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南雀抱著尼影下來,一路迎來不少人的議論紛紛,尼影只是將一張小臉死死的埋在席南雀的懷里,淚水就像斷了線珠子,將男人昂貴的衣服,打濕了一圈,他粗魯的將她塞入車內,就一路駛向了酒店。
坐在車子里,尼影精神恍惚極了,她滿腦子里,皆是項西澤冷漠的表情,離開的絕然身形,她不懂,不懂為何這個男人這般冷情。
她恍惚著,絲毫沒發覺,危險就在身邊,仍還沒有解除。
側眸看著身邊的女人,那跟玻璃一般的淚珠,仍掉個不停,席南雀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女人,會在他的面前,哭得無力,哭得淒澀,那淚眸里,有人看不懂的一種叫傷心的東西。
車子停下來,席南雀瀟灑的將鑰匙拋給門童,再次抱起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尼影,往他常年租住的套房去。
到了房間里,席南雀放下這個他要惡懲的女人,一路被她哭得越發心煩氣躁。
粗魯的將懷抱里的女人,丟到大床上,席南雀騰滿怒氣,大喝道「女人,哭什麼哭,家里死人了嗎?做我的女人,會讓你這麼難過嗎?」
尼影只是自己哭自己的,突然被他一喝,嚇了一跳,不禁打了哭嗝。
停下了懦弱的哭聲,她望著這個陌生男人,心里難受極了,忽地,她從床.上,彈跳起來,她氣指著面前的男人,喝道「我不認識你,我告訴你,如果你敢踫我一下,你會後悔的。」
「後悔?哼,我席南雀還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後悔’?這也是你打我的代價,怨不得我。」男人好笑。
狠狠抹掉自己臉上的淚水,尼影的一張哭花的小臉,氣得通紅,「明明就是非禮我在先,還強詞奪理。」
「可我並沒有打你。」
「你……你就是該打。」尼影恨極了,她像發了瘋似地,隨手抓到什麼,統統砸向那個男人,先是枕頭,電話,後來是台燈。
至于究竟有沒有被丟到,尼影只是在驚慌之下,還知道,這些都是保護自己的工具。
保護自己,是啊,她只能自己保護自己,想到這,心里就是一片透徹的寒涼。
她亂丟一通,將房間里弄得亂七八糟的,席南雀本來只是蹙眉,畢竟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女人,你再敢放肆,小心本少將你從這三十樓丟下去。」
「放了我,我就不丟了。」她以為自己能夠要挾到他。
席南雀臉色陰沉,眸子里的冷意,遽然化成輕蔑的冷嘲。「女人,你似乎忘了,我說過,你……我要了。」
他說著時,揉著自己被她打過的左臉,語氣里的狠意,是堅定的,堅定的要她,要得到她。
「你以為你是誰?你說要,我就會給嗎?」尼影被怒腔里的火焰,燒得心頭發焦,倘若他敢硬來,她不惜,跟他魚死網破。
席南雀挑起邪佞的眉頭,霸道的說道「我不在乎,我只想要。」
「無恥,你跟項西澤一樣的無恥,怪不得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你們就是一群敗類,人渣。」他想強要她的意思,已是明顯,尼影想起那第一次,項西澤就是強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