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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陽沒有再折磨大家,一直躲在厚厚的烏雲里,天色暗淡,溫度驟降,基地下令停止一切任務。沒一會,天上就開始下雨,黑色的雨水,誰也不知道沾到雨水會不會變異,所以大家都躲在屋子里。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三天,基地里沒發現什麼異常,有人不小心沾到雨水也只是被輕微灼傷沒有變異。太陽再次從西邊升起的時候,人們又開始了平常的生活。只是,沒有人注意牆角的小野草什麼時候長得這麼高了。
下雨的那三天,雖然鄭明浩沒來煩丁玎,但丁楠天天在家陪著丁玎,除了那天晚上丁玎叫了一聲「媽媽」外,丁楠再也沒听到她叫自己「媽媽」,不免有些失望,但丁玎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冷淡了,偶爾還願意跟她多說兩句,讓她既幸福又糾結。
這天晚飯時分,丁楠熱了杯牛女乃給丁玎,說︰「丁玎,媽媽用這個月工資換了點牛女乃給你,這年頭,女乃牛大都變異了,找到這麼一頭沒變異的多不容易啊,快喝了吧。」
丁玎接過牛女乃杯聞了聞,眉頭皺了一下就松開了,她的好媽媽竟然還沒有放棄,牛女乃加安眠藥,絕妙的組合。她抬頭看著丁楠的眼楮認真的說︰「你真的要給我喝嗎?媽媽」
這一聲「媽媽」讓丁楠的手開始顫抖出汗,她緊緊的捏住衣角,臉上不露一絲痕跡的說︰「媽媽看你最近這麼辛苦,所以…」
沒等她說完,丁玎就仰頭將牛女乃喝光,把杯子交給丁楠,疲憊的說︰「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丁玎的心早已經不跳了,但此刻竟然傳來絲絲痛楚。她強迫自己入定,默默的運功,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
夜半時分,丁楠悄悄的走到丁玎床邊,喚了她兩聲,發現丁玎沒有反應,輕輕呼出一口氣。她伸出手模了模丁玎的手腕,雖然自己早有猜測,卻還是被丁玎手腕冰涼的觸感和死寂的脈搏嚇了一跳。丁楠又模了模頸動脈和心髒,一樣沒有脈動,她覺得嘴里好苦,她的女兒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只傷心了一會,丁楠就拿出抽血的針筒,從丁玎的臂腕處抽出一管血注入身上帶的玻璃試管里。
「媽媽。」丁玎突然睜開眼輕喚。
丁楠嚇得手一抖,試管就月兌手而出,丁玎眼明手快的接住了試管,從床上起來站在丁楠旁邊看著她說︰「我以為我叫你一聲‘媽媽’能讓你想起我還是你女兒,結果卻讓你想起你是丁教授。」
「不是的,丁玎你听媽媽解釋。」丁楠著急的說,眼楮卻盯著丁玎手里的試管。
屋里很黑,但丁楠的表情丁玎盡收眼底,她毫無感情的說︰「解釋吧。」
丁楠一愣,她以為丁玎會發脾氣不听她解釋,隨後反應過來說︰「我只是好奇你身上有什麼讓喪尸不敢靠近。而且這個月來我听好多人說你很厲害,甚至比變異者異能者還要厲害,我只是想研究一下,你知道的,我研究這些是為了大家,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樣,那世界末日就結束了。」
丁玎晃了晃試管里自己的血液平靜的說︰「這次是抽血,那下次呢,是不是要從我身上切塊肉下來,再下次,破開肚子看看器官,再下次,拿出骨頭磨成粉放到顯微鏡下面看看,直到最後被研究的干干淨淨,連個渣滓都剩不下?」
「不會的,我不會這麼做的」
「你不會,總有人會的,只要你把這管血液帶進實驗室,從此以後你的女兒就是各方勢力爭先恐後獵殺的對象了。」
丁楠不是不知道這麼做會給女兒帶來什麼危險,可她從工作開始就是一切為了華夏,早已經被洗腦了,為了華夏為了人類,犧牲自己的女兒根本無關緊要,況且她的女兒這麼厲害,還有基地的保護。她走上前抓著丁玎的手認真的說︰「媽媽不會把你交給別人的,媽媽會保護你,只要你配合研究,基地也會保護你的。」
「媽媽?你還當我是你女兒嗎?」。丁玎冷冷的問,「如果我說,在我和你的研究之間只能選一個,你會選我嗎?」。
「我…」丁楠不知道怎麼回答,女兒是她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但研究是她畢生的事業,兩個同等重要。
「媽媽?」丁玎輕喚一聲,握著試管的手突然松開,試管垂直下落。
試管馬上要砸在地上的時候,丁楠還是伸出了手接住試管,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本能的就伸出的手,她看著女兒那冷得都要結霜的臉,眼淚一下子涌出眼眶︰「丁玎,不是的,媽媽不是真的要…」嘴里這麼說著,手依然緊緊的握著試管。
丁玎突然笑出聲來,跟剛才判若兩人,這個答案,還不夠清楚嗎?「第一次,你選擇研究。第二次,你還選擇研究。那在做你的女兒和我的自由之間,我選擇自由。」
「丁玎你不要這樣,媽媽是愛你的,你不要怪媽媽,媽媽…。」丁楠哭著說。
「怪?」丁玎打斷丁楠,背過身不去看她淚流滿面的臉,「她從來都不怪你了,因為她從來沒愛過你。你的女兒,在世界末日的時候,獨自在家無助的哭了3個晝夜,她不知道去哪里找自己僅剩的親人,她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誰可以保護自己,她更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什麼值得她留戀,然後,她就跳樓自殺了,死了。我不是她,我只是個行走的死人。」丁玎說完就沖到門口,想了想又停下說︰「我的血不是讓喪尸害怕的東西,反而對喪尸有致命的吸引力,你好自為之吧。」
丁楠望著丁玎決絕的背影,握著試管坐在地上失聲痛哭,她應該知道,她早在18年前就失去了這個女兒。
丁玎隱匿了身形走在夜色中,走變跑,跑不夠快就加上疾風術,還不夠快就再加上輕身術。她跑著笑著,笑著哭著,哭著痛著,眼淚止不住的流。小時候她不願意接受媽媽,因為她總是不在自己身邊,她把媽媽放在心外,這樣就不會想她,自己就不會傷心。這次見到媽媽,她一開始不肯接受她,可媽媽這一個月每天都會關心自己對自己溫柔的笑,再忙也會回家,她覺得媽媽不會走了,就把她放到心里。可是放進去了才知道,要拿出來有多難。
拯救國家?拯救全人類?她丁玎沒那麼偉大,她都已經是個死人了,誰來拯救她,誰來給她一顆會跳動的心?她的心好疼,明明是顆不會跳的心,怎麼會這麼疼?原來死了,心不跳了,還是會被傷害。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身體有些月兌力就從鐲子里拿出晶核邊跑邊吸收。
「我有一只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我手里拿著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麼嘩拉拉拉拉我摔了一身泥…」
她在風中認真的,大聲的,使勁的唱歌,任憑眼淚瘋狂的流,心瘋狂的痛,不顧體內的白焰突然強烈的震動,不管能量在身體里亂竄,只是跑,跑得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回去了,再也不要看見那些討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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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C城的高速公路邊停著一輛汽車,不遠的荒野上有一個簡單的營地,3頂破爛的帳篷散落在篝火旁,3個粗獷的男人圍著篝火烤著不知名的動物,另外兩個在帳篷後拎著砍刀巡邏。3個男人吃過之後,其中一個光頭走到帳篷里,扛著一個五花大綁的花季少女扔在篝火旁,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少女的嘴被堵住,驚恐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使勁的扭動身體掙扎著。看著光頭撕掉少女的上衣露出里面的雪白的女敕肉,兩個坐著的男人發出猥瑣的笑聲,就連巡邏的兩個人都忍不住湊了上來。
光頭剛剛解開褲子撲上去,一旁拿著砍刀的人就說︰「老大,你看那邊有個女人走過來了。」
光頭不耐煩的順著那人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真的發現一個女人走過來,面容姣好,玲瓏身段,比自己手里這個要好看的多。光頭暫且放過身下的少女,朝那個漂亮的走過去。到了跟前一看,果然是個漂亮的,只是這個女人雙目無神精神恍惚,看起來傻傻的。血沖大腦的光頭哪管得了那麼多,伸手就去模眼前女人的小臉。
遠處的幾個人看到又多了個女人,頓時喜上眉梢,都覺得今晚可以人人有份了,誰知遠方傳來一聲慘叫,只見他們的老大站在那里,被兩只細長的手臂摟著腰,脖子那里斜著一個小腦袋。幾個人相互看看不明所以,正要過去看看,就見光頭直直的倒在地上,那個女人緩緩的走過來。
走到火光可以照亮的範圍時,坐在地上的人嚇得連滾帶爬的跑開,一個拿著砍刀的人站在原地顫抖著雙腿看著那個嘴上衣服上都是血的女人朝自己走過來,她的右眼閃著妖異的金色光芒。「鬼啊」剛剛喊出聲的他就被緊緊的抱住,頸動脈被尖牙刺穿,血液迅速被吸干。
其他人見狀掄起武器就朝女人攻去,刀砍在她頭上卻被大力的彈開,就跟砍在鋼板上一樣。這個男人的手剛掄起來準備砍第二刀,自己的雙腳就離開了地面,脖子就被冰涼的手掐住捏碎。剩下的兩人見狀轉身就跑,身後的女鬼風一般就擋住他們的去路,他們身子還沒來得及停住就被尖利的爪子割斷了喉嚨。
地上被綁著的少女看到這個女鬼如此血腥的殺死了5個流氓,嚇得渾身發軟,她眼睜睜的看著女鬼抓起地上的尸體就對著脖子咬下去,吸干了每一個人的鮮血然後朝自己走過來。女鬼的頭發竟然變成了金黃色,右邊的眼楮也是金黃色,左邊卻是白色,她的皮膚異常慘白,下巴上和手上全是鮮血,而那沾著鮮血的手正朝自己伸來。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