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悠睜眼的時候就感覺渾身動彈不了,掙了兩下也沒反應,眼楮看不到,嘴巴喊不出聲,鼻間是那種熟悉的粗麻袋厚味道。她一點兒也不陌生,因為曾經干過把麻袋套上頭上修理人的事。而現在,位置倒換了,她成了那個被人裝進麻袋的人。
迷糊的了一會兒,又突然想起,丑奴姐姐是和她睡在一起的,丑奴姐姐呢?只可惜在麻袋里動不成,也出不了聲,只得靜靜的縮著,看看是何方神聖,居然狗膽包天的把她給綁了。還有葉大哥他們怎麼樣,知不知道她們出事了?
睜眼累了閉眼睡,睡醒了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有了動靜。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以及幾道罵罵咧咧的聲音。
男人!慕容悠豎起了耳朵。
一個人突然奸笑著嘿嘿說,
「狗子,大小姐每次讓咱們綁的都是漂亮姑娘,反正最後都是被送到那地方去的,不如讓咱們先快活一下?」
大小姐?誰?她結怨過誰?一時間真想不起來。她才不會想到,她只不過是輕撞了別人一下,就惹了被綁架的麻煩。
四個男人很快就商定好了,然後又再為誰先來而爭吵著,這個叫嚷著還沒踫過雛兒,所以他先來,那個叫著,不行,這個主意是我提出來的,我先來。
好不容易爭吵完畢,打開第一個麻袋,突然「啊」的一聲大叫。
「我滴個神,怎麼這麼丑?」听到男人嚇到顫的聲音,麻袋里的慕容悠忍不住悶笑。
可不是,丑奴臉上的疤正在慢慢潰爛,月光下恐怖的嚇人。拆麻袋叫狗子的男人,嚇的腿軟的倒退幾步。其它幾個人取笑說,
「狗子,上啊,好歹是個女人,萬一覺得惡心,閉上眼就行了,反正你要舒服的地方是下半身,別管其它地兒!」
男人連連打顫抖的說,
「這麼丑,老子寧願不踫一輩子不踫女人!」隨即跑到外面了,半夜里,只听得那清晰的嘔吐聲。
三個男人哈哈笑了會兒,又流著口水來解第二個麻袋。他們為周艷艷做了幾次這樣的事,太了解周小姐每次擄回來的姑娘必定是漂亮的了。
只是解開了第二個麻袋,又呆愣在那里,好久才驚訝的喊,
「怎麼是個男的?」
慕容悠眨著迷茫的眼楮不解的看著他們。
一男的看她這可愛的模樣,突然喊,
「二老黑,你看這小子模樣長的不錯,就是臉上有點黑!」
叫二老黑的男人失望的氣憤擺手說,
「男人你也有興趣?那你上吧!娘的,今天手氣不好,輸了錢沒得酒喝,也沒得女人抱,本來還說能快活快活的,誰知道一個丑,一個又是男的,這個周艷艷,這次搞什麼啊!」罵咧著氣憤的走了出去。
慕容悠終于知道她仇人的名字,原來叫周艷艷啊。
另一個男人也跟著無趣的走了出去,只有一個男人還感興趣的蹲在慕容悠身前,細細打量著她的五官,越看越有味道,只是這臉上的黑?、、、、、、、他左找右找,發現小黑屋里也沒放水的地方,看了看身下,于是往袖子上吐了兩口口水,借著那點濕給慕容悠擦臉。
慕容悠頓時想死,那口水的臭味都那麼清晰。這世上怎麼有這麼極品惡心的男人?想吐吧,嘴巴塞著,吐了還不是得回吞過來?只得閉著眼屏著氣忍?
男人擦了一會兒突然驚喜的大叫,
「二老黑,這小子細皮女敕肉的好像個娘們兒!」
外面傳來男人憤恨不滿的聲音,
「你自個慢慢玩吧!」他只當那男人變態喜歡男的,沒想到人家真是女的。
男人有些激動的伸出顫抖的手往下去解慕容悠的衣服,一看到那緊纏在胸前的白綢布,雙眼突瞪,吞著口水,顫抖著去解那緊纏著的白綢布,腦子里已經幻想到下面的美景了。
慕容悠腿腳都動不了,嘴又不能叫喊,看到這惡心男人的狼爪,只得拼命的掙扎,心里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乖乖待在家里不要亂跑了,表哥雖然會娶很多女人,但到少也很听她的話嘛。
正在那團美景要跳出來時,外面突然傳來恭敬的喊聲。
男人知道周小姐來了,又不想錯過這種美景,手中的速度更是加快,哪怕就是看一眼,解解饞也好。
這小娘們兒包的真緊,正要解開最後一層時,人走進來了。那些個男人一看到透過最後一層薄薄綢布下的高聳,個個都倒吸一口氣。慕容悠的小臉被擦的干淨,肌膚如玉般白淨,五官細致精美,再加上那兩雙憤恨的雙眼充滿著水霧,看起來更讓人生了想欺負的**。而白布周邊的細膩肌膚更是惹人遐想。多希望此時能吹來一陣大風,吹走那礙眼的東西。
周艷艷慢慢蹲下聲,撫了撫慕容悠的小臉說,
「原來是個女人!」嘴角勾起得意的笑,耳邊听到那些急吞口水的聲音,好像知道男人們想要什麼,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解開慕容悠胸前最後的一絲束縛。
慕容悠在一陣倒吸氣中,絕望的閉上眼。她長這麼大,從沒被人如此羞辱過。周艷艷瞪了眼她胸前的風景,眼中又閃過嫉妒與憎恨。看她小小的,沒想到比自己發育的還好。
一個男人激動的站出來說,
「大小姐,這麼好的貨色,不如讓咱們嘗嘗鮮吧!」
周艷艷傲慢的說,
「噢?是嗎?那麼這次一百兩的銀子、、、、、」
她話還沒完,那男人就**燻心的說,
「銀子不要了,這小妞這麼漂亮、、、、、、」一看周艷艷的臉色冷下來,知道她不喜歡別人在她面前夸別的女子漂亮,連說,
「當然,比、、、、比不上大小姐的萬分之一,連跟腳指頭都比不上!」
周艷艷冷哼一聲說,
「行,不過,得先等我刮花她的臉再說!」反正她也討厭這麼美好的人,讓這幾個雜碎玷了面前的這小可憐也如了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