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女乃女乃認識不足為奇,可從項輝的話中,他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妻子,不,是前妻。
該死,他居然到今天才知道,握緊了拳頭,項西澤的雙眸里燒起兩團怒火,她不該隱瞞他的。
這次,尼影用足了力氣,從項輝的手里掙月兌出來,似恐懼一般,她直搖著頭說,「不,不,阿輝,對不起,我不願意。」
項輝心口如遭鈍刀剜割,他怕她離開,急急的說「我知道,這一時,你難以接受,我還可以等你。」
今天,他在所有人的面前,坦白對她多年的感情,可不是希望失去。
轉而他將期望的眼神,投給項女乃女乃,渴望得到他們每一個人的支持,「女乃女乃,如果您愛我和小影,就會支持我們的,對不對?」
然而不等女乃女乃開口,沉默了許久的項西澤,冷然開口道,「我反對。」
冷冽的口氣,不容任何人有一絲的幻想。
項輝生氣的擰緊眉心,扭過頭,他的怒眸赤紅,直直審讀著項西澤,他憤怒的咆哮,「你沒有資格,今天我叫你來,只是讓你知道你不在乎的人,是我深深愛了十幾年的女人。」
「那又怎麼樣?可她配不上你。」項西澤陰沉著眉頭,語氣蕭冷。
「如果不是你,小影就不會被你糟蹋。」
「那是她犯賤。」
兄弟兩怒目相對,出口的話語都是足以令尼影窒息的話語。
「夠了,你們倆混賬都給我滾出去。」這時,項女乃女乃怒咆。
兄弟兩頓時熄聲,項旬陽看著他們,就覺得頭疼,忙拉著他們一起出去。
臨出門,那兩個男人同時看向尼影,一張蒼白如紙的臉,一雙無措的眼,躲避著項輝深情的眼神。
不用看,尼影也能夠感覺到那個男人如刃的眼神,刺滿了她的背部。
帶上門,他們三兄弟都退出去了。
項女乃女乃生著氣,胸膛不規則的劇烈起伏,慢慢的壓了下來。
尼影深深自責的站在床邊,低著頭,「女乃女乃,對不起,我……不過,您放心,我是不會答應阿輝的。」
幽幽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項女乃女乃無力的問道,「小影啊,你告訴女乃女乃,你是不是還愛著老二?」
對于這個問題,如果是以前,尼影的回答絕對是否定的。
可現在,她只能暫時拿他當做擋箭牌了,默默的,她點了點頭,盡管她知道他們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他厭憎她,而她也對他死心了。
「好了,你回去吧。」沒有多說什麼,項女乃女乃疲累的幽幽閉上老眼。
杵在那里,半晌後,尼影才挪動腳步,離開病房。
出來的時候,項輝第一個奔到她面前,「小影,怎麼樣?」抿著唇,她沒有回答。
項旬陽站在後面,沒有看到項西澤,興許是他們吵架吵到,他一個人生氣離開了。
尼影垂搭著肩頭,眼也不抬去看令她心煩的項輝,「我們出去喝點東西吧。」她邀請到。
「好。」又重新燃起一簇希望之火,項輝樂呵呵的走在前頭。