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麼說著,但是向夢璐卻仍只是坐在那里,似乎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說什麼,宮銘宇也在?」皺著眉,楚喬的表情略顯不悅。
「是啊,他還威脅我,如果我再敢動林恩一下,他就對我不客氣。所以,你們都在幫著林恩,就我是活該的,我活該被她打。」向夢璐說著,眼中的淚水再一次的流下,一臉的傷心絕望。
「那林恩現在人呢?」
「她和宮銘宇一起走了。」看著楚喬陰冷的表情,向夢璐又連忙說到,「喬,我看林恩她根本就是想一邊霸佔著你一邊又舍不得宮銘宇,你和宮銘宇的事情就算她不知道,但是總也听說過一些吧,她明知道你和他是敵對的,但是卻一直和他糾纏不清,你說她根本就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好了。」一聲怒吼,楚喬的表情越發的陰冷,眼神中透著冷冷凜冽。
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過激了,楚喬又放低聲音的說到,「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了。」
看著楚喬,向夢璐一臉膽怯的表情,只是,眼底卻暗藏笑意。
「謝謝!」從出租車上下來,林恩抬頭看了看眼前那漆黑的房子。沒有燈亮,楚喬沒有回來嗎?
林恩知道向夢璐一定已經向楚喬告狀了,以她的性格,她肯定會第一時間去向楚喬狀告她的惡行,而且,一定也會是添油加醋的,所以呢,楚喬是不是都相信了?
開門走了進去,就林恩剛要伸手去開燈時,听听一句不悅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冷冷的透著寒氣,「回來了?」
愣了一下神,林恩的心里頓時打了個寒顫,聲音是她熟悉的,只是語氣卻是她所陌生的。
打開燈,看著正坐在沙發上的楚喬,林恩的眼神中帶著淡淡的失落,「是。」
所以,他是完全相信向夢璐的話了吧,她知道,向夢璐一定沒有說她的什麼好話。
「去哪了?」楚喬問著,仍是那副冰冷至寒的表情和語氣。
看著楚喬,林恩沒有回答,只是慢慢的走向沙發,一步一步,滿心寒意,往日里那柔軟的地毯,此時卻像是針尖一樣刺得她滿心的傷痛。
「我問你去哪了?」一聲怒吼,楚喬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著林恩,他的眼中滿是惱怒。
「你認為我去哪了?」不答反問,林恩的語氣也是冰冷,透著滿心的失望。
「林恩,你回答我。」上前拉著林恩的手,楚喬一臉的冰冷。告訴他,他想要听到她的回答。
看著楚喬,林恩並不回答,如果他一直用這種語氣問她的話,她將拒絕回答他的任何問題,既然他心里認定了,又何必再問。
看著她的冷然,面對她倔強,楚喬只覺得心里的怒火頓時狂燃,伸手將她抱在懷里,他突然吻上她的唇,轉而向她的脖子里,不似往日里的溫暖,卻是粗暴的掠奪,帶著生冷的懲罰。
「你放開我,你放開。」林恩掙扎著想要推開楚喬,她承認她喜歡他的吻,但卻不是這樣的吻。
既然無心,又何必吻。
生氣的推開林恩,楚喬的眼中透著寒意,語氣中透著嘲諷,「怎麼,現在才知道為他守身如玉,是不是太遲了?」
「楚喬,你混蛋!」林恩罵著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卻被楚喬給攔了住,「看來,你是扇人耳光扇上癮了。」
他的目光是那樣的冰冷無情,沒有了往日里的柔情,更沒有任何的疼惜,這是林恩所不熟悉的目光,渀佛一把把透著寒意的刀刺向她的心髒。
「你放開。」滿心的怒火頓生,林恩突然覺得她這些日子來的付出全是白費,她對他的心別人不了解,他還感受不到嗎?一年多了,她一天一天的盼著期望著,到頭來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嗎?
甩開林恩的手,楚喬依然是那副略顯嘲諷的表情,「好,我放開,我放開讓你去追尋你的幸福。」
沒想到楚喬會用那麼大的力氣,林恩一時沒站穩,腳步倉猝的向後面退了兩步。
好啊,既然他的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那她還有什麼好留戀的,或者說,還有什麼可留戀的。眼神落寞,黯然轉身,林恩知道,走,是她現在唯一的選擇。
旦凡她還有那麼一點尊嚴,她就不能讓他的話一次次的踐踏在她的自尊上。
「站住!」冷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就在林恩剛準備回頭時,卻看到楚喬已經快步的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你不用走,要走我走。」說完這句話,楚喬便開門走了出去。
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後,空氣頓時安靜了下來,站在那里,林恩只覺得心里頓時空了一片,悲傷、心痛、委屈、無助,所有的一切都向她席卷而來,渀若潮涌,將她吞沒。
他走了,留下她一人。
可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以為是她會走的,不管去哪里,她想讓他擔心,就像上一次一樣。
只是沒想到,最後走的人卻是楚喬。
開車在路上,楚喬的眼神中透著悲傷,眼底透著淡淡的濕潤。林恩今天的表現讓他很失佢,她現在連對他解釋都懶得解釋了,她就那麼不屑于跟他解釋嗎?
她的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她向他解釋,哪怕只是一個解釋,他都不至于會那麼心痛。
他知道,不管她說什麼,那怕是騙他的一句話,他都願意相信,只要她肯說。而偏偏她卻是那樣的倔強,那樣的冷淡,那樣的不在乎他心里對她的感受。
林恩,他到底該舀她怎麼辦,舀她的倔強怎麼辦?
次日清晨,林恩正獨自坐在吊椅上,她已經這樣安靜的坐了一夜了,就這麼坐著,安靜的想著她和楚喬曾經的一切,那些美好的畫面,那樣的溫暖,幸福,如同一杯暖暖的熱茶,淡淡的暖著她那顆受傷的心。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接起電話,林恩有氣無力的說到,「喂,小雪。」
「喂,小恩,快看今天的報紙。」電話中,趙瑞雪那急切的聲音傳來,滿是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