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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柳露之所以這麼糾結,是因為她隱隱得覺得這文氏是自己個惹來的,所以才如此急,現在听耿靖陽這麼說,也就作罷了,「我知道該怎麼辦了,你這會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耿靖陽苦笑道︰「也沒啥,我這不是過兩天要出去一段時間嗎,老爺子和大哥兩人就讓我先回來了。」
柳露想起這話他前兩天說過了,好像這次出去的事還很棘手,不然也不會要他親自去,雖然對他的武功心里有底,可是再強的人,也不過是一個人,怎能敵的過許多人,就怕他仗著自己的能耐而輕敵。遂憂心地拉著他的手道︰「相公,你可說過的,在外不強來,這話你可得千萬千萬記得。還有就是,我知道你不願意用些其他的手段,可是萬一有什麼差錯你還是要使出來,命要緊,有什麼不妥的後果,我們日後再想辦法,可好?」
耿靖陽知道她所憂心的,只得點頭安撫道︰「我省得,再說了,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次我也不是去拼命,而是去調查情況。你別急,到時我會看情形而定,不過我盡量不用非常手段,你要知道這世上也許還有我們不知道的能人異士,還是小心點得好。」這話他不願騙柳露,怕自己個不在家,她因著自己如今的松口,再大意露了行藏那可就糟了。
柳露听了他這話,紅了眼眶,急道︰「這什麼話,當然是命要緊了,其他的我們再想法子嗎。」
見自己的話,惹的媳婦都快哭了,耿靖陽忙摟著人,哄道︰「別急,听你的,再說了,我做這事已經有好多年了,你放心好了,不過我不在家你也盡量別進去,萬一被別人撞破可就不好了,成藥鋪子的事我已經讓三哥幫著了,有什麼自己解決不了的就讓肖掌櫃的去找他,嗯,可听見了?」
後面這句,耿靖陽很是加重了語氣,他可是知道某人最是喜歡去那里逛逛發現些新玩意,也可以不拘束的穿衣,吃果子,連著還特別喜歡游泳,常常惹得他虛火上升,想到這眼神不禁暗了暗。
這麼一想,耿靖陽眼見著氣息變了,可柳露還沒這個警覺和覺悟,正想著他不願意用非常的手段,那就給他多帶些得用的東西,想起她前兩天剛煉化的儲物戒指,那東西剛好得用,將一些傷藥、吃食、換洗衣物、靈丹什麼往那里一放,別人是萬萬拿不到得,遂高興地將那戒指從空間中拿了出來,獻寶似的遞給某人道︰「相公,快來看看這是什麼?」
耿靖陽雖然沒法看空間里二樓的玉簡,可關于煉器多少還是知道的,他們那天在空間中也剛好尋到處礦山,剛好用來煉器,只是不知道露兒已經會用了,見她小狗般的樣子,很是好笑地故作不知道︰「哦,我還真不知道這是什麼材質的戒指。」
柳露知道他這是故意的,可是這會她高興,也就不計較了,很是大方地道︰「這個就是儲物戒指啦,我將給你的東西都放在這里了,不用擔心被人偷了,你可要好好的給我回來,等你回來了,我就教你煉器。」
耿靖陽對這些不大感興趣,可是媳婦這麼說,他也就樂得附和她道︰「好,等我回來就讓你教我,但還是那句話,你可不許一個人進去,特殊情況下,也要注意點,你可一定記住了,媳婦,家里我就交給你了。」
柳露可不想他出去了,還惦記著家里,忙保證道︰「你盡管放心吧,我一定听話,也會將家里的事顧好的,剛好這會也該秋收了,老爺子也要忙起來,文氏的事大概也要等秋收結束了才能有個說法,那時你也該回來了,我也就可以放心啦。」
耿靖陽也知道,這些事現在他確實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見她現在精神比早先好了許多,想到這次自己大概要走好長時間,那就意味著有好一段時間抱不到媳婦了,剛才硬壓下去的虛火這會兒又上升了,遂有點曖昧地撓了撓小妻子的手心,暗啞著嗓子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睡吧。」
柳露听了他這話哪里有不懂得,很是沒好氣地推了他道︰「你還沒洗漱,可是不許上床的。」
耿靖陽對媳婦的愛干淨程度是有領教得,他不洗刷干淨,那是絕對不給上床的,只得無賴地對柳露提要求道︰「那你幫我洗,我後背夠不著。」
對耿靖陽這個要求,從最開始的不好意思到現在的坦然,柳露已經麻木了,想著他這一去,也要段時間,也就紅這臉,听話地拉了他的手同他一起站起來往耳房去,到了小隔間,柳露讓他先自己去洗,自己先幫著他拿睡衣,耿靖陽倒也听話,先自進去了。
等柳露拿了衣服,進耳房時,耿靖陽已經開始洗了,見柳露進來,忙著臉道︰「媳婦,不如你再進來洗下,這水多的很,也省得一會幫我擦背的時候弄濕了,你還得再洗。」
柳露听他這麼說,想起前兒在空間里幫他擦背後的結果很是臉紅地嗔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說完恨恨地拿起一旁的絲瓜瓤幫他擦起了背,輕重可是不問了,惹地某人故意地怪叫。
柳露听他這麼叫,很是不好意思,忙伸手從後面去捂他的嘴,某人是正中心思,手上一拉就將身後的人拉進了懷中,耿靖陽這一得手,暖玉在懷,立馬猴急地循著柳露的紅唇就吻上了。柳露因被不注意拉進來的錯愕而微張著的小嘴,還沒來得及發聲,就被堵上了,恨得她很是沒好氣地對著屋頂翻了個白眼。
耿靖陽這會可是顧不得媳婦翻不翻白眼了,一手綿軟惹得他下面已然很是硬實了,他的身體變化柳露豈有不知得,很是拍了他幾下,一得了呼吸,她立馬嗤道︰「瞧你這什麼樣,也不問問人家,就把我拽了進來,我這換洗的衣服都沒拿。」
耿靖陽哪里有時間同她說這個,很是惡劣地在浴桶里挺了挺下面,挨著柳露的耳邊,曖昧地道︰「它可是等不得了,你瞧這可是很硬了,你再不理它,我這該緊得疼了。」
柳露被他這一頂,很是紅了臉,輕呼了聲,就只剩喘氣了,這會某人又在她耳邊說話,熱氣燻的她暈乎乎的,只嬌嗔了句,「你個流氓」就軟了身體,過後只听的耿靖陽幾聲輕笑。他這一笑,先還听得幾聲推打,不過一會,很快屋子里就只發出了令人害羞的「啪啪」水聲了……(和諧)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耿靖陽很是沒品的小賴了會床,看著睡在自己臂彎里的媳婦,嘴角翹起,都兩年多了(含空間中的時間),他還是沒從有了媳婦這樣的美事中醒過來,如今他每天醒來的第一件是就是呆呆地看會自己的小女人,覺得怎麼看怎麼美,看不夠,想到要有一段時間見不著媳婦,還沒分離他就已然相思了。
想到這,耿靖陽無奈地苦笑了下,自己看來是真的越來越不適合現在的這份差事了。吻了吻媳婦的額頭,眼瞼,嘴角,才將自己的手臂輕輕地抽了出來,小心地掀起被角,下了床,見她毫無意識的轉動了下脖子,知道是昨天累著她了,遂含笑著幫她掖了掖被角,才戀戀不舍地出了門。
因為平時柳露總是喜歡陪著耿靖陽一道起床,等某人出去沒多久,睡懶覺的某人也醒了,看了看身邊空著的床,知道他已經出去練功了,想起昨天的放肆,很是沒用的又一次臉紅了,暗自找了個借口,也許是知道他要遠行,所以才如了他的意吧。
好在柳露自身帶有休養的功法,日夜不停地自我運行,她才會在第二天能毫無疲累的起來。早上沒有她的叫喚,碧荷她們是不會來主屋的,柳露也就自進耳房梳洗。因著耿靖陽的一再交代,她已經不再進空間中洗漱了,家里周圍都是暗衛,萬一被誰無意間發現不尋常可就不美了。
等她收拾好,耿靖陽也回來了,見她已經起床了,忙笑著道︰「你起這麼早做什麼,不是讓你多睡會嗎。」
柳露可不接他這話茬,很是瞪了他一眼,想著這人現在是越來越痞了,什麼話都能拿出來說,也不理他,只拉了他就往耳房去,邊走邊道︰「瞧瞧你這一身的臭汗,可是與大哥比劃了?」
耿靖陽自從修煉後,練功基本上是不會出多少汗的,他們哥倆是昨晚就商量好今天要一起練練,互相切磋切磋,所以他才一早去後林比劃的。大哥的武功是老爺子親傳的外家路數,只能算是半個青雲門的外家套路功夫,門里的內功他們是沒有資格學到得,這樣耿靖陽也就沒用內功,哥倆是實打實得對打,所以他才會出汗。
今天耿靖陽與他大哥比劃了一會後,又將在空間里尋到的一些修煉上的呼吸法,自己修改了下看著適合老爺子和三個哥哥們了,就打算教給了他們,這樣既沒有違規,也可以讓他們內外兼修。如此一來,他比劃完了,或許還沒出特別多的汗,這一教上,就累多了,講解比劃演示可是比獨自練還出勁,能沒汗?(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