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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靖陽眼含寵溺地看著笑的歡快的媳婦,想著不枉他為了駁媳婦一樂,故意裝樣了,見她笑的快撐不住了,這才將她往懷里一摟,索性讓媳婦躺在懷里好好樂樂了。
柳露見他這樣也樂的賴在某人懷里傻樂了,笑了一氣,自己覺得沒勁了,才漸漸停住,大概是感染了母親的快樂,小包子也醒了,睜開黑 的大眼茫然地看著前方。柳露躺在耿靖陽懷里沒看見,耿靖陽正好坐著倒是瞧見了,不過他可是沒立即就喚媳婦,這嬌軟的身體他可是剛抱一會兒,這魔星兒子就醒了,他如何能立馬丟手。
大概是發覺沒人理會,小包子生哥兒可不樂意了,揮著小手瞪了下腳,咿呀咿呀地叫喚上了,一听兒子叫,柳露立馬收了笑,推了推某人,就往兒子處爬去。見她這樣,耿靖陽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吧,這就是結果,一但兒子醒來,自己絕對是退後一步,不過看著榻上的媳婦和兒子他心里滿滿的溢著幸福。
因為意外地小生哥兒醒來,岔開了柳露問耿靖陽是否不高興的話頭,耿靖陽也就松了口氣,如今媳婦做著月子,有些事他可真是不想說,畢竟這關于大嫂娘家的事,媳婦知道也是兩難,何苦說了惹得媳婦煩心,他可真是不想媳婦累著了。
在一個這次英親王府的二公子受的傷可是並不簡單,知道的人雖少,可不是沒有不知道的,若是媳婦去治了不說皇上那會掛上號,那些皇子們可能也會打上什麼主意,他如今是一點不想再牽扯上皇家,人若是要救,也得想個穩妥的法子,可不敢就這麼明堂正道地去救。
如次耿靖陽對能及時幫了老爹一把的小包子也是感激上了,來了興致,幫著媳婦一起收拾起小包子來,柳露幫兒子端尿,耿靖陽就老實地在一旁蹲著端尿盆,待小包子尿好了,又幫著媳婦一起給小包子洗他那粉女敕的小屁屁,最後收拾好了,就安坐在一旁看著媳婦掀開衣襟喂小包子喝女乃,這些事他在空間中做的多了,已然嫻熟的很。
柳露看著耿靖陽樂滋滋得幫著做這做那,知道他這是極稀罕孩子呢,心里也是高興,倒是難得地沒背著耿靖陽喂女乃,而是邊喂邊說道︰「相公,我剛才問你話,你怎麼沒搭腔呀?」柳露與耿靖陽因為鴛鴦玉佩的關系,可是知道他心情起伏的,本來她倒是沒刻意去問他們在前院說什麼了,誰知耿靖陽為了瞞著她,一時想多了,倒是讓她感到了不尋常。
她這一問,耿靖陽很是郁卒地看了眼兒子,心想兒子耶剛才老爹可是白服侍你了,合著你母親這還惦記著呢!也許是他的眼神太過炙熱,小包子生哥兒好似感應到了他爹的心情,猛的丟開了**,睜著眼盯著他爹,好似責問他爹,你干嘛這麼看著我。
柳露本同耿靖陽說著話,不妨懷里的生哥兒丟了口,往他爹那看去,這還是第一次他吃東西時丟手,忙低頭往懷里看了看,見他正睜著眼定定地看著前頭,柳露順著他的目光看了出去,不想正好看到耿靖陽憋屈的表情,她一下想岔了,以為某人又開始不正經了,忙紅著臉啐道︰「想什麼呢,真正是越發地沒個正形了,瞧你這都影響兒子了。」說完偏了偏身子又將兒子的下腦袋搬了過里,接茬喂上了。
小孩子畢竟是無意識的,也就順著他娘的力,哼唧了兩聲,繼續做起了快樂的小豬仔了。
耿靖陽看著自己這寶兒子,覺得這小子是不是太過機靈了點,他不過是盯著他看的時間久了點,目光炙熱了點,他就能感應到轉開了頭,這還小呢,若是大了他豈不是還得精的跟什麼似的。
他這才準備惹惹兒子,不想媳婦發現了,還誤以為自己想如何呢,不覺倒是來了興頭,笑著道︰「露兒這想什麼呢,我可是沒其他意思,要不你說來听听,我剛才如何不正經了?」
柳露如今算是領教了自家男人的突然爆發了,接他這話才是傻子呢,遂轉了轉眼珠,笑著催道︰「你說什麼呢,我可沒什麼其他的意思,快著有話就說,沒得磨磨唧唧的,惹人發急。」話一說完,她可算知道了,這家伙跟著拖延時間,想混過去呢,不覺她越發地想知道有什麼事了。
耿靖陽被她這窘的沒辦法,只得輕嘆了口氣,抱怨道︰「你呀!就不能笨點嗎,你男人不想告訴你,你就當做不知道就好了,還跟著問。」
柳露很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好了好了,別跟著耍了,兒子還听著呢,你可別讓他笑話了。」
耿靖陽瞥了兒子一眼,嗤笑道︰「我會怕了他,那倒是反了天了……」話沒說完,得來媳婦白眼一枚,知道再貧媳婦真要翻臉了,忙模了模鼻子老實了。
本想拖延拖延的,見柳露直直地盯著,耿靖陽只得接著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大哥的二舅子受了傷的事,我同爹想著這里頭八成有什麼貓膩,老爺子只听老和尚點了幾句,其他的具體消息還沒有接到,這不想著關著大嫂子人家若是來請你幫忙,我們該如何處置嗎?同意治還是不同意治,這里頭水深著呢,忠王雖沒了,可皇上還有五個兒子呢。」
柳露不妨是這麼個事,倒真是愣住了,給人治病倒是沒什麼,就是一般的人有了什麼不好治的病若是讓自己踫上了,她也是會治的,更何況是自家大嫂子的娘家哥哥。
可問題就出在這,大嫂子是郡主,她二哥日後多少會是郡王之類的,還領著軍權,這就是實權派的公眾人物了,有病皇上會派了御醫去看,看不好就是疑難之病了,若是自己給治好了可不就暴露在眾人眼前了嗎。在一個即使偷模著給大嫂的二哥治了病,可瞞著誰也瞞不過皇上,這豈不是日後她也得幫皇上治病,這問題可就大了。
耿靖陽說完嘆了會氣,見媳婦沒說話,忙看了眼,不想她倒是皺起了眉頭,耿靖陽心里一凜,忙道︰「你別亂想,這事還沒個說法,只老爺子私底下知道點,具體病的如何還不清楚,雖然在他任上沒能治好,可說不得京里的御醫能看好呢?那可就不用我們苦惱了。」
耿陽靖這話說的可是沒有啥子勸人的力度,柳露直接無視了,就她看來若是有貓膩的病,太醫院那些個老油條可能會打太極。畢竟先別說不會治了,只說會治吧,這治好了得受那作怪人的打擊,若是治不好了,又要得罪親王這頭,豈不是倆難。
看來若是沒有其他人可以治,最後大嫂必定要求到她頭上來,畢竟外界不知她的水平,可家里幾個哥哥和嫂子還是多少知道點的,如此他們就要想個妥當的處置辦法了。
不過有些話,她還是要問清楚了,也許是她神情太過嚴肅,趴在她懷里喝女乃的小包子不安穩了,很是哼唧了幾聲,蹬了幾下小腿。被兒子一蹬,柳露忙斂了神色,她知道如今自己的威壓可是比以往大了很多,小包子是先天靈體,感應到了威壓,覺得不舒服了。
兒子一不舒服,天大的事柳露也得先停了下來,忙丟開剛才的糾結,舒緩了會兒精神,輕哄了哄兒子,見他又老實地低頭吃起女乃來,才算是松了口氣,不敢得罪懷里的這位小祖宗,她很是不滿地瞪了眼坐在她旁邊的某人,嗔道︰「看看你生的好兒子,忒精了。」
耿靖陽如今對自家媳婦動不動說自己個如何不好,已然很是習慣了,無奈地道︰「好了,是我不好,這不太聰明了,生了他這麼個聰明兒子,媳婦就受累管管我們這一大一小兩男人吧。」
「哼,沒個正經。」說完,柳露自己個也笑了,暗嘆自己個生了孩子越發地矯情了,看來這情形不好,日後要注意了,這麼一想,她抬眼看著耿靖陽,認真地道︰「相公這些日子讓你受委屈了,我這脾氣說來就來,自己都管不住,日後我會注意的,你可別生我的氣喲。」
耿靖陽不妨她這麼認真,忙笑著搖頭道︰「干什麼這樣,你是我媳婦我兒子的母親,這樣對我有什麼不對的,再說了你這不過是說著玩罷,沒必要這麼較真,你吃了這場苦為了我生了兒子,還不興你發發脾氣,再說了我是你男人,你有脾氣不沖我發沖誰發?」說完見小家伙已然吃飽吐出了女乃頭,忙道︰「生哥兒吃飽了。」
柳露低頭一看,可不是這小家伙確實是吃飽了,忙將衣服拉好,將孩子豎著抱了起來,托著他的小腦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幫著他順女乃,待听的他打了女乃嗝才將孩子遞給一旁的耿靖陽。
耿靖陽接過孩子,倒是沒敢多顛,畢竟孩子剛吃飽可是不敢逗,萬一吐女乃了可就不好,看著兒子那吃過女乃的小嘴,軟軟糯糯的動著,他心里就暖暖的,稀罕的不行,左看右看哪哪都喜歡。
小小的孩子一般吃飽了就睡的,這生哥兒雖然是個特別的孩子可也是孩子不是,同他父親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一會,也就困的閉上眼睡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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