他們要求也沒有那麼高了。」

「真是這樣就好了。」

「放心吧,我們這麼多年都熬過來的,會好起來的,只是這月陽教似乎在計劃著什麼?連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那天,我跟蹤教主發現他去見了一個一個女人,我不認識那個女人,隔著遠,我看不真切,只是隱約知道,他們在籌謀著什麼事,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不知道……」

「不許你胡說,會沒事的。」呂索怕他拿自己的命在說,趕緊打斷道。

其實何嘗是他?連她似乎也嗅到些風吹草動,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這天下似乎要變了,只是她不關心別人怎麼樣?也不關心這天下怎麼變,她只想好好呆在他的身邊,兩個人一起,過上他們眼里的生活,而不是這樣阿諛我詐,勾心斗角,做著傀儡的生活,那都不是他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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