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虞黑白咒 第八章 落魄墨少求包養

作者 ︰ 紅塵有愛0

原來皇城外的路上,如塵和墨大少爺另有一番摩擦與妥協。

眼看皇城近了,墨月開始長吁短嘆起來。如塵奇怪這位嘻哈少爺也有心事了,她有點開心起來。

「怎麼了,惡少,你也有愁的時候?」

「唉,妞,都是因為你,我的一百五十兩銀子沒了,那是二老給我學做買賣的本錢啊,我此番來皇城可是夸下海口了的,如不能帶回一趟貨,無顏見家鄉父老了,你是不知道我爹有多厲害的。」

你爹厲害就把你教導成一個紈褲浪蕩子?如塵撇撇嘴,不置可否,「喂,奇怪了,你銀子沒了關我何事?」

「妞,別想推月兌責任,如果你不急著趕路,能中別人的招嗎?如果你養息好了身體,能打不過那幾個莊稼漢嗎?你不中招,打得過那些人,我們不就不會被擒,不被擒,我的銀子就不會被劫,銀子還在,我就不會在這里嘆息。」墨月如數家珍,滔滔不絕,「如今我可怎辦,只有這黑馬還值幾個錢,可是我舍不得賣它,賣了它等于要了我的命,不賣它,我上哪吃飯去?即便賣了它,我又怎還能吃得下飯去?嗚呼,哀哉所以,妞,你造成的後果你必須要負責,求求你包*了我吧。」

「切」如塵听得是一耳聒噪,忍不住指點道︰「你不是會兩下子麼,到了皇城給某個人家看家護院,可以混口飯吃。」

「我哪會兩下子,我會比劃兩下子。」墨月真的就在馬上比劃了兩下子。

「那你在銅陵寨被擒,身上的繩索是怎麼弄開的?」

墨月撩起外面的長衫,露出別在里面褲腰上的匕首︰「我有這個啊,手被綁在背後,正好可以拿到啊。」

如塵依舊狐疑地打量著墨月︰「你真沒有功夫?」

「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呢,騙你是小狗。」墨月嬉笑著。

「那你會寫字算賬吧,到某個商戶給人家做做賬房先生,也能暫免饑荒。」如塵復又指點迷津。

「我最頭痛算賬了,算的我頭大,要我做這差事我還是寧願餓死,哎,我說妞,我明明就是你的責任,怎麼老把我往外推呀,不行,你必須包*我,不然我就跟著你,你到哪我就跟到哪,逢人就說我是你相公,吃的喝的都記你的帳,嘿嘿嘿,好主意」

什麼什麼?如塵瞪圓了眼楮。俗話說好漢怕賴漢,賴漢怕歪死纏,何況如塵是個女孩家,真被他如此作為,她一個大戶人家小姐的聲名可就完了。如塵是被氣得七竅生煙,那邊墨大少卻得意地吹起了口哨。

「好吧,在你家人接濟你之前,你可以暫住白府,只是不能光養著你不做事,你每天要听我使喚。」如塵眼珠骨碌碌一轉,妥協了。

那方墨月來勁了︰「好咧,不過我只听你的使喚,前提是——不可以慘無人道。」

「不行,我叫你做什麼你必須做什麼。」如塵傲然地說。

「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墨月嬉皮笑臉地說︰「叫不叫我以身相許?這個,本少很樂意做。」

話還沒落,如塵的鞭子就已經揮來了,墨月身子一低,夾馬竄向前去,回頭望如塵,堆了一臉的壞笑。

「你個浪蕩子,大紈褲,淨說些不要臉的話」如塵打馬跟上,高聲大罵著,大家小姐的儒雅算是不要了。

回到皇城的日子里,因為斷定爹爹無生命之憂,心急上火的也沒用,不如安靜地等著秋水的消息了。

暫時沒有任務,沙冰回沙家堡去了,龍吟和龍哈倒比以前跑的更勤,常過白府來噓寒問暖。龍哈一來看著如塵帶回來的墨大少爺就不順眼,這不,手里剛端起茶碗,就對院子里正在刷馬的墨月吆喝道︰「墨少爺,把我的馬也洗刷刷。」

墨月根本不睬他,慢條斯理地刷完如塵的馬,又刷了自己的馬,然後把刷子一扔,坐在亭子下面喝茶了。龍哈幾步蹦過去,指著墨月說︰「你,你,我讓你把我的馬也刷刷,你怎麼不刷?」

「我憑什麼替你刷馬?我又沒吃你的飯。」墨月是真個沒把自己當成奴才,抑或是因為龍哈不是他的主人,他兩眼望天,一臉的不屑。

龍哈氣急敗壞︰「告訴你吧,我在白府說話就和白府主子說話一樣有分量,沒有人不听的,你刷不刷我的馬?」

「我就不刷,你能怎樣?」墨月呯地放下茶壺。

「我,我開了你。」龍哈逼視著墨月。

「你沒權,也不敢。」墨月冷笑。

「二哥哥,你在這干嘛呀。」如塵出現。

「塵兒,他他他不刷我的馬。」龍哈指著墨月告狀。

「二哥哥,別鬧了,你回家讓你家下人刷吧。」

「為什麼就不能讓他順帶把我的馬也刷了。」龍哈咕噥著。

如塵看了一眼墨月,墨月的表情告訴她︰「妞,我是只听你使喚的哦。」如塵推了一把龍哈︰「沒事回家去,以後我家人誰都可以使喚,就是別使喚這位墨少爺,人家是少爺,不是你想用就用的。」

龍哈叫嚷著︰「那你養著他做什麼,把他趕走,我派十個人來白府幫忙,工錢算我的。」

「二哥哥,你快走吧,別在這鬧了,我煩死了。」

龍哈看墨月緊張,龍吟也心懷忐忑,他覺得這個墨少爺雖然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偶爾從眼底閃過的機敏和睿智被龍吟看在眼里,這廝究竟是看中了如塵的美色,還是別有所圖,他一時搞不清楚,就單看他眉宇間的英氣也絕非泛泛之輩的樣子,可他眼楮里的放蕩不羈,又明明標明了他是個紈褲子弟,白府不見了白大人,家里沒有主事的男人,這個時候在如塵身邊轉悠著這麼一個來歷不明的公子哥,龍吟怎麼著也不放心。

這天公務不多,龍吟提早回府,決定順道來白家探望。看過了白嬸娘,沒見如塵,也沒見那位墨少,問了下人,說在花園栽花,就往後院過來。

「這里這里——」如塵指揮著,再看被指揮的人,手拿花鋤,滿頭大汗,衣服上皺皺巴巴的還沾了好多泥土,他卻不時拿出帕子撢試。

如塵說︰」墨少爺,裝龍像龍,裝虎像虎,裝屎殼郎就要臭烘烘,你怕髒了衣服,這活可怎麼干好哇。」

墨月白眼一翻︰「妞,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衣服髒了沒換的,難道光 听你使喚?我好意思光 ,你好意思看嗎?」。

「惡少一天不貧嘴就急死你啊。」如塵抓了把泥土撒向墨月。墨月恐懼地哀嚎一聲︰「我的衣服——」

「就是要你髒,嘿嘿,待會我拿衣服給你換,好好干活,那里那里再補一棵白菊。」如塵說,然後看見了龍吟︰「大哥哥來啦。」龍吟一眼就看見如塵滿手的泥土,「你也動手啦?」

「是啊,這位大少爺好笨的,栽花也不會,我教他呀。」如塵拍著手上的泥土。

龍吟說︰「還是我來吧,別好好的花都被他栽死了。」

「切」那邊有人不滿地出聲了︰「我說龍大少爺,你也別把我看扁了,為什麼花就被我栽死了,說話別那麼損,別以為就自己無所不能,看別人就一無是處,妞,你賠我一百五十兩銀子,白家長工讓給這位龍大少了。」

龍吟立馬接口說︰「好,我馬上就派人回府取一百五十兩銀子給你,你歇著吧。」龍吟說完擼胳膊系衣的,就動手栽花。

這位墨少爺嘴角浮起一絲惡作劇般的笑,他一把奪過花鋤,「我不要你家的銀子,我的主人讓我走我才走,既然主人沒說賠我銀子,那我就不走,我干活繼續,今晚想酒喝。」

墨月看龍吟的眼神清清楚楚地寫著「知道你們兄弟倆都想我走呢,想我著你的道?沒門。」

如塵似笑非笑地看著墨月,越來越搞不懂這廝有多油滑加討厭了,才做了十天的奴僕,倒有三天裝病在床上躺著要人端吃端喝,兩天告假外出尋找親戚還花了她十兩銀子,另有一天中午偷酒喝醉竟躲到她的床上睡了半天,還有某日幾頁收租的賬本竟閉門刻苦演算了一整天。

如塵本來心想,讓你去替人看家護院,你說沒武功,讓你替人去做賬房先生,你說你頭大,你賴著我,我就叫你又看家護院又做賬房先生,還做打雜下人,誰知這廝如此滑頭。想著,如塵走到墨月身邊說︰「墨少爺,好好干,再偷懶耍滑,我賣了你。」

一張笑的陽光燦爛的臉沖著如塵柔聲說道︰「你舍不得……」

如塵狂暈,你個大紈褲,我干嘛舍不得,等著瞧我讓你怎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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