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昨天要去和何大哥商量結婚的事嗎,怎麼樣啊?」小何說著,一臉八卦的看著她。
完了,她怎麼把這件事說出來了?
也是啊,那是因為她根本沒有想到會是那樣的結果,所以,看在小何也姓何的份上,曾幾何時,她總能從那‘五百年前是一家’的子虛烏有的相同點中找到一絲的親切感,于是乎,她便對她產生了一種無話不談的親密感。
只是現在,這種子虛烏有的親切感早已化為滿心的厭惡。但是,對于小何這個難得在公司里和她聊得來的,不會用嘲諷的眼神看她的人,她卻是厭惡不起來的,何況,小何和何飛本就沒有關系。
于是,林恩便老實的說到,「嗯,完了。」
「完了,什麼意思?」
「就是,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分了。」笑了笑,林恩裝著一臉的無所謂。
「分了?」顯然小何是不太相信的。
何況,她也一直以為,像何飛那樣的男人,是沒有資格去挑剔林恩的。
點了點頭,林恩卻是一臉的肯定。
只是,林恩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她說話時,她忘了檢查她的身邊,有沒有其他耳朵在听。
于是乎,半個小時過後,關于林恩主動提出結婚,但卻被一個一無是處,無房無車無存款的男人拒絕的笑話便很快的在辦公室里傳開。
于是乎,關于她嫁不嫁得出去,和她到底能嫁給怎樣的男人等,這一系列的問題便再次如洪水般在她那本就不大,卻坐滿了女人的辦公室里討論了開來。
「這樣條件的男人,也就她稀罕了。」這是坐在林恩不遠處,穿著一身仿名牌,整天想著怎樣將自己改造成如同西游記里妖精一樣的女人,李艷艷說的話。
「是啊,白送我都不要。」這是坐在李艷艷身邊,身穿仿名牌和真名牌相間,經常有名車接送,而且一直在試圖想盡辦法扳倒正室,一心想轉正的王羽珊的嘲諷。
「沒辦法啊,你以為誰都有你那麼好的命,長著一副專攻婚外情的臉,每天住著毫宅,坐著名車,穿著名牌。」看著王羽珊,李艷艷的表情語氣盡管是奉承,但是誰都听得出來,更有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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